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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的我心中,你一直都是大小姐從來沒有改變過。”
面對老管家睜眼說瞎話恭維,李沐陽叱之以鼻不屑理他,兩方人就這樣僵持著,老管家也是真能沉住氣,只要李沐陽沒有發言,老管家一直保持著彎腰行禮的姿態,這著實對他老人家一個身體上的折磨。
“大小姐你這樣欺負老奴有意思嗎,這也太不符合您尊貴的身份。”
頭頂豆大的汗珠表情並不好看的老管家已經堅持不住,開始話里點播李沐陽是是否再給他難堪。
“你要是認我這個身份你就一直彎著腰,要是不認的話大起來便是。”
李沐陽語氣輕飄飄的,但拿出來的架勢還真的有幾分大戶人家小姐的樣子,從這裡也可以看出李沐陽是真的很厭煩老管家,只要抓住機會絕對會給這個老管家難看。
“你是主人曉得我只是服侍你的僕人而已,你要說什麼,那就是手。”
“好,”李沐陽拉住言慎之的手裝作要離開的樣子:“那您就先在這裡繼續做你的僕人了,我們到就先走了。”
“大小姐你出不去這個院子的,”老管家一張上幾個人直接攔住了李沐陽的去路,言慎之立刻做出防禦的姿態保護住李沐陽。
“老爺就在門外守著,大小姐您是想有老奴請你過去呢,還是你自己過去。”
被威脅的李夢陽也毫無畏懼,反而還多了一種從容應對:“那你就在這裡等著吧,什麼時候我高興了,你再起來吧”
說完就與言慎之並肩行走到外面,共同面對未知的難題與危險。
走出大門後,果然有一隊人馬刀劍出鞘已經做好應敵的準備,在等著李沐陽,看見李沐陽和言慎之兩人共同出來,他們向前一步準備要攻擊兩人,言慎之也不客氣的抽出自己的佩劍準備大開殺戒。
而一聲擲地有聲的“慢”!制止了所有的場面,一位穿著深褐色的長衫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先是意味深長的看里李沐陽一眼,轉頭擺擺手示意家丁放下武器。
“這裡沒有你們的事,你們先下去。”
中年男子說完,這一群人瞬間就消散,也不知道隱藏在哪裡消失的無影無蹤,可又感能覺他們就在旁邊隨時注意這裡的情況。
“沭陽,你回來了。”
李沐陽沒有搭理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有些侷促的搓了搓手,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眼睛不停在向李沐陽和言慎之懷中兩人身上來打量,完了有些生硬的開口說:“沭陽,這是你的朋友啊。”
“劍聖大人您現在有什麼事情就直說為好,遮遮掩掩的還真不符合你,”李沐陽停頓一下是想起了自己和母親被趕出李家情景,語氣但有怒氣:“當初你把我和我娘趕出李家可不是這樣的呀,直接把我們扔出去都沒有猶豫半刻。”
被當眾指出錯誤的劍聖更加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不僅是醜陋,還有無法動彈。
“你我父女二人這麼多年沒見,見面就說這些不好吧。”
“哦,那我應該說什麼呢,”李沐陽心裡壓著一股火直接把恨生甩在地上:“這劍你要是想要你就拿回去吧,現在在我這裡已經成了廢劍一把。”
看見恨生被扔在地上,劍聖心疼極了,把恨生撿起來握在手中問:“這把劍怎麼變成現在這樣。”
“不知道,你要是真的想要這把劍大可以拿去,反正現在我也用不到。”
“你-…”
劍聖一改方才的侷促現在是滿腔怒火的指責李沐陽:“這劍可是我母親耗盡心血才打造出來的,你如此不真惜用他,你怎麼有臉見到列祖列宗。”
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李沐陽不客氣的哈哈笑了起來:“那我在說一件事情,讓列祖列宗更加愧疚。”
是在故意氣劍聖一般,李沐陽一字一句的說:“我成魔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四周有稀稀疏疏的聲音,言慎之警惕的注意四周,握緊手上的佩劍。
“你真是大逆不道的人,我們李家行走於世一直清清白白坦坦蕩蕩,怎麼會出現你這個逆子,不用其他名門正派追殺你現在我就要清理門戶了。”
說著抽抽剛到手的恨生揮舞著要刺向李沐陽,而李沐陽一把推開言慎之打算自己獨自一人應戰,對手運力與用劍高手劍聖一戰,是說李沐陽不知天高地厚,還是說他已經等不及了呢。
和劍聖對打的李沐陽雖沒有一件趁手的武器,但本身的實力也自然不弱,多次給劍聖重創,打的劍聖無法還擊只能先自保為上,而手上恨生別說是能當武器了,就拿在手裡都有一些礙事,多少次劍聖都想甩掉他了,可是礙於這把劍是自己傾其所有一直想得到的劍,沒辦法只能一直握在手裡。
☆、慢慢復仇
劍聖怎麼說也是經歷多少戰鬥歷練出來的,就算現在和李沐陽戰鬥中陷入了苦戰,可也遲遲沒有見到有要戰敗跡象,而是用長時間拉鋸戰在折磨李沐陽的體力。
李沐陽也不是不明白,要想打敗自己名義上的父親,著實要費心費力才可以。
心裡生一計策,在打鬥過程中賣了一個破綻出來,貪便宜心又急的劍聖果然是上鉤了,很快的就鑽進了李沐陽要設計的圈套,赤手空拳的李沐陽就簡單的一個迴轉動作制服住了劍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