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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鼻子發出一聲輕哼:“你們消息這麼靈通,應該會知道我言慎之殺了有多少個人,我已經不介意我手上再多幾條人命。”
話說完,就聽得撲通的磕頭聲音,就像是一群三四斤重的草魚被甩在地面上撲通撲通一樣,嘴裡求饒沒有敢停頓半句。
“我再給你們一盞茶的機會,如果還真的說不出來,那我只能告訴你們下輩子可要投個好胎,不能再遇見我了喲。”
人人最後說的一句話語氣輕佻,像這不是一場生死攸關現場,只是奉勸你下輩子要做個好人。
“爺!爺!我。我不知道,你說這個人對不對。”
一個人磕磕巴巴求生欲望極強的說:“前幾天在這座城裡最大的茶樓里,出現過一個戴著斗笠穿綠衣服的少女,她武功很高強,徒手打敗了龍四爺幾個大手。”
“穿綠衣服?”男人有些懷疑小聲的在自問:“我沒見過她穿綠色衣服。”
“那個人是什麼相貌你可曾看清楚!”
“沒,離的太遠根本看不清,但是呢她白天出門都戴著斗笠,大晚上的時候,她會在院子裡教一個小孩練武。”
……
童理心提到半截,這說的不就是他的師父霖申陽嘛!
他師父怎麼會和這個壞男人有過牽連,而且看著男人的架勢兩人之間的私仇應該不小啊。
“把茶樓的地址告訴我。”
乞丐說出地址,童理一屁股坐在地上很成功的引起了屋裡的人注意。
“怎麼又是你這個小屁孩”,言慎之瞬移到童理面前,嘴角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你這次該不會又要解釋稱自己是無意的吧。”
“不…是…”
來自精神和心理的恐懼,童理求本能的想要離開男人的控制。
他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想要活命,只要離開這個男人她就能我命,他想要活下去。
“你該不會以為,這次還是幸運的還能把你放走吧,”言慎之一手提溜一個把童理和小乞丐扔回廟內。
“小孩,我看你的眼睛裡藏著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如果你不想吞下這顆斷魂丹的話,就老實告訴我。”
言慎之話是這麼說的,可他直接把斷魂硬塞進童理都嘴裡。
“說,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你們茶樓里可曾出現過戴斗笠的女子。”
言慎之拽起童理的脖子,眼神怒瞪,是要把童理知道的事情都要榨出來,不留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新年快樂,感謝大家支持不完美的我,謝謝各位小可愛,有你們真的很幸福
☆、現身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我也不知道你要找的是誰,我來這裡只是要採藥而已,沒有任何的目的。”
童理知道現在可不能把霖申陽供出來,不為什麼,為的就是江湖道義。
“你願意說就說,不想說我也不會給你機會說了。”
頓時,五臟六腑疼痛讓童理蜷縮在地上,連氣都不敢喘一聲實在是太疼了,就像是把身體放上磨盤上被反覆碾壓。
“我記得你說過你在后街茶樓工作,那你就知道帶斗笠少女的身份吧。”
“不知。”
童理緊要牙關不肯說出任何事情,這人不好惹,他來找霖申陽肯定不是好事情,可不能師父與這個壞人見面。
“不說是吧,好,”言慎之抓起童理惡狠狠的說:“我和你親自去茶樓見一見戴斗笠的女人,你最好祈禱我能給你吃解藥,不然的話你就被慢慢的折磨死吧。”
言慎之說完扔在地上一瓷瓶,裡面裝的是斷魂丹的解藥,已經被折磨成半死不活的乞丐們用僅存的力氣將解藥塞進口中,解脫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大概力氣都用光了。
被言慎之捉走的童理還在想一件事情,自己還會幸運的活下來嗎?
既想活下來,又想保護了霖申陽,真的是兩難啊。
言慎之很熟悉城裡的地形,根本不必問童理,反正童理現在也沒有力氣回答言慎之,徑直來到茶樓。
迎接跑堂的小二有眼力見兒的跑來,還沒有等到說上一句話就被言慎之推開。
不顧茶樓里還有吃喝玩樂的人在,如狼一般的眼神在大廳里巡視一圈,拽著童理直接跳到二樓雅間也是客房。
“茶樓里的雅間很少會有人住在這裡,可了保不齊有人會住在這裡。”
說完言慎之抬腿一腳一扇扇把屋門踹開,也不管裡面是什麼情況,屋裡沒有人還算是好的,若是有人在裡面喝茶聊聽小曲兒。
亦或者是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那可就尷尬,跟在後面的茶館掌柜還要低頭哈腰賠不是。
“大爺啊,你這是在幹什麼呀,小店可是用哪裡得罪過你,您跟我說明白我好好的向您賠不是。”
童理看出來掌柜子在心疼自己實木門了,畢竟茶館裝修氛圍是以高檔的環境為主。
所以茶館都是以稀有樹木建造成,再用老工匠的手藝精心雕刻,就哪怕茶樓隨隨便便的一個小木桌都值一定黃金。
“好,那你問問這個小孩他都有隱瞞些什麼。”
童理被言慎之甩出去,撞在掌柜子懷中半天沒有起來,他現在也無法起來,身上疼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是說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