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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還要繼續說安慰的話,把馬牽過來的言慎之看見兩人的舉動一臉稀鬆平常的說:“你不要借著這個機會吃豆腐呀,小心我會把你的手打斷了。”
“好了好了,你也別嚇唬他了,”李沐陽被夾在兩人中間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強行把童理拉扯出自己的懷中:“我以前拜師學藝的時候可不這樣黏我師父呀。”
“那是你對師父沒感情,不像我。”
童理和用手胡亂的把眼淚擦掉嘴硬的說:“每一次你離開,我都會擔驚受怕的。”
“小鬼頭你在怕什麼”,言慎之宣誓主權一樣把李沐陽摟在懷中:“有我在她不會受一點傷害,你就別咸吃蘿蔔淡操心了,有這時間還不如好好的練功便我們回來的時候你還是啥也不會。”
被揭短的童理哼的一聲不像搭理言慎之:“我現在是實力不強大需要你,等我強大起來了你就靠邊站。”
“行,那我等著你來保護李沐陽。”
“好。”
這兩人又突然哥倆好似的擊掌聯盟達成某種協議,在一旁的李沐陽看著一愣一愣的,不明白,剛才兩個還針鋒相對,怎麼眨眼的功夫又突然和好了。
真是應了言慎之的那句話,女人永遠搞不懂男人的友誼。
蘆山城遠在千里之遙的南國,要想騎馬過去要走的上五天五夜才能到。
言慎之不想讓李沐陽受累,雖然這兩件事情都挺著急的,可要騎馬連奔行五天想一想都是太可怕了,馬受不了先不說,人肯定是受不了的。
所以他就買了一輛馬車,他與李沐陽遊山玩水的來的蘆山城,若是沒有發現目標,在遊山玩水的回去,既不累還可以增加兩個人的感情。
畢竟從見面到現在,兩人都很少能單獨在一起,總會出現各種各樣來騷擾,就算是故意製造出時間與場景,童理這個不懂人語的小破孩子也也會從別的地方冒出來搗亂,黃衣小真的是又可氣又可憐。
但是如果買一輛大的馬車的話,所有的問題不都是得到了解決了嗎,而且兩人坐在寬敞的馬車製造單獨相處的絕密環境空間,可以羞羞答答的做這樣那樣的事情。
言慎之只要在腦海里想一想,就情不自禁的露出痴漢的笑容:“人生啊,實在是太美好了,難道你不覺得是嗎。”
“你在想什麼呢?都流出鼻血了。”
李沐陽很嫌棄的甩給言慎之一副棉帕,大庭廣眾之下一個男人竟然傻笑的流出鼻血,這旁人看上去還不如把他當什麼不正經的人了。
“沒啥,就是想到不該想的事情。”
言慎之絲毫不在意自己會在飯店裡流出鼻血的事情,反而還覺得引以為榮了:“一會兒我們去買一輛寬敞的馬車,反正也不著急會有人盯著心魔的。”
李沐陽當然不會同意言慎之的提議,再說她還不知道言慎之會有什麼想法,直截了當的拒絕還表示自己必須儘快見到心魔
可言慎之卻不在意,偷偷地讓店小二去買一輛最寬敞的馬車,加快安裝在千里馬身上,等李沐陽見到的時候臉都快要氣歪了。
“你生什麼氣,在說了郎有情,妾有意生米應該煮成熟飯了吧。”
面對言慎之如此羞人的話李沐陽紅著臉急躁的說:“那也不應該這時吧,什麼都沒有。”
“嘿嘿嘿,小六子你都想到哪裡去了心思不單純噢,”言慎之一臉壞笑的說:“我只是想和你單純的睡在一間屋子裡,絕對不會做什麼事情,我沒想到你對我的心思這麼單純啊。”
明知道又被言慎之給戲耍了,李沐陽緊接想要張口卻為自己辯解什麼,可是越解釋越黑,什麼話被言慎之解釋一番從嘴裡業來又變成了另一種味道。
“沒事沒事,你什麼話都不要直接明說我明白就好了,回去以後我會努力給你一個完美的答案。”
李沐陽真是百口莫辯只能送言慎之一個字。
“滾!”
去蘆山城的路言慎之走的是不緊不慢逍遙自在,路過湖邊會有興致拿起竹竿效仿歸隱山野里的老翁釣魚;來到鄉野會和李沐陽來一場男耕女織的農家樂。
追趕幾隻受驚受速奔跑野兔子,與山林中的野鳥比賽競速飛翔,將掉落在樹下的小鳥幼崽撿起來。
也或者是來到頗有名氣的小酒館,點上幾個招牌菜大吃大喝一頓,過足了癮,將碎銀仍到桌子再瀟灑的離開。
這停停行行停停行行,原本只有五日的路程,竟然被這兩人折騰有半個月才到達蘆山城。
“這要被童理這個小孩知道了,指不定要怎麼說咱倆呢。”
李沐陽這些日子也丰韻了不少,沒有什麼操心的事情,整天吃好喝好人不胖才怪呢。
“沒來由的你提這個小孩幹什麼,你要是實在著急想她你就回去。”
言慎之十分不高興,反正只要李沐陽一提起童理言慎之他就鐵定得不高興。
“你看看你跟一個孩子爭風吃醋幹什麼,他在我心中就是一個徒弟的形象跟師父看我沒什麼區別。”
李沐陽趕緊要哄好言慎之:“你一個大人了,怎麼還能跟孩子一樣呢。”
“他在我眼裡可不是一個小孩的身份這麼簡單,”言慎之單手摟過李沐陽不顧旁人的眼光走在熱鬧的大街上:“他在我眼中可是我的情敵,我的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