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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州軍治下,有的是辦法來解決,再怎麼也要比那些新兵士卒強多了。
聽得江烽如此說,郭韜也是嘆息不止,十多萬梁軍就這樣分崩離析,大梁就此亡國。
「朱允沒找到?」
「晉軍進城之前兩天就沒有看到他的人影兒了,如果不是朱允失蹤,好歹幾萬梁軍也能堅守幾日吧?」江烽也覺得不可思議。
梁王朱允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到底什麼時候失蹤的,去了哪兒,無人知曉,甚至他的十幾個兒子還有愛妃寵嬪,都無一帶走,倒是一窩蜂的逃到了曹州,也是一個燙手山芋,江烽估摸著沙陀人安頓下來,就會向自己一方提出索要要求了。
不過江烽仔細思量之後倒也有些感覺,梁王朱允對自己麾下一大幫文臣武將家族紛紛尋找後路的情形不聞不問,裝作不知,甚至還大開方便之門,這未免太過蹊蹺。
或許那個時候朱允就已經在為他自己謀後路了,只是比這幫文臣武將們做得更老到隱秘,這些文臣武將心中有愧,所以也不敢怎麼去多見朱允,大家就都這麼裝瘋賣傻,結果就變成了這樣。
得到這樣一個結果,郭韜黯然無語之餘也覺得自己必須要馬上離開徐州回關中了,中原劇變,朝廷需要拿出一個應對方略來,還需要細細斟酌。
「郡王,你們和蔡州那邊……」
「郭公放心,已經基本上有了一個大略出來了,宋城、谷熟我們會交給蔡州,他們大概會把永城、臨渙和山桑交給我們,現在就是下蔡和潁上還有點兒爭議,快了,肯定會儘快達成一致。」江烽也不遮掩,「局面發展到這種地步,我相信袁懷河也和我一樣坐臥不安了。」
「郡王,希望你們以大局為重,這大唐江山經不起折騰了。」郭韜起身,拱手告辭,「瑾公主與郡王婚姻一事,當無意外,某回去之後定會儘快促成此事,也請郡王儘早來求婚。」
……
眼前的麗人婀娜娉婷的整理著自己妝容,精緻細嫩的面頰如芙蓉花瓣,修長斜飛的長眉此時多了幾分嬌媚,豐潤的粉頸下一雙急劇凸起的胸房被胸圍子牢牢勒住,露出深深的溝壑。
這樣一個清麗無儔的女子,絲毫看不出剛才才被自己壓在身下恣意迎逢,婉轉承歡,讓許久未曾放縱過的自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哪怕是鞠蕖的內媚之術都未曾有過。
或許長安九公卿家族的嫡女這種身份讓自己在享受的時候,有一種特別的虛榮感?
江烽覺得自己越來越像是這個時代中的人了,原來那個時空中的印記正在一點一點的被消磨掉,這並非指他的記憶,而是他心態。
比如,對他自己的婚姻,他就能很理性但也很自私的來對待了。
如果李瑾不是李唐公主,也許她就不會成為自己的正妻,因為自己需要一個政治聯姻的婚姻,如果李瑾身份不夠,無法給徐州這個新興政權帶來助益,那麼他可能不會選擇對方作為正妻,當然平妻則有可能。
但從另一方面來說,如果李瑾不符合他的審美觀、愛情觀,嗯,談愛情好像有點兒滑稽,自己有愛情麼?
但如果不符合自己的胃口,無論李瑾是什麼身份,會帶來多大的幫助,他也不會接受對方之為自己的正妻。
事實上,從掌握徐州以後,得知江烽尚未婚配的各地豪門大戶,世家望族,藩閥高姓,都紛紛拋來繡球,希望能和這個新近崛起的強藩之主聯姻。
這在這個時代很正常,江烽也不認為這樣就看低這些家族幾分,一個女子為一個家族貢獻自己力量,在這個時代,這是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哪怕是皇室公主也不例外。
同樣一個家族為了自己家族的興衰存亡而讓女子來承擔這樣的責任,也無需苛責,不是每個家族都有足夠的資源和實力來捍衛自己家族利益的,所以這無可厚非。
但面對這樣一個情形,江烽心理上仍然有些抗拒,雖然他不認為對方就錯了,站在對方的角度上,他甚至覺得這不失為著妙棋。
「怎麼,堂堂郡王,嗯,奴家聽兄長說,郡王將封親王,或許就是在二郎和小謹訂婚之後,奴家看二郎先前的情形,像是久未有女人的模樣。」
女子終於裝束打扮完畢,盈盈起身,來到江烽面前,跪坐在一旁。
江烽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腦袋,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
要說自己沒有女人,好像不符合常識,也沒有道理,堂堂執掌數十州的彭城郡王,而且論年齡正是風華正茂之年,如何會沒有女人?
要說有女人,但之前自己的表現又好像有些熱情激動,嗯,的確是如此,雖然江烽也不想承認,除了征服這個女子帶來的快感外,也的確有太久沒碰女人的緣故。
鞠蕖去了曹州,把吳瑕也帶去了,包括她的師兄師妹在內的不少人從大梁那邊逃到了曹州,她想要去看一看,能不能幫一把,因為其中有不少邙山派的弟子。
許靜回了壽州,許寧小病,許靜要去看一看。
二女一走就是一個月,江烽本身這邊事情也忙,所以倒也不覺得什麼,未曾想卻有人趁虛而入,就有了眼前這樁事情。
「二郎請不要以為我們尉遲家的女子就是這般下賤,若是奴家對二郎無意,縱使家中有意,奴家也不會行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