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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村聽到這裡,就覺得澤越始肯定做了什麼。

    當時白金監督也是這麼想的。

    所以他決定暗中調查了一段時間,可是因為籃球部不能沒有部長的緣故,所以在三年級全票通過,二年級唯恐不亂的節奏下,澤越始就成了代理部長。

    然後白金監督還沒調查出來個結果,就接二連三的接到了其他運動社團的監督們的投訴電話。

    他們非常重視的正選,居然不斷的在這幾天內都遞交了退部申請書。

    白金監督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麼這些同事要找上自己,結果他跑到籃球場上一看,其他社團的那些正選們,正被澤越始趕著去做基礎訓練呢。

    澤越始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總之肯定其中有什麼花招,居然將其他社團的主力正選們挖到了自己的麾下。

    這回真的是騎虎難下。

    部長對於入部申請書,當然有權利批覆同意或者拒絕。

    可讓白金監督勸這些正選們回去,他只是稍稍提了這麼一點,每一個人都口口聲聲的“澤越君讓我們見到了一個可以自己親手創造的新世界的可能,我們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後來白金監督只好讓澤越始發誓,再也不許去其他的運動系的社團挖人家的牆角了。

    虹村聽到這裡已經徹底的傻掉了。

    他以為澤越始將赤司和綠間這兩人挖過來,只是見獵心喜罷了。

    尤其是這兩人確實是有著極高的、讓人心驚的天賦——

    虹村還為自己部長能從文化系的社團里辨別出擁有籃球天賦的眼光而默默的點了個贊呢。

    沒想到這傢伙根本就是個慣犯!

    而且還是最近從良了,卻依然忍不住下手去干一把的慣犯。

    運動系的社團不能挖人所以他就去對文化系的社團下手了嗎?

    澤越始你到底讓我們籃球部的名聲黑到什麼地步了啊?

    不過,雖然知道了這麼囧然的真相,但是虹村還是想問澤越始說的那句“漫畫裡外”的話,究竟是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嗯?哦,澤越君很強的哦。不是最強的那種強大,而是無敵的那種類型。”

    白金監督輕描淡寫間就回答了虹村的疑問。

    “澤越始就是那種,無論加入到哪一方,都會帶來絕對的勝利。就算以一敵眾也能毫髮無傷的全勝而歸——”不過,“只要他認真起來的話。”

    也就是說,現在的澤越始,根本就沒有認真起來嗎?

    虹村一想到自己的副部長是在one on one時,被澤越始徹徹底底的擊潰後獲得的認同獎,就覺得當時因為獲得了認同就高興起來的自己,真是太甜(天真)了。

    .

    .

    這邊廂虹村小哥剛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那邊廂,澤越止站在窗前,和丘比討論著下一個世界的話題。

    【“神大人,你的歷史成績怎麼樣?”】

    【“當然很好啦。”】

    澤越止不耐煩的回答著丘比的問題。

    她的氣可沒消呢。

    【“那麼,去吧。”】

    丘比耳朵一甩,環住了澤越止的左手手腕,就將她拖下了窗台。

    從底樓的窗口跌到外面的糙坪,在旁人眼中也不過是一兩秒的事情,可對澤越止而言,在自己落地之前,她還穿越了時間和空間的距離,來到了過去的某個時間段。

    .

    .

    【“丘比。”】

    年幼的小姑娘有著一頭足以欺騙人性別的金色短髮。

    她正是澤越止。

    男裝打扮的她,冷靜的對著站在自己肩上的丘比發問道。

    【“這是石中劍吧。”】

    【“對哦,貨真價實童叟無欺的石中劍。神大人不是說了自己歷史很好嘛?”】

    【“臥槽!《亞瑟王傳奇》這玩兒意不是寫來的幻想劇嗎?根本沒有史料可供支持啊!為什麼這是真的?還有你問我歷史好不好,我以為你說的是日本不是外國歷史啊!”】

    【“那麼,神大人。”】

    丘比尾巴一甩。

    【“去拔劍吧。”】

    【“誒?誒誒誒誒——等一下!”】

    澤越止絕望了。

    她指著自己的胸口。

    【“我是亞瑟王?”】

    第31章 fatezero(一)

    從石中將那柄劍拔出後,在擁有了英格蘭名義上國君的身份同時,她的時間也被停止了。

    貴族們因她以如此年幼的身份、便獲得如此至高的權柄感到質疑,在她的導師梅林相助下,她以男子身份示人,種種試煉與挑戰後,獲得了認同,也組建了自己的圓桌騎士團。

    她的圓桌騎士團的首席騎士,正是她的侄子高文。

    湖中的女仙手捧寶劍交予了折斷了石中劍的亞瑟王,迎娶了絕世美女的格尼薇兒的她擁有了橫掃大陸,將侵略的日耳曼人趕回老家的圓桌騎士團。

    她麾下的騎士驍勇善戰,他們凱旋而歸所帶回的全勝戰績,讓民眾對亞瑟王越發的敬仰愛戴,這些榮光和讚美,猶如夜空上點綴的閃爍繁星。

    將日耳曼人趕回老家後,舉國歡慶。

    這一片繁榮昌盛的景象,無人懷疑亞瑟王的榮耀將會隨著她的死亡而被後人遺忘。

    就算死後,亞瑟王的名字也將與這個國家的歷史一起被時間長河所銘記。

    ——這一切,都已經成了過去。

    .

    .

    在德國境內,某個終年被雪冰封的地方,有著一座城堡。

    城堡的主人正是魔術世家——愛因茲貝倫。

    追尋著第三法的愛因茲貝倫一家,從不創造分家,獨守在德國境內,不與世間的魔術師集團接觸,一次又一次的跨過了以十年為周期的劣化集團意識。

    十個世紀的時光,讓他們連聖杯都能創造。

    一度獲得第三法,又失去了的魔術家族,為了重新獲得第三法,而做了種種努力——

    自己蹉跎了五百年的時光。

    他們花了整整三百年的時間才接受了這一點。

    接受外力的援助是非常恥辱的事情——如此認知的愛因茲貝倫不得不求助於外界的魔術名門。

    愛因茲貝倫,馬奇里,遠坂。

    這三家共同創造了許願機構——聖杯。

    第二次次聖杯戰爭時,自傲的愛因茲貝倫發現了自己不得不淪為了和其他魔術師們一起爭奪聖杯的境地。

    從曾經獲得了第三法的天國一路下跌到如此劣等的地步。

    更悲慘的是,他們發現了一個嚴酷的事實,如果僅憑自己家族的特性——魔力的流動,轉移——是無法贏得他們所構建的這場聖杯戰爭的。

    所以只能再次的求助外援。

    自從求助了馬奇里和遠坂後,自視甚高的愛因茲貝倫再一次的求助於外援。

    他們尋求的外援是名為“魔術師殺手”的男人。

    那個男人的名字是衛宮切嗣。

    第一次見到愛因茲貝倫為了方便戰鬥而製作出來的人形小聖杯時,衛宮切嗣無法對這個貌美驚人的“女性”有任何的好感。

    他為了這個小聖杯感到悲傷。

    他將這份悲傷摒棄於體外,但是卻並沒有消減全部的不幸。

    為了拯救所有人,為了所有人的幸福,所以他選擇接受愛因茲貝倫的委託,為了獲得小聖杯而提前十年的時間來到了僱傭者的領土。

    十年之後,衛宮切嗣與那叫做愛麗斯菲爾,被冠上了愛因茲貝倫這一姓氏的小聖杯,已經有了八歲的女兒。

    今天,正是身為Master的這個男人,使用了愛因茲貝倫所提供的最強聖遺物——用以召喚Servant的時間。

    今夜,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是天大的命運玩笑,還是不久的將來那盛大死亡的讚歌前奏,同一時間,有五位獲得了第四次聖杯戰爭參賽資格的魔術師,一起進行了召喚。

    毫無疑問。

    愛因茲貝倫堅信他們提供的聖遺物,將會召喚出Servant的七大職介中,最為強大的Saber。

    迷信著最強的職介一定能獲得最高勝率——不,是絕對的勝利——的愛因茲貝倫,並不知道他們所僱傭的衛宮切嗣,對這聖遺物的看法。

    “這個”會召喚來最強的Servant。

    毫無疑問。

    但是比起堂堂Saber,衛宮切嗣更想要用來輔助的Caster,或者是刺探情報的Assassin。

    如果愛因茲貝倫將自己的自恃甚高再抹去一大半的話,他們就會明白,對衛宮切嗣這位不講究榮耀的卑劣“魔術師殺手”,給他一個Assassin,聖杯戰爭在第一夜就能結束了。

    勝出者,毫無疑問——

    衛宮切嗣。

    可惜,如同陰魂一般纏繞在愛因茲貝倫家身上的驕傲,讓他們無法坐視這種事情的發生。

    所以,“那個”聖遺物還是落到了衛宮切嗣的手中。

    衛宮切嗣也用“那個”聖遺物召喚了他的Servant。

    青色的風突兀的出現在魔術陣中。

    活似有什麼東西,從里側撕裂這陣風。

    當殘破的風停歇下來時,一個身批鬥篷的青色身影出現在了魔術陣里。

    嬌小的個子,金色的短髮,微微揚起的嘴角,慡朗的笑意。

    端莊秀麗的面容。

    那是——

    一名少年。

    不,不是少年。

    衛宮切嗣的瞳孔猛地縮小,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見到的事實。

    被歷史所隱藏的事實。

    不列顛的君主,傳說中率領圓桌騎士團將敵人從自己的國土上全部掃去,猶如夜空繁星一般數不甚數的事跡點綴在歷史的長河之中,光輝璀璨耀眼奪目——

    那位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騎士王——

    是個女孩子?

    “嗯——”

    那少女拖長了音調。

    “原來就是你啊。”

    .

    .

    第二日,以Saber職介降臨的亞瑟王,與衛宮切嗣的夫人一起觀看著在下方的庭院裡玩耍的父女二人。

    “愛麗斯菲爾,看來您的丈夫不喜歡我呢。”

    堂堂的亞瑟王,卻因為那被時光所遺棄的狀況,從生到死,哪怕身為英靈,也依然是這副年輕的樣貌。

    雖然——

    澤越止自個兒也沒想到,亞瑟王的身份居然會是為了現在的這場戰爭所做的鋪墊。

    丘比這傢伙在魔法陣停止運轉前就跑路了。

    它有本事就別被她逮到,不然——

    呵呵。

    愛麗斯菲爾毫不猶豫地回答了內芯名為“澤越止”的亞瑟王的提問。

    她的答案大約無懈可擊,但是澤越止卻當做遊戲的共同路線的劇情給SKIP掉了。

    “……那麼,Saber覺得切嗣是個怎樣的人呢?”

    聽到愛麗的疑問,澤越止輕輕一笑,回答道:“因他人的不幸而感同身受。如同上帝之子一樣邏輯的男人。真是可悲的傢伙。”

    真正的戰爭,要在他們踏足冬木市後才會展開。

    現在,就享受這場戰爭開始前,最後的溫馨。

    .

    .

    在愛麗與澤越止踏上前往日本冬木市的私人飛機後,澤越止思考著和腦袋上趴著丘比的伊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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