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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L:湖綠的吧,我怎麼有一種直男渣攻X忠犬賤受的感覺……總覺得樓主如果被打開了那個開關,就真成了騙婚的同性戀呢。
16L:啊,我有點明白你們說什麼了,但是我糾結的是如果我的朋友喜歡上了我的妻子該怎麼辦?畢竟她是非常美好的一個人。
17L:你朋友為你做的這些事情難道還不算真愛嗎!樓下你來!
18L:別把這種事情丟給我啊混蛋!還有樓主如果你和你基友都如箭頭般筆直(我才不信)的話,那麼我可以認為你的朋友如柳下惠一樣坐懷不亂吧。世界上說不定真有你朋友那種高風亮節的人。嗯,我們別太想的齷齪了。
19L:我才不信勒,樓主多說一點啦。
20L:再說就真的沒什麼好說的了。
而且我擔心妻子和我的基友說不定更加有共同話題一些。
畢竟他們兩個人的出身來得更近一點吧。
我基友家裡的情況之前說了很複雜,但怎麼說呢,是個比我妻子的家世從理論上來說還要高一些,但是情況超級複雜的大家族。
而且他們家和我妻子的家族代代都是姻親的關係,我的朋友會和家裡斷絕關係,也是因為不想繼續陷進去,所以就出來投奔了以前也離家的一個叔父。
21L:如果樓主繼續說下去說不定就會被人肉爆馬甲了。大家還是當成湖綠帖子看吧。
22L:這種時候如果出來一句“我想我知道樓主是誰了”一定會被人說“果然這種帖子一定會出一個這樣子的對象”,但是以前我都是後者這一次要當一回前者了,好悲慘。
23L:不能說的先生嗎?
24L:我是22L,怎麼說呢,為了我們的匿名版好,還是刪掉這帖子吧。不然一定會有非常糟糕的事情發生。
25L:到底怎麼樣啦,能說嗎?
26L:當成湖綠貼來說的話,後續就是樓主其實是白手起家一個人掙下全國某個行當三分之一基業,將以前的兩個龍頭老大逼得喘不過氣來,超有錢的天才,而他的朋友則是傳說中的XX貴族家的某個鬥爭落敗的老爹拖累的天才兒子,他老婆就是那傳說中的政治超名門的嫡女。
27L:等等配搭上26L的話還真是一下子忽然讓我想到了樓主的身份了呢,果然是不能說先生。
28L:27L和樓主是一個行當?
29L:說是一個行當,倒不如是有密切關係的行業,果然是不能說啊。但是他們家的事情兩個行業都傳爛了好嗎?其實真相不是什麼渣攻賤受劇,而是瑪麗蘇的二王一後。
順便一提,那位夫人還真是個毫無疑問的萬人迷。我這個同性都沒辦法討厭她。
紅燒魚版主:《本帖內容不和諧,鎖帖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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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隔壁貼被鎖了呢,接下去會怎麼辦呢?》
0L:剛才一刷發現帖子被鎖了,果然如此呢。
1L:有些事情就別說出來。
2L:不明覺厲,求大哥解釋。
3L:為了你好,樓上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吧。我現在超擔心抖出樓主身份的真相帝A和真相帝B會有不測。
4L:什麼奇葩啊這麼恐怖?
5L:嘛,天涼王破的類型吧。
6L:如果是我想的那個人,應該比那更可怕。
7L:毀屍滅跡?!
8L:不可能的,那種感覺就像是雲端之上的神明怎麼會在意腳踩在地上的人的說法呢,他們根本不在乎。
9L:是這樣子可怕的人嗎_(:зゝ∠)_
10L:剛才又去刷了一下,帖子被刪除了呢。
11L:啊,果然如此。
紅燒魚版主:《意義不明的討論帖,鎖之》
第70章 平安時代
【“不要對別人的妻子和護士出手。”】
澤越止的繼父曾經一邊看著松本清張的小說,一邊對著年幼的她所講的話語。
這一點被她牢牢記在心上。
只因為那位娶了自己的母親,又願意養自己的男人,是個絕不小看女性能起到作用的男人。
【“在這個沒有護士的時代,需要牢記的就是別對別人家的妻子下手吧。”】
【“比方說那個光源氏,騙了那麼多的人妻和姑娘與自己同床共枕,後果就是自己另取的新妻生下的是被人強逼後所生的孩子,而她也是看穿了光源氏之虛偽的面目,痛恨這世間男人的虛假,故而果決的落髮出家。……總而言之還真是因果循環呢。”】
對光源氏的所作所為發表了一通不滿,又哀嘆了一聲好姑娘都被人渣男給糟蹋了的長篇大論後,澤越止最後做了個總結。
【“總而言之,我的繼父還是挺厲害的男人。不輕看任何一個女人。——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只有她們才能做得到,這個世界上知道這一點的男人還真是讓人驚訝的數量稀少呢。”】
【“神大人對自己的上一任繼父非常的有好感呢。”】
【“說是有好感,其實也沒有多少記憶,他也死的太早了。”】
【“很少聽神大人談起這些以前的事情。”】
【“丘比的話,不是早就知道這些事情了嗎?只要去翻翻阿克夏記錄就好了吧。”】
【“阿克夏記錄可不是能那麼輕易就能隨便翻閱的東西呢。”】
【“是嗎?”】
【“是哦。”】
丘比紅色的雙眸注視著澤越止。
【“我從來沒有騙過神大人,也沒有欺騙神大人的必要。”】
澤越止故作出驚訝的姿態。
【“還真是、還真是受寵若驚。”】
【“因為,欺騙神大人的行為,只會導致我們的任務繞一大圈吧,這可不符合我的標準呢。”】
和丘比討論完了一些過去的事情後,澤越止一抬頭,便見到了走進屋內的時平。
與往日不同,他沉默的走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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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藤姬那雙如水般清涼的眼眸注視著的時平,終於忍不住的開了口。
“禮子,想要什麼樣的禮物呢?”
“時平啊。”
藤姬伸手拉住了青年的衣袖。他身上那件和服被她這麼輕輕一拉,便滑到了手肘的部位,露出大半的胸膛與肩膀。
藤姬也不覺得尷尬,順勢往丈夫的懷中一撲,那華麗的衣袖攏著他的身上,各子嬌小的公主殿下仰著頭,看著自己的夫君。
“我啊,想和時平單獨在一起。”
“我每個夜晚都是禮子的啊。”
“但是啊,我想要和時平一整個白日和黑夜都單獨的在一起。”
“這樣啊。”
“是啊。”
藤姬點了點頭。
然後她拉了拉時平的衣袖。
“若是可以的話,”她含著羞怯的雙眸望著時平,“時平下次歸來的時候,為我帶點香吧。”
“啊,這有何難。”
時平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摸了一下藤姬那烏黑水潤的長髮。
自出生後就從未剪過的齊踝長發,卻在被自己帶離了藤原家的宅邸後便被攔腰剪斷。
那一刻斷掉的長髮,不僅僅代表了藤姬與家族前緣盡絕的決心,而且還有時平那顆沒法讓妻子過上原本優渥生活而刺痛的心。
若是他能更加的強大一些,更加的有力一些,是不是對藤姬而言,根本不用做出斷髮這種事情?
她只要開開心心的,隨意的遊玩就好了。
凡是她所見到的一切,凡是她所想要的一切,就一定能得到。
“我是說,剛才禮子說的事情,都沒什麼難度。”
時平有些小得意的笑容,卻沒有刪減半分那英俊的容顏。
那張揚又得意的模樣,是在平安京里的那些為了優雅而可以連命也不要的貴族們身上,永遠見不到的氣度。
“下次提點有難度的要求吧。”
“那麼,”正如時平所期望的那樣,藤姬提了他絕對做不到的事情,“時平為我帶黑方的香回來吧。”
聽得藤姬的要求,哪怕她想要丹波國主的項上頭顱也可以帶回來給她把玩的青年,卻長嘆了一聲,告饒道:“禮子明知道,我永遠分不清那些香料到底有什麼區別。”
“怎會如此?”
如同之前每一次談起這話題時的情況一樣,藤姬此刻奇怪的反問他道,“每一味香,都截然不同啊。就算合在一起,也能分得清楚。”
‘有些時候,還是不要挑起這方面的話題比較好。’
所以時平便以略帶神秘莫測的笑容,終結了這個話題。
正如以前他終結這種代表了兩人身份地位差別的話題一樣,結束了此刻的話題。
“唉,我大概天生沒那才能吧。”
時平低下頭,靠在藤姬的肩膀上,悄聲告訴她。
“若是我下次遇到了被人挑釁聞香這種事情的時候,藤姬一定要在我後頭幫我作弊啊。”
似乎是真的考慮到了這種問題,藤姬困擾的糾結起時平所講的話題。
“但是作弊是不對的事情啊。”
她看著時平哀怨的眼神,便一抓衣袖,下定了決心。
“好啊,時平若是遇到了這種刁難,我、我定會幫時平。”
原本只是時平為了轉移話題,又為了逗弄妻子從而說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例”,可如今看到藤姬那般認真又可愛的模樣,便忍不住一把橫抱起了她。
任憑那色彩斑斕的衣袖垂在了地上——那衣服的下擺拖在了地上也無所謂。
剝開那層美麗的單衣,嬌小可人的藤姬便觸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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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每次都是文字版,好端端的18X就變成了15X,還真是讓人遺憾啊。”】
澤越止抱著丘比,站在半空當中,宛若虛像般的身體看著下方拉成黑屏白字的和諧劇情。
【“說起來,我新買的遊戲還沒有玩呢,這次的任務進度到了多少?”】
丘比輕輕一甩尾巴,在澤越止的懷中換了個讓它覺得更舒服的姿勢後,才講了答案出來。
【“任務目前進度百分之三十七,請神大人繼續努力哦。”】
【“了解。”】
澤越止抱著丘比,又玩了會兒它的尾巴和耳朵,在丘比“我不是玩具”的眼神注視下,她忍不住的將它的臉往兩邊扯了開來。
【“那你說說,我還能幹什麼?”】
【“嗯,請不要扯我的臉了。在這個時代換身體的話能量消耗就太大了,而且容易被那些怪物們給定位。”】
又來了,“那些怪物”。
澤越止很想知道就連丘比和阿克夏都忌憚的那些怪物到底是個什麼身份,可在她沒有強大力量的保護下,就算知道了這些怪物的身份也沒有用處,反而說不定會是多此一舉。
所以她只能略帶點不甘心的和丘比東拉西扯,從東升月落到潮汐時刻表,又說到了各國的風景線。
【“綠川學院的畢業旅行是去歐洲半月游哦。”】
【“我總覺得神大人的同學對歐洲的熟悉程度不亞於自家的後花園。”】
【“該死的有錢人。我最恨這種每到放假就跑到國外的自家別墅玩耍的傢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