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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看起來不便宜,誰丟的肯定著急,他明天可以問問是誰丟的還給人家,楚子琪是很喜歡錢,甚至有點兒愛錢瘋魔的程度,但是最基本的做人道德還有。
當天晚上他就做了噩夢,夢到家中的那位租客姐姐從大橋上一躍而下,楚子琪驚醒的時候是後半夜凌晨兩點,夢境真實到他以為這件事是真的,而且這個吊墜他好像想起來是誰的了。
熟悉的環境,每天學習而導致疲憊的身體另他再次睡了過去,夢中有什麼東西好像攀附自己一般,匝的他仿佛要窒息一般,早晨再次醒來的時候滿身大汗。這次沒在睡著。
到學校他的狀態也不好,第一次上課走神班主任都讓他去醫務室看看,畢竟楚子琪一貫勤奮刻苦。
糊裡糊塗過完一天楚子琪渾渾噩噩的回到家裡,結果就發現家裡有人,是兩名派出所的人,知道是派出所的人是因為他們穿著淡藍色的制服,沒來由的楚子琪想到昨晚的夢境,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子琪,你回來了?我去給你熱飯。”楚媽媽臉上頗為輕鬆看到兒子臉色難看關心的問:“臉色不好,病了?”
“天太熱。”楚子琪蔫蔫的回了一聲,眼角的餘光偷偷打量派出所的兩個人。
“楚子琪同學是吧,我們能問你一些情況嗎?”派出所的人臉上也沒有緊張和凝重,說話的時候很是和氣。
楚子琪身子微微一顫,點點頭,坐到椅子上。
“同學你別緊張我們就是隨便問問。”警察臉上的笑容十分親切,聲音也很輕。
楚子琪點點頭。
“你平時與王梅熟悉嗎?”
楚子琪搖搖頭。
“她借你們家的側臥多久了?”
“大概一年多吧,前年我暑假的時候她過來的。”楚子琪對於這一點還是知道的。
“一直一個人?”
楚子琪搖搖頭:“王姐姐帶過男友回來,我見過兩次。”
“是同一個人?”
楚子琪點點頭。
這些問題警察剛剛也問過楚家別的人,所以沒有人緊張,警察又問了幾個問題之後就告辭離開。
“媽,怎麼回事?怎麼會有警察過來?”
“哎!”楚母長嘆一聲:“王梅出事了,聽說昨晚跳了大橋,所以警察來問問情況。”
跳大橋!!!楚子琪的臉色慘白一片。
楚母以為他是年紀小猛然聽到人死有些害怕安慰兩句繼續到廚房忙活,晚上,楚子琪草草的吃了一口飯之後看了一會兒書腦袋嗡嗡疼,躺到自己的床上去睡覺,結果——再次被嚇醒。
這一次他夢到的是王梅滿臉血的樣子張開嘴似乎要說什麼,又向著他抓來,楚子琪大叫一聲驚醒。
楚爸爸晚班不在家楚媽媽連忙過來看兒子,這一夜母子倆誰也沒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楚子琪吃了早飯後去上學路上把那個吊墜扔掉,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東西不對勁兒。扔掉吊墜之後楚子琪輕鬆許多,認真聽了第一節課之後下課的時候拿書包。
啪嗒一聲好像什麼東西掉了下來,楚子琪彎腰觀看,一枚漂亮的梅花形吊墜靜靜的躺在地上,楚子琪瞬間臉色慘白如紙。
中午的時候楚子琪把吊墜拿去扔學校的垃圾桶,結果放學的時候在自己的筆袋中看到,那一刻的楚子琪大腦一片空白,恐懼到極致反而什麼都想不起來。帶著驚恐的表情楚子琪跌跌撞撞跑去教室奔著中午的那個垃圾桶而去。
大腦一片混亂根本不知道去那個垃圾桶做什麼,但是他就是想去看看,他甚至懷疑是不是有兩條同樣的吊墜。
眼睛盯著那個垃圾桶楚子琪心跳如鼓臉上帶著猙獰直接撲過去,完全忽視掉迎面而來的車子。
呲——緊急剎車的聲音十分刺耳,葛上靈狠狠的把楚子琪拽過來,司機和葛上靈瞬間的反應避免了一場車禍的發生。
“怎麼走路的。”司機火冒三丈,幸虧自己不超速反應快要不就得撞人,現在的行人也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楚子琪的臉蠟黃蠟黃的。
葛上靈對著司機賠笑:“不好意思啊大叔,我同學今天不太舒服,剛剛可能是走神了。”
司機擺擺手:“好啦好啦,你們走路要小心。”
“謝謝大叔提醒。”葛上靈嘴巴挺甜。
司機把從車窗探出的腦袋縮回去,從新發動車子離開。
“楚子琪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楚子琪的眼睛就瞬間就紅了,葛上靈家境不好他知道,所以在葛上靈面前那股自卑的氣息散了好多,反而因為平時都經常撿破爛有點兒惺惺相惜的感覺,這會兒楚子琪就覺得見到了親人,一股腦把事情說給葛上靈聽。
把吊墜拿在手裡之後葛上靈立刻覺得渾身不舒服,連忙把吊墜給了楚子琪:“要不,你今天去我家?”
楚子琪愣愣的看著葛上靈,葛上靈簡單的介紹自家情況,楚子琪就這樣乖乖的跟著葛上靈來到他家。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點兒發熱已經很不舒服了,結果喝水還噎到了!!!對,你們沒看錯,就是喝水噎、到、了
emmmmm
就算我已經不是寶寶了,可是這大節日的也不用這樣對待我吧,委屈!
第34章
葛清寶聽到是梅花吊墜的時候微微皺眉, 她心裡有個不太好的預感,葉秋的是藍色五角星,這個是紅色的梅花, 她記得梅花是五瓣。
楚子琪一邊說著一邊把吊墜從書包中拿出來。
紅色的石頭, 周邊鑲嵌著細碎的鑽看來精緻又漂亮, 同那五角星除了形狀顏色不同之外,無論是材質還是感覺都能看出是同一個地方出產的。
如法炮製,葛清寶把吊墜拆開,裡面是一張符咒, 符咒的邊角有些焦黑, 看來也是失去了作用,那為什麼會跟著楚子琪呢?為什麼會有一股幽怨之氣呢?
“子琪, 借你們房子的那個王梅為什麼要跳大橋你有沒有懷疑?”
楚子琪搖搖頭:“在這之前完全沒有跡象,她從去年開始一直都挺高興的。”
“挺高興呢?”
“嗯,她是做銷售賣房子的, 大概是從去年夏天開始起她的業績非常好,當時還給我家買了一些水果, 我記的很清楚。”楚子琪的眼睛裡有些悲哀,縱然是房東和租客可是到底也認識一年多, 同住一個屋檐下, 一個人就這麼去了,對於年紀不大的他來說感情上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做銷售的。”葛清寶沉默。
銷售這個行業怎麼說呢做的好的那賺錢的速度是一般白領拍馬也趕不及的,但是如果做的不好那絕對是掙扎在貧困線的顯形貧困人口。
“王梅是哪裡人?”
“廣東的,她是廣東人。”楚子琪垂下頭:“她還交了一個男朋友, 原本計劃著明年要買房結婚的。葛姐姐,你說會不會是她感情出了問題?”
“為什麼這麼想呢?”葛清寶看著楚子琪。
“我看新聞上有很多這樣的,為了感情想不開。”楚子琪頓了一下還是說:“還有王姐姐的男友我見過兩次,感覺、感覺、感覺怎麼說呢,就是不太舒服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