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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幕出聲了:「我知道,所以不想你再做這些。」
林與白一下子說不出話了。
這時對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哎呀,小魚妹妹真賢惠,在為你夫君洗衣服呢?」
林與白:「???」
夫君!?
字幕瞬間失蹤了。
女人應該是鄰居,正在那兒摘菜,一邊忙著一邊說:「小夫妻倆真甜蜜,羨煞旁人呢!」
林與白頓了好幾頓,意識到這是個古代背景。
古代……結婚……挺早的!
「不用你做這些。」清朗的話語響在她耳畔,林與白回頭,看到了一身粗布衣裳,卻難掩俊朗的少年。
林與白定定地看著他。
少年彎唇笑道:「怎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林與白只能在心裡吐槽:顧予墨您真行,這少年蕭酌除了眉心的硃砂痣,哪還有成年蕭酌的模樣,完全就是十五歲的顧予墨!
哦,也不一樣,十五歲的顧予墨不苟言笑,冰山一樣的冷。
眼前的蕭酌笑眯眯的,頂著這張臉,這樣看她。
林與白迅速挪開視線。
蕭酌向對面的婦人打了聲招呼,端起林與白面前的盆子道:「以後不許做這些,等我來做。」
林與白想到之前的字幕,心裡泛起一絲甜意。
這時鄰家婦人又道:「哎呀,小郎君真是天下第一的好丈夫呢!太寵小魚妹妹了。」
蕭酌笑了下,把這誇讚全承下了。
林與白:「…………」
字幕及時出聲:「畢竟是分裂的意識,可能會有點變異,請見諒。」
林與白想了想之前遊戲裡的戰神。
何止是變異,都有點變態了好嘛!
第36章
兩人回了屋, 好大一木盆,盆里還裝滿了濕衣服,蕭酌單手提著, 穩得不行。
林與白盯著他手直瞧。
蕭酌察覺到了,笑著湊近她道:「我天生力氣大,這個你別學了。」
誰要和你學這個……
哦,可能她還真想學。
設定里兩人的目標就是「學習做人」。
林與白這話說得挺精髓:「我看旁人也沒你這麼大力氣, 你才該像我學習。」
蕭酌放下木盆,指尖光芒一閃,衣服乾乾淨淨地疊在了箱子裡:「不要太在乎細節。」
可您也太不在乎細節了吧!
林與白:「哪有你這樣洗衣服的, 我看……劉媽媽都是用水打濕, 然後這樣那樣再這樣的洗衣服!」劉媽媽是字幕提醒她的稱謂。
蕭酌拿起她的手,道:「你沒看到劉媽媽的手?又黑又粗糙, 你也想變成那樣?」
林與白被握著手也不會有感覺,但不知為何總覺得蕭酌的視線灼人,仿佛下一刻就要……
「人總歸變成那樣的。」林與白解釋。
蕭酌真的垂首吻了她的手背:「不行,有我在的一天,也不能讓你受委屈。」
林與白別開視線:「說好的一起學習。」
蕭酌鬆了她手,從懷中掏出一個漂亮的髮簪:「我新學了個道理,人要懂得取捨,什麼該學,什麼不該學, 要分得明白。」
林與白的視線被髮簪吸引了:「那你說什麼該學?」
「比如這樣……」他將林與白按到梳妝檯前, 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烏髮, 輕輕挽了個髮髻後, 將髮簪別上了。
林與白透過古樸的銅鏡,看到的卻是少年嘴角的笑。
蕭酌在鏡子裡和她對視:「真好看。」
林與白挪得開視線, 卻壓不住胸腔里跳動的心臟。
「這又是什麼?」林與白摸到規律了。
蕭酌道:「人間說丈夫給妻子梳妝是極恩愛的事。」
林與白聽他這麼說,一邊覺得怪不好意思一邊又覺得有些好笑。他倆這是在過家家嘛!
「你說,」蕭酌看她眼睛,「恩愛到底是什麼意思。」
字幕:「…………」
林與白噗地笑出聲。
蕭酌半蹲在她面前:「笑什麼。」
笑他連恩愛都不知道還好意思和她扮夫妻!
「難不成你知道恩愛的意思?」蕭酌捏她臉頰。
林與白瞪他:「疼。」
蕭酌:「疼倒是學得快。」
林與白微怔:「你不會疼嗎?」戰神不是有了七情六慾?
蕭酌:「我大概人們口中皮糙肉厚的那種,不太容易痛。」
林與白愣了下,想到了另一種可能――蕭酌是神劍化形,哪怕有了七情六慾,但修為還在,以他的體質人世間哪有能傷到他的存在,不受傷自然不會痛。
「痛有什麼好學的,不好。」林與白告訴他。
蕭酌又在她泛紅的臉頰上戳了下道:「你太軟了,我以後還得再輕點。」
林與白:「!」
什麼、什麼鬼話!
偏偏蕭酌說得一本正經:「雖然我皮糙肉厚,但胸腔里可能有個和你面頰一樣軟的東西,每次聽到你說痛,它就會揪一下。」
林與白:「………」
字幕:「他的意思是,你痛他會心痛。」
林與白臉蹭地紅了:不用你翻譯!!!
「你會不會有這樣的感覺?」蕭酌看向她胸口。
林與白真想大聲說一句:別亂看!
但眼前這神劍連恩愛是什麼意思都不懂,和他說非禮勿視他會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