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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謹明白了,在夏培面前,梅瑰不能把自己的意念全擋住,這樣也不正常,而是要能只擋住她是心語者的這部分,讓夏培覺得她是一個普通孩。嚴謹有些恨恨的,早知道前幾年就把夏培折騰出學校去就好了。
兩父子又商量了一會,然後一起去醫務室看梅瑰。到了那,看到筱筱已經坐在那了,她今天正好送父母到鄰鎮度假,收到消息的時候,事情已經結束了,她只趕得及回來看望生病的梅瑰。這會正陪著她說話。
嚴洛走過去,跟筱筱兩個人剛剛好把病給擋住了,小魔王急得不行,明明他才是在小烏龜那排第一位的,怎麼重要時刻,他總被排擠在外。
嚴謹擠不過去,乾脆瞬移到那頭,往頭一趴:「小烏龜,小烏龜,你覺得怎麼樣了?」
梅瑰淺淺的笑,小小聲答:「頭不疼了。」
嚴謹把額頭湊過去,抵著她的額:「我看看。」
筱筱一瞧見兒子做出對梅瑰的親熱舉動,就喝他:「嚴謹,你給我下來。」小魔王一臉的不樂意,嚴洛難得的幫了兒子一把,拉筱筱出去跟她聊聊今天學校被劫持的事。
嚴謹一看兩個大人都不在了,高興的乾脆直接蹦上,挨著梅瑰小聲說:「你的事,爸爸知道了。不過你別擔心啊,他是幫我們的,他誰也沒告訴。」
「那,嚴洛爸爸怪不怪我啊。」
「不怪不怪,我爸我媽你還不知道,他們就是偏心眼,疼你比疼我多。爸爸說了,等確定你能在學校那個心語者面前掩飾住身份,就讓你跟我一起上學。這樣多好啊,我們能一起上學呢,到時有我給你撐腰,誰也不能欺負你,你也不會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了。」
能跟哥哥一起上學啊,這事對梅瑰來說也很好,她真的真的不喜歡現在這個寄宿學校,她是一個很害怕交朋友的人,一交上朋友,就會有很多回答不完的問題,她招架不住。而且時間久了,又怕秘密被別人知道,所以這麼多年,她一直小心又謹慎。如果有哥哥在身邊,那就踏實多了。
「哥哥,我想跟你一個學校,你幫我跟嚴洛爸爸說說啊,我可以不讓夏培知道我是心語者的,我能做到的。」可她想了想,又皺眉了:「可是,我沒有別的本事了,你們那學校,不是得有本事的孩子才能去的嗎?」
對啊,如果梅瑰不是心語者,那她憑什麼進學校呢,總得有個說法。「有了。」嚴謹眼一亮:「就說你是降魔師。」
「可是我不會法術,我也跑不動。」降魔師都是從小訓練起,個個體力、法力都很強。
「對哦,學校里有一半都是這種打來打去,跑來跑去的課。」嚴謹想著,心疼了,小烏龜體育最差了,要進了學校,那不得辛苦死。可是如果不上這些課,別的同學肯定又得說三道四的,引起疑心就不好了。
「哥哥,我想去,我不怕苦。」降魔師就降魔師,梅瑰下了決心,大不了現在開始練唄。
嚴謹有些小得意:「是因為我才想去的咩?」
梅瑰被他的樣子逗笑了:「是啊,有哥哥在比較好。我都沒有敢跟他們好好說話的朋友。」
「小烏龜……」嚴謹感動的抱住她,想想自己的朋友一堆一堆的,可小烏龜這麼乖,卻一直沒朋友。她只有他啊,這種感覺真好啊,小魔王的虛榮心膨脹起來。
正滋滋的共商日後「雙宿雙飛」的事,規劃著名他們這天下第一組合能一起做的事,筱筱和嚴洛進來了。
當媽的一看嚴謹又爬人小姑娘上去了,趕緊喝他:「嚴謹,你給我下來!」
小魔王的接吻實驗
嚴謹覺得媽媽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每次他一跟小烏龜單獨呆在一塊,她總要盯著,抱一抱不行,挨得太近不行,親一親那是更不可能了,幾年前他就被罵得滿頭包。嚴謹心裡直嘆氣,肯定是她老公嚴洛先生這幾年給她愛的滋潤太少了,讓她脾氣變暴躁。
嚴謹覺得同是男人,他有必要跟老爸好好談談這個問題,讓老爸把自己老婆照顧好了,一天沒事總盯著兒子幹嘛啊。老婆變得不可愛了,男人絕對負有很大責任。
不過兩位家長真沒空跟這腦結構與正常人不一樣的兒子講道理,筱筱忙著給梅慶海打電話,想約他說說這次學校的事,還有他們要給梅瑰轉學的安排,結果梅慶海在外地出差,還得一周才回來,筱筱一聽這樣,只好跟他說了大概,學校出了點狀況,梅瑰受了驚嚇,他們把她接回家住幾天養養病。梅慶海早已經習慣把女兒丟給嚴家,當然是一口答應。
筱筱這幾年被梅慶海和趙慧中磨得也沒了脾氣,她掛了電話,跟嚴洛說:「讓他們把梅瑰轉給我們做女兒得了,他們不寶貝,我們寶貝啊。」
「瞎說什麼,兒子腦子間歇性短路原來是遺傳你的。」嚴洛親昵的揉揉老婆的腦袋瓜子:「梅瑰要是真成我們女兒了,兒子以後得怪你。」
「怪我什麼,你又不是沒看到那梅先生跟他太太對梅瑰那態度,這幾年去學校看梅瑰的次數都沒有我們多,梅瑰過周末,在我們家比也回家多。」
「那就還這樣好了,你真把梅瑰變成了女兒,兒子以後真得著急。」
嚴洛這已是連著說了兩遍,筱筱忽然有些反應過來了:「你是說,兒子遺傳了你的悶騷?」
嚴洛悶咳了兩聲,表示對這話很不滿。筱筱拍拍他的背,不以為然,她又沒說錯,而且悶騷是特點,又不是缺點,他不滿個什麼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