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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神:「……」默不作聲地把哮天犬挪到月如指的方向,堅決不背別人的鍋,尤其是這種涉及情愛的鍋。
第264章
「居然想酒後亂性!」
「……」
「這是把我當成什麼了!」
「……」
「早說你就是那個跟我有婚約的老妖怪,我還折騰什麼呀?想亂性還用酒?不會求親呀!」
二郎神:「……」瞅了眼皮抖得有點奇怪的自家狗子一眼,默默把哮天犬塞回月如的手裡。
月如也沒覺得二郎神這麼做有什麼不對,她甚至都反應不過來二郎神是誰。把已經醉成爛泥的哮天犬單手拎起來,月如指著哮天犬的鼻子繼續嘮叨:「不知道沒有成親的亂性是無媒苟合嗎?你居然想苟合,你看不起我是不是?我又沒說不願意和你在一起,你敢不敢先走個合法流程?」
二郎神:「……」幸好順便加了一個隔音防護罩,天知道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會在口耳相傳中變成什麼版本。
「想亂性是吧?好!那先拜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也不知道月如是怎麼想的,居然當場拎著哮天犬開始拜堂,驚得畢嫻下巴差點掉到桌子上:仙人也這麼大膽開放嗎?
被當做高堂拜了的二郎神:「……」
「禮成!送入洞房!」自顧自拜完天地高堂,又按著哮天犬的脖子完成對拜之後,月如將哮天犬往肩上一扛,抬腿就走。
蹲在桌上的畢嫻萌萌地歪了歪頭:「這次不會又是我的鍋吧……要不要攔一下吱?」紅鸞星這次發威這麼厲害?再不攔下來,月如就要走出防護罩範圍了喂!
眼見月如帶著哮天犬即將暴露在眾仙的目光中,二郎神趕緊走過去準備把人拎回來。沒成想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見月如突然身子一晃,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把哮天犬當成床墊,呼呼地睡了過去。神仙醉名不虛傳,月如能撐到現在已經很厲害了,這下可是醉瓷實了。
警報解除,二郎神無語地走過去,把摔成一團的兩個人拎起來放回桌旁,順便拍了拍還在咂嘴的哮天犬:「行了,差不多該起來了吧?」
「什麼?」好不容易扶住下巴的畢嫻這下徹底震驚了。
「哥,你就不能晚點叫我嗎……」哮天犬嬉笑著睜開眼睛,醉態全無。
畢嫻吧唧一聲趴在了地上,覺得小小的鼠腦袋容量太小,不利于思考:我的天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真是鷹高一尺犬高一丈,這貨的酒量居然更可怕!
「就算無法酒後亂性,也可以裝醉把實話抖出來,這應該不是你自己想的主意吧?」哮天犬擅長捕獵,可並不擅長算計,今天發生的事情可謂一環套一環,以哮天犬那麼直率的性子,怎麼可能想得那麼周密?
哮天犬撓了撓頭:「是太白金星教的。」他也不想一直隱瞞下去,又怕說出真相之後月如跟自己老死不相往來,便跟太白金星求了個主意,假裝喝醉把實話說出去,當然,能小小地亂一下就更好了。
二郎神聞言皺了皺眉:「是他?罷了,連猴子都能騙過,騙一隻鷹對他來說的確不難。事成之後記得送點東西過去,趕緊把人情結了,免得落下因果。」
因為某些緣故,二郎神對天庭很多人都不甚喜歡,覺得他們算計太多。這次雖然是哮天犬主動向太白星君求的主意,可天知道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算計,他可不希望跟自己相伴那麼多年的傻狗就因為他們一時缺少棋子而被利用得遍體鱗傷,甚至死亡。
「好的汪!」哮天犬並不知道二郎神一時之間轉過了那麼多想法,他只是單純覺得人家的確幫上忙了,所以送點禮物作為報答是有必要的。
小心翼翼地把月如抱在懷裡,哮天犬樂得牙齒都露出來了,尾巴也不受控制地露出來,歡快地在屁股後面甩來甩去。
畢嫻掙扎著爬起來,兩隻小前爪放在胸前,正想說點什麼,卻突然看到月如的眼皮悄悄地動了一下。
「月如是不是就沒醉啊?」畢嫻不敢出聲,弱弱地在隊頻里問道。
「看穿不說穿,估計也就那隻直腸子獵狗看不出來。」二郎神明顯早就看出來了,不過是因為說穿了大家會尷尬,再加上月如默許這件事對哮天犬比較有利,才特意保持沉默的。
畢嫻咂咂嘴:「看來哮天犬以後會是個小男人……哎?等等!別把我們丟在這裡啊!」看到哮天犬和二郎神都離開了,畢嫻頓時著急了:我們在仙界還是個寶寶啊!這麼被丟下的話,我們離開天庭走不遠的!
「放心吧,我把畢兄喊來了。」二郎神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完全沒有停留的意思。
畢嫻將信將疑地等了一會兒,畢搖光真的出現了。看著披著動物外衣的三個小輩,他低咳一聲,差點笑出聲來:「你們吶……」
本來這次宴會他是輪值的,結果二郎神不知道跟上面說了什麼,自己居然直接被調到了宴會上,說是負責幾個小傢伙的安全。一開始他還以為是某些有背景的家族的孩子需要看管,那就意味著自己要守上三天三夜才能回家。如今看來倒是省事了,只要這幾個小傢伙呆夠了,想什麼時候回去就能什麼時候回去,說不定還能來得及蹭一下愛心晚餐呢。
「吱吱!」天竺鼠畢嫻懶懶地打了個招呼。自從變成天竺鼠之後,畢嫻就覺得自己的樣子特別萌,萌得一點都不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