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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著岑藍耳朵說,「我還記得師祖你第一次將我擄來登極峰,便是將我吊在這密室之中,當時我以為自己死定了,喊得十分悽慘難聽。」
姜嘯說,「早知道上登極峰能與師祖如此相好,我當時定然時不時的在登極階上轉,等著師祖對我早早下手。不如師祖你再試試,我肯定不會喊的那麼難聽。」
岑藍聽著這混話,不由得笑起來,「你最近越發的不要臉了,是下山了幾次的緣故嗎?學壞了,誰教你的?」
岑藍側頭看姜嘯,「是魏欣吧,他又跟你說了什麼奇怪的話?」
姜嘯順勢捧住了岑藍的臉,叼住她的唇與她糾纏,間歇說道,「沒有,我方才說的都是真心話。」
第38章 ——咔。(實在是妖得殺氣騰騰,美得...)
而姜嘯也用事實證明了他說的是真心話, 小密室裡面昨日重現,姜嘯表現得十分勇猛,尤其是吊著的時候, 當真叫得一點也不難聽,好聽極了。
加上他如今這樣子實在艷且野, 岑藍下手沒輕沒重, 待到兩個人從密室出來,姜嘯側臉延伸到衣領的深處,都是泛著血色的鞭痕。
岑藍拉著他回登極殿, 微微蹙眉, 手按在他側頸給他治癒, 「你說你沒事就去陣中玩, 招惹我做什麼!」
她本就因為境界壓著有些費力,心浮氣躁。
姜嘯笑著不說話, 他一點也不在意自己身上這點傷,赤誠到蠢地對岑藍親昵說, 「我在陣法中, 被妖魔獸傷到, 疼是這個十倍百倍。」
姜嘯撅著艷紅的嘴唇, 親岑藍的鼻尖兒, 「師祖, 你給我的這點疼,就是撓痒痒, 能讓你開心痛快, 我覺得很值。」
岑藍手頓了下, 看著姜嘯好一會沒有動,對著這張臉, 她從不能適應,看見就覺得窒息,到現在已經能夠這樣看著不動殺心。
她不知道怎麼形容姜嘯說這話的時候她心裡的滋味,她一輩子也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人,好像分不清什麼是好什麼是壞。
「你不必這麼討好我,」岑藍放開姜嘯的脖子,垂眼道,「我也不需要……」
「這不是討好啊,」姜嘯拉住岑藍垂落的手,重新按到自己的脖子上,「還沒好,再放一會。」
「藍藍,」姜嘯眼中純澈如初,「我很喜歡這樣,你對我怎樣我都很喜歡。」
他眼中神情毫不作偽,他不像岑藍,滿口謊言,心被自己重重封印著,連自己渡劫都要去算計,甚至連記憶都不敢給自己留,生怕帶著記憶,她就不會動欲。
岑藍輕笑了一聲,事實是會動,帶著記憶也會。
姜嘯如她親手為自己雕塑而成的盛裝情愛的容器,她怎麼可能不愛不釋手。
「行了,」岑藍收回手,「別黏黏糊糊的,給你新煉製的衣袍已經好了,你去換上試試,過兩日便隨我下山去參加仙門宴。」
姜嘯便起身去試桌上的衣服,制式同之前的弟子服大有不同,要繁複得多,姜嘯換上之後發現衣服十分的貼身,而且摸起來同容天有些相似,連制式和符文也跟容天很相似。
他穿著心裡和臉上都美滋滋的,帶著笑意地轉身給岑藍看,「師祖你看!」
岑藍抬頭望去,見姜嘯轉動間長袍和他如墨的長髮一同飛起,他身量不知道什麼時候似乎又長高了一些,如今蜂腰長腿,已經悄無聲息地擺脫了少年的清瘦纖薄,擁有了成年男子的身形。
這應當也是受到血脈覺醒的影響,岑藍倒是有些懷念他之前那樣子。
不過姜嘯再怎麼變化,哪怕連臉都和從前不同,這張臉實在不配這樣肅正的制式,看上去不僅沒威嚴,反倒如邪魔狐媚披了人皮般的妖冶奪目。
他走到岑藍面前,艷色的唇勾起,嘴角倒是有了讓岑藍熟悉的小酒窩,「好看嗎,我瞧著跟你的樣式相同,內里還有乾坤袋,這是……」
他頓了頓,有些羞赧地問,「這是我們結為道侶的服制嗎?」
岑藍就是按照容天的規格做的,用料也是和容天一樣,不過時間緊迫,她沒有畫太繁雜的符文,大多數都是防禦符文。
沒想到姜嘯這麼開心,岑藍也跟著笑起來,「乾坤袋是給你裝武器什麼的,就用了格外的佩帶儲物袋。你若是道侶大典之時想要穿著它,也可以。」
「我很喜歡,」姜嘯伸手抱岑藍,「藍藍最好了!」
岑藍又從袍袖之中取出了一枚玉佩,正是之前她送給姜嘯的陰陽游魚佩。
「啊!這個是之前我弄丟的那個嗎?!」姜嘯見岑藍給他系在腰上,拿起來反覆看了看,「我記得在火烏秘境的時候,我把它弄丟了,我去找過,但是外面的妖魔獸實在太多了,我找不到。」
他說著表情很難受的樣子,他當時確實去找了,還找了兩次,兩次都受了傷,最後怕真的死了,就沒有再去找。
「我找到的,」岑藍說,「就在一個草叢裡,連你的儲物袋一起,裡面沒有好玩意,都崩散了,我就把它撿回來了。」
岑藍說,「戴著它,對你有好處,這裡是我千年前在人間驅邪,得的一方靈脈,若有一天你走到了絕路……」
岑藍看著姜嘯說,「覺得自己必死無疑,活不下去的時候,把它打碎,它能救你一命。」
「我在師祖身邊,」姜嘯把玩著,不甚在意地笑著說,「這世間沒有比師祖更厲害的保命法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