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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寒在修行上特別刻苦,讀書也多,用陳瓊的話來說,就是這個哥哥讀書給腦袋讀傻了。
陳瓊望著陳寒臉上慢慢變化的神色,緩緩地說道,「最關鍵的是,李依依不可能在你的眼皮底下做出那樣下三濫的勾當,除非,那些行動全部都是在她不經意之間,或者她有同伴,也或者,她用的根本就不是丹藥。」
「那是什麼?」
陳寒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陳寒不像陳瓊,看的書多,在外遊歷的也多,基本上什麼東西陳瓊都知道,都能說的出來,但是陳寒不一樣,用玄燁的話來說,陳寒也是「宅」,只是,兩個人雖然都很宅,可是宅的原因卻是不一樣的。
陳寒宅在家裡全然是在修煉,不是在打坐修習心法,就是在自己洞府外邊練習劍法,他講自己關起來,不出去,用極度的自律,去約束自己不要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但是他卻也不覺枯燥和無聊,反而將這些事情當成是全然的樂趣。
所以,同樣是宅,玄燁宅著,只是在到處吃東西,在後山打妖獸,抓來燒烤著吃,在千山財山珍,涼拌了吃著清脆爽口。
這也造成了陳寒和玄燁的性子其實頗有共同之處,兩個人修為也差不多。
雖然玄燁不像陳寒一樣熱衷於修行,但是玄燁吃的多啊,玄燁吃的全部都是靈氣充沛的珍饈和靈食。
一個是憑藉著自己的勤奮和真才實學進階,一個是到處補這補那,因為靈氣充沛,每天都很補,只需要稍微進修一下,就能夠有所提升……
想到這裡,陳瓊不禁莞爾一笑,繼續對陳寒道,「我只是猜測,有可能是蠱毒……」
「蠱毒?」
「嗯。」
陳瓊點了點頭。
陳寒卻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蠱毒?蠱毒這種東西,只有西涼國和南疆那邊才有的吧,離我們這樣遙遠……她們現在還不能夠御劍飛行,不論去哪裡,來來去去都是租的宗門的獸車,怎麼可能在哪些地方能弄到蠱毒這樣的偏門法寶呢?何況,在現在的玄同大陸,已經沒有正統的蠱毒了,大都是憑藉蠱毒來修煉邪術的,這些弟子們都還很小,好像也沒有接觸到蠱毒的機會?」
陳瓊卻搖了搖頭,許久,都不見陳瓊再說什麼話。
就在陳寒以為陳瓊是不想說話的時候,陳瓊忽然笑了笑,往前走了一步,在陳寒身邊的石桌邊坐下,也給自己倒了一盞茶,一邊飲茶,一邊道,「對了,哥,李依依這樣的女人,作什麼事情,不可能沒有自己的計較,她既然費勁了心機去內峰見你一面,難道沒有對你說點什麼?」
陳瓊對李依依其實不算上心,但是陳瓊也算是比較了解李依依的性情,只是以前他都很包容她的,現在他討厭他之後,想起她以前的樣子,眸中還是有些一些淡淡的森寒之意。
陳寒也在石桌邊坐了下來,陳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他兩隻眼睛有些發直地盯著對面的床榻,思緒已經第無數次想起他醒來的時候看見李依依正躺在他懷裡,一臉嬌羞的情景。
他連忙甩了甩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
陳寒便開始回憶起來李依依在那一天對他說下的那些話。
其實那天李依依對他到底說了什麼,他現在也記不全,就是能想起那麼三言兩語的一點點。
當時他的注意力根本就沒有真正放在李依依說了什麼話上邊。
他就記著李依依那一天給了他一個玉符,好像是影印符的影符。
還對他說,讓他看?不想讓她們蒙在鼓裡被符水雲欺騙?
陳寒一邊努力地回憶著,一邊說道,「是這樣的,當時李依依給了我一個影印符。」
「影印符?」
陳寒點了點頭,將一個影音符拿在手裡,向陳瓊遞給過去,「瓊兒,你看,就是這個影音符,當時李依依就是將這個影音符交給了我……其它的話,她雖然交代了我很多,但是都是和你有關的,我想你也不想我轉達一遍……」
陳寒的眸色一寒,他嘴角輕輕扯出了意思譏諷之意,「那些話就不用跟我轉述了,我只對他找你之後,想要對你說的事情有興趣。」
陳寒現在整個心已經放了下來,他心理有些開心,還有些欣慰,因為陳瓊真的是不論何時都站在他的身邊的。
陳寒連忙點了點頭,或許是因為此時心理已經沒有了顧慮,放心了下來,也或許是因為,這件事情關係到符水雲,也就是陳瓊現在比較關注的女修。
所以陳寒倒是將這件事情記的比較清晰一點。
陳寒一邊深思熟慮著,一邊慢悠悠地說道,「是這樣的,方式,李依依是跟我說,這影印符裡邊,有關於你意中人的一些事情。」
「關於我意中人的一些事情?我的意中人是誰?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李依依就又知道了。」陳瓊淡淡地說道,眉眼間有些淺淺的朝風。
接著,陳寒繼續說道,「難道不是符水雲麼?你新的意中人。」
陳寒說話的語氣特別老實,像是一種陳述的句式。
倒是成功地讓陳瓊有些無語,陳瓊索性閉上了嘴,扭過頭打量了陳寒幾眼,忽然就很想朝著他嘆一口氣。
他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的確有些青睞符水雲,但是這麼多的時間相處下來,他能夠發現符水雲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他慣於分辨女人的心理,所以才會每次和一個女修在一起,都能夠讓那個女修對他傾心不已,全然是因為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