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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身不通劍術,天池七寶的兩口飛劍又實在太長大,為邀月所不喜,反而是混元兜配合五氣鍊形圈,她的御天兵法威力就能暴增一倍。
日後邀月若是再煉成九洞玄真寶光大仙氣,和混元仙氣一起運用,御天兵法威力還能更上層樓。
收了混元兜和五氣鍊形圈,邀月素手輕拍王崇的肩頭,說道:「剩下幾件,你都收起來吧!」
王崇把剩下幾件法寶收了,對邀月說道:「邀月姐姐,你說我是否還要回去閉關一段時日,把丙火靈精和乙木靈精都煉化?」
邀月想了一想,笑道:「該當把這兩種五行靈物先煉化。」
王崇說道:「那我們就先回去大羅島罷!」
小霹靂白勝走了,王崇和邀月也走了,元真上人沒能拿下「小霹靂白勝」,心頭亦有些惱怒,他養了數百年的桑姥姥,居然被人偷了「心」去。
此物他也要留用,日後提升道行。
元真上人真有心,去峨眉南宗找小霹靂,只是一想到如今峨眉南宗坐鎮的玄葉,早就聽說也晉升了太乙,境界同自己一般,也只能硬生生打消了此念。
雖然同為太乙境,但元真上人自忖可打不過玄葉。
元真上人一肚皮的悶氣,回來了天池島,他的五色雲光剛到了上空,就見到自己的五龍宮沒了,其餘幾個弟子的住處也沒了,只有大弟子荒海釣叟的金鯉宮孤零零,立在那裡,就好像沒了爹娘的孤兒。
元真上人都沒注意到,他門下弟子的親眷們,也都不見了,急忙按落遁光,就直奔金鯉宮。
此時荒海釣叟,後知後覺,但也發現了異兆,正在金鯉宮內團團轉,忽然見得師父來了,叫道:「師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師弟們都不見了?就連師父的五龍宮也都沒了?」
元真上人麵皮上極不好看,他淡淡說道:「早就聽說刮地三尺小霹靂,今兒總算是見識了一回。我們島上丟的東西,你都記載下來,遲早我要讓他都歸還。」
荒海釣叟訕訕的說道:「還有師弟們和晚輩們呢!」
元真上人冷哼一聲,說道:「他還能都殺了不成?也不過囚禁幾日,就要都放回來。」
荒海釣叟也不甚信,但師父都如此說了,他還能反駁不成?
元真上人望著荒海釣叟有些慌張的臉,叫道:「只要我們宗門寶庫不失,就算這些門人要不回來,也不會折損什麼。」
說起師門寶庫,荒海釣叟就有些忐忑,他也不敢聲張,急忙問道:「如今沒了寢宮,師父可要在金鯉宮小住幾日?」
元真上人冷哼一聲,說道:「也好!回頭你派個人,去峨眉南宗,把咱們的東西,還有門人弟子都要回來。」
荒海釣叟答應了一聲,元真上人呆了片刻,對自己的大徒弟說道:「你且帶我去寶庫里轉一轉,我總覺得有些什麼不對。」
荒海釣叟也有些擔心,陪了自己師父,下了七重陣勢,打開庫房的門,兩師徒就一起面紅耳赤,望著空空如也,就連牆磚地磚都沒了的庫房。
元真上人怒喝道:「小霹靂,我與你勢不兩立。」
荒海釣叟都帶了哭腔,叫道:「咱們的寶貝呢?咱們的寶貝呢?咱們的寶貝呢……」
兩師徒雖然限於年歲,都實在太老了,不能抱頭痛哭,也是相面對泣!
這裡可是元真上人數千年的積蓄,他本來還想仗著浙西寶物,度過太乙境界的劫數,硬抗太乙九衰。
可恨小賊是什麼都沒有留下,若非元真上人功力深厚,真的吐血了啊!
元真上人暗暗忖道:「怪不得次熱沒頭沒腳就殺上了天池島,顛倒來卻是為了老夫的家底。我豈能容他如此放肆,偷盜我的寶物?」
元真上人猶豫了一番,對荒海釣叟說道:「你且看家,我說什麼都要去峨眉南宗走一趟,小霹靂白勝也太欺負人了。」
荒海釣叟此時也有八九分猜測,必然是王崇在搞鬼,急忙喝道:「這件事必然跟純陽大聖門下火勿海有關,我這就去問他,為何勾結小霹靂白勝。」
元真上人還沒弄明白,這件事兒怎麼又跟吞海玄宗的人扯上關係,但他瞧著荒海釣叟,飛出陣法,也就無奈跟了上去。
荒海釣叟飛到了館驛的所在,只見得一片深坑,卻哪裡還有火勿海來?
荒海釣叟頓時頓足捶胸,大聲的哭了起來。
元真上人緊跟著過來,問了幾句,荒海釣叟這才把自己見到純陽大聖門下火勿海,有一口靈池劍惹眼,就想方設法吞沒了下來,怕是因此得罪了這位純陽大聖的弟子,這才惹出了小霹靂白出來。
元真上人氣的七竅生煙,罵道:「小霹靂你的死期到了,就算是玄葉庇護你,也終究逃不脫老夫的手掌心。」
比起天池島的一片哀嚎,王崇卻開心無比,他正在琢磨如何把木靈和火靈煉入體內,好能公然讓給虛丹提升品質。
第四五一章、乾離火雲旗
五條丙靈火蛇在五面大旗上竄來竄去,不住的噴吐烈焰,灼燒五面大旗。
還有兩道炎流定在一面大旗上,靜靜不動,但也似有些靈醒之兆。
王崇跟邀月夫人回了大羅島,就再次開始了閉關,只是這一次,他在大羅島外尋了一處荒島,沒有在阿羅山莊修行。
王崇早就用陣法封鎖了這一處荒島,除了他自己之外,就只有邀月替他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