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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門功法，隨著他投入上百個技能點，已經具備主動使用的特性。
在量子永生法下，秦林葉從數不勝數的宇宙中依稀感應到了什麼，然後，沿著這門功法的指引，向前……
繼續向前。
終於，當他前行了不知多久，他看到了什麼。
另一個似乎比之秦小蘇真身來都不遜色多少的偉大生命，似乎帶著慷慨、帶著決然，燃燒一切，撞入了這座宇宙中。
依稀中，他似乎還能聽到一陣吶喊。
不成道，毋寧死！
這一次撞擊，對盤踞時空長河盡頭的那尊存在來說似乎極其兇險，那一刻分裂出來的平行時空，並隨後衍生出來的平行宇宙，幾乎達到了此刻時空長河宇宙總數量的九成。
換句話說，九成平行時空，都是因為這一刻衍生出來的。
正是因為平行時空、平行宇宙在這一輪撞擊中呈幾何性增長，大幅提升了那尊盤踞時空盡頭的生命將所有平行宇宙歸納、收束於自身的難度，以至於到現在為止，她都沒有真正踏入那個終極境界。
秦林葉看著那個偉大的生命，看著他以一種燃燒一切，決然赴死的信念撞入這個時間階段，撞入這一方宇宙中，突然怔在了原地。
無端的，他感覺到了一種哀傷。
無法言說的哀傷。
儘管沒有什麼信息，亦沒什麼證據，可他心中，卻仿佛看明白了什麼。
「這……是我麼……」
秦林葉自言自語。
是他。
或者，又不是他。
這個他，真靈已經磨滅了。
徹底的磨滅。
死在那尊盤踞於時空長河盡頭的偉大存在手上。
即……
秦小蘇的真身。
第六百五十六章 真相
那個他隕落後，唯一留下來的饋贈……
秦林葉感知了一下自己的異能屬性。
這就是「它」的來歷。
這，就是為何宇宙意志說，幫助他，激活他的天命。
那一個他和盤踞在時光長河盡頭的那尊存在拼到最終，戰死。
而那尊存在同樣受了傷，導致她衝擊終極境界失敗，不得不被迫養傷。
可她似乎又不算完全失敗。
或許，等她將所有時間歸納自身、收束體內時，她就將成為真正的終極。
而這段另一個他用生命爭取到的時間，就是他唯一的希望。
「我弄明白了我身上異能屬性的來源，但……為何秦小蘇和我進入那方主宇宙時時間順序會出現誤差？這，或許是我破局的唯一方法，還有主宇宙……秦小蘇的真身說是因為她的刺激，才導致大量混沌魔神的誕生，才導致宇宙意志想要令混沌魔神帶領諸多物質完成歸墟，這段時間至少是百萬年前，那麼，可不可以理解成，秦小蘇實際上百萬年前就已經抵達過主宇宙了？可她……為什麼會抵達主宇宙？」
秦林葉思忖。
主宇宙，只是億萬萬宇宙中的一個，為什麼會吸引到秦小蘇的真身！？
這不合常理。
除非……
主宇宙特殊。
聯想到主宇宙意志對秦小蘇真身的態度，漸漸，他有了一個猜測。
因為他！
或者說，前世的他！
前世的他，出身於主宇宙。
那尊偉大存在降臨主宇宙的真正目的，是因為他。
那個時候，他，和秦小蘇的真身，就已經開始明爭暗鬥，競爭著成就終極境界。
這場戰鬥持續了無數年歲月。
最終，秦小蘇的真身顯然比前世的他更有希望問鼎終極，所以，前世的他才會拼盡一切，在這個歸墟世界的這個時間段，在秦小蘇真身衝擊終極的時間段，玉石俱焚，剎那間衍生出無數變量、無數平行時空，撐爆了正在收束平行時空的秦小蘇真身，令其重創。
「他們兩個，都在為成就終極而戰……」
至於為什麼兩人要死戰……
秦林葉明白了。
他舉目瞭望。
在他面前的，是由無數平行宇宙構造而成的時空長河。
既然終極境界的特徵就是將所有平行時空、平行宇宙盡數歸納、收束於自身，那麼，前世的他也好，秦小蘇的真身也罷，兩人的選擇註定只有一個。
要麼，你被我歸納、收束。
要麼，我將你歸納、收束。
所有變量恆定，再無更改。
沒有第三種可能。
「終極……終極。」
秦林葉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這個境界，竟是如此殘酷。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主宇宙中曾經誕生過前世的他那般偉大的存在，為何……
主宇宙中沒有留下任何信息呢？
是被秦小蘇的真身抹去了？
還是他們所在的主宇宙只是一個比較早的平行宇宙，在那個宇宙時期，他的名號並未傳遍天下？
但這又說不過去。
如果他們這個宇宙只是個比較早的平行宇宙，怎麼可能吸引得了秦小蘇真身的重視？
他遙遙觀望著。
隨著這條時間長河中漂浮，似乎真的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不過他看出來了，這是屬於秦小蘇真身的時間長河。
或者說……
屬於秦小蘇真身的時間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