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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惹不起。
同時，她心頭震撼，眸子中浮現驚訝和不可置信之色。
「此人在不久前，分明還是准帝實力，怎麼短短時日，會變成祖境強者。」
她心神震盪，無法平靜。
但瞬間，她明悟了過來。
此人既然活出了第二世，或者第三世，那麼，他布置的後手想來應該已經起了作用，甚至他已經在重回上一世巔峰的路上。
「此人，太可怕了！」
「細思極恐！」
這時候，白袍女子已經和柳凡握了手，小臉上滿是緊張，美眸中卻滿是興奮和激動，似乎從未想過會與大佬有過這等親密的接觸。
這一刻，她忘記了自己臉蛋就是被這只是彈過的。
面具女子深吸一口氣，也和柳凡握了個手。
握手這個禮節，是她們在多個生命星球上見過的禮節，屬於友好的打招呼和問候，所以並不陌生。
柳凡看了面具女子一眼，道：「你不是要殺我嗎？怎麼現在不動手了？！」
面具女子沉默了一下，沒有回答這問題，反而問道：「這是你第幾世身？！」
柳凡一愣，旋即嘆道：「死了兩回了，這是第三次活過來，哎，我太難了！」
面具女子和白袍女子聞言，嬌軀齊齊一顫，身子微微向前傾，眼中不約而同的浮現敬畏之色。
她們猜對了，眼前這個大手的主人，果然是個老怪物，活出了第三世！
「前輩，您既然是如此大人物，還請不要為難我的哥哥，放他一條生路。」面具女子說道，帶著懇求之色。
知道了柳凡的強大，她已經放棄了一戰的想法。
柳凡沉吟，他如今已是不祥之祖，比血眼強大了太多，想要鬼怪值，完全可以自己生產，製造不祥，再次收割，血眼的用處不大了。
於是心念一動，血眼從手掌心浮現，落在了面具女子的手中。
面具女子沒想到柳凡如此好說話，不由驚喜又激動，向柳凡深深行了一禮，但看到昔日英俊的哥哥變成了這番悽慘的模樣，又不由悲從中來。
柳凡道：「他為何會變化成這樣，我也不知，所以也並非我對他動了手腳。」說著，屈指一彈，一根紅毛打入了血眼之中。
「這裡有我成道不祥之祖的祖經，它也是屬於邪靈類的不祥之生靈，若可以修煉到祖境，也許就能恢復記憶，重塑真身。」
面具女子聞言，心中震撼於柳凡的坦蕩和氣魄，又愧疚於自己當日錯怪了柳凡，不知該如何報答。
她搜索全身，卻感覺自己所擁有的東西似乎都很普通，對方是無上祖，三世身，肯定看不上。
無奈，她眸色閃過一抹堅定，道：「前輩若不嫌棄，晚輩願意追隨前輩，替前輩在成道路上披荊斬棘，開疆拓土！」
旁邊，白袍女子也機靈的道：「晚輩也願意，請前輩收留！」
兩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對著柳凡的大手躬身行禮求收留，柳凡的心很平靜，一絲波瀾都沒有。
鋼鐵直男是沒有任何愛情可言的。
他只認大肌肉。
「你們，太弱了！」
柳凡輕聲一嘆。
兩女聞言，都不由臉色發紅，同時不甘心的道：「前輩，我們並不弱，茫茫宇宙，別說祖境，就是大帝境也只是雙手之數，我們雖然打不過祖境大能，但大帝之境，我們實力尚可。」
一句話，我們沒你說的那麼廢物，我們還能用。
柳凡道：「既然如此，你們便去幫我尋找神藥！我需要大量的神藥。」
兩女一喜，同聲道：「好！我們一定為前輩尋來最好的神藥。」
柳凡很滿意兩人的態度，道：「以後每隔一個月，我們在這裡見面一次。」
說罷，抽手而去，臨去之際，輕輕揮手，二人感覺身上一陣清爽，皮膚下的紅毛已經徹底消失了。
她們大喜，急忙躬身行禮：「恭送前輩！」
直到柳凡的手消失在了時空之河，二人才抬起了身子。
白袍女子興奮又好奇的道：「姐姐，我們竟然傍上了大佬！以後行走宇宙，再也不用擔心被人欺負了。」
面具女子平日裡素來沉穩冷靜，但此刻眸子裡異彩連連，顯然也很興奮，點頭道：「祖境，尤其是無上祖，在宇宙中，哪怕是其他宇宙里，都是禁忌！」
「我們與一位禁忌結了緣，以後的確可以橫著走了。」
說著，看向了手裡的還在沉睡的血眼，不由滿臉心疼和期待之色，喃喃自語道：「哥哥，那位前輩手眼通天，一定知道你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也一定可以幫你恢復。」
「他這次沒說，肯定是在考驗我，等我找來了神藥，我再求他一次……」
第321章 死後留德
柳凡了結了時空之河的事情，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了他才是不祥之道中的無上祖。
系統面板上，他的個人信息也再次更新。
「宿主：柳凡」
「榮譽稱號：體修之祖，老祖宗王（第九宇宙）」
「修為：混沌大帝，不祥之祖（無上祖）」
「復甦的進度：復甦了腦袋、左右雙手、五臟（脾、肺、腎、肝、心），六腑（大腸和小腸），胃、三焦、膀胱和膽尚未復甦。」
「體質：荒古聖體+火神體+混沌神體+不祥祖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