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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訣捂住逐漸變得遲緩燥熱的頭顱,「到底怎樣才能離開?我真的要撐不住了,這樣下去我別說做個好人,怕是再多等一會兒就要獸性大發不做人了!」
鳳鳴,「唔,兩種方法,一是等著太陽神和阿爾彌斯發現不對來找您。第二種就是,唔,說服佩特羅尼。」
姬訣的火氣壓不住了,「說服?你看祂這個樣子像是能被說服的嗎?你當我唐僧啊,還能講經普渡邪魔的?
我也不是沒有好好的跟他講過道理,但這傢伙根本就講不通道理。我真是搞不明白,這個世界怎麼什麼玩意都能成神。為什麼一個兩個的都這麼讓人討厭。」
邪魔呼吸急促,腹部隨著呼吸收緊起伏,胸口裂開傷口,像是完美雕塑上出現裂縫,卻又在下一個瞬間恢復為原樣。
呼吸聲清晰可聞,上半身的衣物破的只剩下幾塊布,什麼都遮不住,下半身的褲子也沒好到哪裡去,松松垮垮的掛在胯骨上。
他望向她的目光壓著潮熱的欲望,眉心微蹙,
明明是他被她堵在這裡,癱軟在身後的石壁上,一副被動脆弱的姿態,但卻給她帶來了無孔不入的危險性。
姬訣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許喘了!」
他在她目光下,繼續喘息不停,甚至微微扭動了幾下胯骨,腰部肌肉收緊,就連胸口都跳動了兩下,「可是,很痛苦。沒有你的觸碰,沒有你的氣息,這些小傢伙就會折磨我。怎麼辦呢?」
兩人對視,互相僵持了片刻。
姬決的耐心用盡,她忍不住給了對方一拳,「我讓你不要喘了!」
佩特羅尼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不知道是似痛似爽的低吟,「對,沒錯。再用力一點。」
姬訣扇了他一耳光,「賤人,閉嘴!」
雪白的皮膚上被打出了鮮明紅印,半張臉發麻,連牙根都能感受到一陣陣又酸又痛的刺激感。
他喉頭滾動,目光迷離,「不要那麼狠,輕一點,輕一點。」
姬訣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他壓在石壁上,「一個神明居然這麼無恥下賤,被人打都能爽到。你到底怎麼成神的啊?」
最脆弱的脖頸被人掐在掌中,他卻一雙狐狸眼笑得微微眯起,微微抬起下巴,「啊,好痛。再重一點,往下一點。掐掐別的地方好不好?」
姬訣氣血上涌,她鬆開他的脖子,沒有依言向下,而是向上一把掐住了他的雙頰,暴怒道:「放我走,聽到了沒有?!」
「不要離開我,我還懷著你的孩子呢。別這麼絕情。孩子不能沒有媽媽。」
姬訣手上力度加重,他被掐的說不出話,便微微張口,舌尖一下下舔著她的虎口,拿一雙眼從下而上看著她。
少女白皙的面容鋪上了一層動人的薄紅,眉眼卻充斥著前所未有的冷硬,那雙漆黑明亮的雙眼之中盛滿了冰霜。
他注視她太久了,躲在陰暗的角落裡,藏在黑暗中,窺視著她對所有人微笑,在人群之中遊刃有餘。
世人只能看見她溫和的笑容,脆弱單薄的身軀,漂亮又無害的像是一枚需要人保護的珍貴寶石。
一次又一次的製造危險,大多數生物短暫的一生中最美麗的時刻應該就是被毀滅的剎那。
他期待於聽到達伽納臨死的哀鳴。
可是她卻總是能從危險中脫身,一次又一次。
他對她的興趣,與日俱增。
長久的觀察,僅僅只是看著她對著他人露出那些無害的,溫和的,哄騙傻子的笑容已經不能再滿足他。
終於。
他擁有了真實的她。
這樣的冰冷,是僅僅只屬於他的真實啊。
他的心開始顫抖,躁動,忍不住用虎牙輕輕的,小心翼翼的咬了一下她近在咫尺的手。
儘管很小心,但他實在是太過於興奮了。
只是輕輕的碰了一下而已,雪白的皮膚上便被尖銳的虎牙戳出一個小小的血洞。
那一點點血腥味,就足以讓他變得徹底失控。
眼見佩特羅尼嘴角不正常的開裂,眼白爬上越來越多的黑色。
姬訣果斷照著他的眼睛來了一拳,及時打斷了他的異變。
那雙眼睛恢復了正常黑白分明的樣子,嘴角恢復如常,只是眼睛上多了一圈青紫。
他靠在石壁上,呼吸慢了一拍,卻還是在笑,「你的血好香啊,果然,跟你在一起就會很開心。真想吃掉你啊。那樣一定會開心的不得了吧。」
笑聲低沉又慵懶,透著一股品嘗到美味後的饜足,滿溢著莫名的欲望。
姬訣低頭看著虎口上的牙印,毛骨悚然卻又更加生氣了,「你居然敢咬我。」
她盯著眼前的人,怒火上頭,神志模糊,抵著他的肩膀,一口咬在了他的鎖骨上。
滿腦子都只剩下怒火所支配的念頭『不能吃虧,也得咬回來才行,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佩特羅尼被咬得悶哼了一聲,這一次姬訣用的力氣很大,疼痛促使肌肉無法自控的開始痙攣。
她的牙顯然不及他的牙齒鋒利,用了全力連皮都沒有咬破。
一點點疼痛只能讓他更加興奮,溫熱的口腔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愉悅。
佩特羅尼的手指插入她絲緞般的長髮里,指尖微微用力,卻不是推開,而是將她摁向自己,按在自己的胸口前,渴求更多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