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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才發現我變態啊,還不算太笨,小江暖。」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不正常,常人能夠取得滿足和快意的東西,對他來說並沒有任何觸動。
他生來就擁有一切,背後的勢力能夠讓他為所欲為,身旁都是捧著他,生怕惹了他的人,心裡那個洞就越來越大,越來越黑。
他很難真心的笑出來,偶然他發現,暴力,看到人在他面前求饒痛哭崩潰的時候,他會快樂。
當年江暖的那支廣告上,笑得多甜啊。
他一眼就看到了,並且……深深地嫉妒著。
她怎麼就那樣開心,她憑什麼呢?
她只有一身好皮囊,而這身皮囊,也終究是他的。那是不是說明,她的快樂也能是他的?
「你瘋了。」
江暖拍開他的手,臉色蒼白,只有一雙眼睛亮的驚人。
吳曠反而像個沒事人一般,也全然不在意江暖對他的忤逆,打開手機。
「你知道的,受了委屈告訴我,分分鐘給你擺平,做什麼自己咬牙死扛,笨死了。」
「你又想做什麼?」
江暖扯著自己的頭髮,閉著眼睛痛苦發問。
吳曠沒有回答,只是打了個電話,「天亮之前我不要在看到江暖的黑料,還有那個鄭安晴,一個死命要貼著我的女人,已經被我踹了。」
江暖捂著耳朵,靠著牆不想要理會這一切。
吳曠像是轉了性,突然又重拾了對她的寵愛,這不是江暖想要的。
「滿意了?」他不放過她,步步緊逼,「還不滿意?那讓鄭安晴來給你下跪磕頭好了。」
他說著就要打電話,卻被江暖攔住。
「跟她有什麼關係,她只是一個被你迷了眼的女人,你身邊這樣的女人,多她一個不多。」
「你這意思,是要找我麻煩?」
吳曠低聲,拿開她的手,低頭靠近她的耳畔。
意有所指,「說吧,怎麼樣你才能翻篇,不如我今晚給你賠罪?好好的,在床上伺候你?」
江暖扭過臉,搖頭。
她簡直像個石頭一般冷硬,吳曠剛剛想要扭轉態度,卻被她無論如何也不買帳給氣著了。
可他現在翻臉又顯得自己氣量狹小,只好忍了又忍。
「行吧。」他緩緩點頭,「知道你氣性大,一日夫妻百日恩,床頭打架床尾和,我就不信這茬過不去了!」
他一把扛起江暖就往樓上走,江暖也撐不下去,尖叫著踢打他。
「不要!放開我,放開!救命啊!」
江暖叫的吳曠耳朵眼疼,他非但沒有放手,反而覺得這小娘們的確欠教訓了。
就不信上了床還不能服服帖帖,他還用手掂了掂。
「別叫了,留著點力氣在床上用吧,我可不喜歡死魚一般的女人。」
「吳曠你放開我,求你了,吳曠,你什么女人都有,為什麼非要來強我!」
江暖的尖叫和哀求過於真切,搞得吳曠都有點掃興了。
眼看著走到了樓上,臥室就在眼前,吳曠咬咬牙,陰惻惻的威脅她。
「你不是罵我變態嗎?我這就讓你看看什麼叫變態!」
江暖被嚇得面無人色,死死的抓住樓梯扶手,激烈的反抗中,她無意間踹到了吳曠的重要部位,以至於吳曠重心不穩,差點栽倒。
而她藉機掙脫,衝著那個位置又踹了一腳!
第263章 過氣影后的蝕骨危情(11)
吳曠剛好站在最後一階樓梯處,一個不穩從樓梯上栽了下去。
而江暖同時倒在了臥室門口,眼睜睜看著吳曠咕嚕嚕像個保齡球一般滾落下去。
她捂著耳朵尖叫,好像被嚇壞了。
身上的衣衫凌亂,頭髮也被男人扯得散亂著,下巴脖頸處帶著紅痕,明顯是被施暴了。
而那個倒在樓下的男人,一條腿以詭異的角度歪斜著,他此刻額頭落下一層又一層的冷汗,正在咬著牙死死盯著江暖,那種滔天的怒火似乎就把江暖給隔空點燃。
「怎麼辦,怎麼辦……」
江暖從地上努力了一下才站起來,她撿起手機,不知道要向誰求助。
「怎麼辦啊,吳曠你會不會摔死,我只想好好做個演員……」她急得大哭,「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明明有這麼多女人為什麼非要這麼對我?打罵我,逼迫我,一有不從就要拿我的前途我的家人來威脅……我要離開就用針頭對著我的喉嚨……」
她語無倫次的細數著兩人之間的所有不堪。
回憶那些受辱的經歷,她抱頭痛哭,跪在地上,簡直絕望到了極點。
「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我做了什麼孽要你這麼對我?你要我還怎麼活,我怎麼活啊!」
吳曠真想回過頭抽自己兩巴掌,為什麼要對女人有那麼一絲心疼,就應該像之前那樣,把人整治的服服帖帖。
他疼得說不出話來,指著江暖,手指都在顫抖。
血順著他的腿,從地板上流出來。
那抹鮮紅的血,似乎是刺痛了江暖,喚醒了她的神經。
「對,要救人,還要救你……」她一邊撥打電話一邊哭,「我他媽的還要救你!可是誰來救我啊,誰來救救我,嗚嗚嗚,我也想被救!」
她從地上爬起來,癲狂的蹦了蹦,似乎想要鎮定一下情緒。
電話很快被接通,她聽到聲音先哇的一聲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