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幻劍嘯乾坤 第028章 七局四勝
第四卷 幻劍嘯乾坤 第028章 七局四勝
除了閭丘烈心裡有底,還算平靜外,葉星雨及姬月眉,「拼命三郎」俱都詫異地看著龍七。(.贏話費,)
爾後,葉星雨才發現,她給溫子君易的容,不知何時已經卸去,露出了溫子君的本來面貌。
溫子君早就知道龍七的傷勢會痊癒的,但真見到龍七安然無恙時,他心裡依然是高興無比。
不過,這個時候的溫子君,卻表現出一副被驚嚇的樣子。他一臉惶恐地躲到了葉星雨的身後,叫道:「姐姐!我,我怕!」
葉星雨聽了,一副又氣又好笑的樣子。姬月眉則是神色暗淡。「拼命三郎」則還處在剛才的震驚當中,那個武功超絕的青年,竟然只是這個近似白痴的傢伙的下人?
龍七見到溫子君的驚慌躲閃,臉上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他不由驚呼道:「公子!你,你怎麼了?難道你不認識龍七了?」
此時,姬千秋亦走了過來。他見到溫子君的異常,也是有點意外,說道:「咦?他,怎麼會是這副模樣?」
葉星雨黯然地低下了頭,出奇地沒有出聲。
姬月眉苦笑一下,說道:「他,他已經失憶了,而且神智也回落到孩童一般了。」
「那,那……小姐你要怎麼辦?」姬千秋本來想說「那豈不是找不著乾坤劍了」,但他見旁邊那麼多人,也知機地沒有說下去,而是問姬月眉的動向。
姬月眉聽了,忽然正色說道:「你是想知道我為何會來這裡?」
「老朽不敢。」姬千秋連忙回道。他心裡卻確有此疑問。
「你隨我來。」姬月眉把姬千秋帶離人群,爾後低聲地對他說道:「我這次來,是幫助無憂門的。你先聽我說完。閭丘淵泉的兒子閭丘烈不知在哪裡找到一個神秘人,據說名為劍痕。他的武功已達出神入化的地步,就是我爹亦可能不是他的對手。他可以施展『千里傳音』這樣的江湖早已失傳的武功。因此,這一次,你們無論如何也不會有收穫的……」
聽了姬月眉的話,姬千秋臉色變幻不定。(.最穩定,)他素知姬月眉雖然年紀輕輕,在本派之中卻是從不說假話的。如今在這種態勢下說出來的,就更不會是假的。
「失憶?」龍七的頭一下就蒙了。這,怎麼會這樣?他依然跪在原地,望向溫子君的頭卻無力地垂了下去。
「你,你叫龍七是?你先起來。」葉星雨不得不站出來,「小劍他,哦就是你家公子,他當時受了很重的傷,又從高處墜下,才變成如今的樣子。不過你放心,他一定會好起來的。」
龍七站了起來,卻恭謹地向葉星雨行了一禮,極有禮貌地問道:「敢問姑娘是?」他看溫子君對葉星雨如此親近,知道他們的關係密切,於是很有禮地向葉星雨詢問。
「我,哦!」葉星雨怎麼好意思當著眾人的面說她跟溫子君已有夫妻之實了呢?她只好答道:「我叫姓葉,名叫星雨。當時你家公子受傷昏迷於水中,我正好在那,便把他救了回去。誰知他醒後便是如此了。」
龍七聽了,雖然已經猜到葉星雨是溫子君的救命恩人,經她本人說出也就證明了他所料不差。於是龍七再次跪下,這次是向葉星雨,充滿感激地說道:「龍七在此謝過葉姑娘,謝謝姑娘對我家公子的救命之恩。」
「哎!你這人哪!」葉星雨見狀,有點慌亂,「好好一個大男人,怎麼動不動就跪地的?快起來!」
「是。」龍七應了一聲,又站了起來。然後又用甚為複雜的目光望著溫子君。溫子君正睜大眼睛,給了龍七一個傻笑。
此時,閭丘烈已經去面見過他的父母,又再次走過來,對葉星雨說道:「師姑,請到本門裡休息片刻。家父家母就在那邊。」
一直站在這裡也不是辦法,葉星雨見姬月眉亦走了過來,便點了點頭,說道:「也好。」說著,也不避嫌,拉著溫子君往閭丘淵泉夫婦處走去。眾人都一一跟上,包括最後趕上來的姬月眉。
同時,姬千秋亦回到了映日門的隊伍里。他跟裘德低聲地說了一陣悄悄話,裘德同樣臉色變幻不定,顯然甚是吃驚。
對面的雪花谷一眾卻甚是詫異地望著一切。花雨晴更是盯著姬千秋與裘德的臉色看,見到裘德的臉色不停變幻,她的心裡升起了無數疑問。
「爹,娘!她就是孩兒剛才向您們提起的那位師姑。」閭丘烈將眾人帶到閭丘淵泉夫婦面前,先行介紹葉星雨。
閭丘淵泉倒是沒說什麼,似乎他也不喜歡說話,只是對著葉星雨笑著點了點頭。倒是宮嬙笑道:「你就是彩虹宮宮主葉星雨姑娘嗎?烈兒常說起你呢。哦,真要算起來,你應該是我們的師妹呢。淵泉,你說是不是啊?」
閭丘烈有點不好意思,他以前的確是常提起過葉星雨。但那是過去的事情了,被他的母親重提出來,覺得有點難為情。
閭丘淵泉聽了妻子的話,連忙說道:「不錯。我看不如這樣,烈兒你帶他們先進去歇息一下,到時你再一一介紹給我們認識好了。」
閭丘烈聽了,應了一聲,便領著葉星雨一干人等進石堡里。桃花夫人見閭丘烈回來,也不再呆在宮嬙身邊了,隨著眾人進了石堡。
宮嬙望著桃花夫人的身影,不無擔憂地暗自嘆息。閭丘淵泉見了,拍了拍宮嬙的手,對她笑了笑,卻沒有說話。宮嬙見了,知道丈夫的意思,也笑了。
這時,映日門的裘德發話了:「雨晴姑娘,我們在此爭來爭去,其實都是白費力氣,關鍵還是在於無憂門的態度。」
花雨晴聽了,再次媚笑起來,說道:「不錯。我們也無謂再爭了,不如直接問無憂門好了。」
「不過,」裘德說道,「這一次,我們映日門決定退出爭取無憂門的歸屬。只要無憂門點頭說願意歸附於你們雪花谷,我們映日門絕無半點異議。不知雨晴姑娘意下如何?」他的話說得斬釘截鐵,口氣決絕。
「哦?」花雨晴聽了,不由訝異道,「竟有這等好事?」可是她怎麼也想不出有什麼不妥的,便繼續說道:「你們所說的可是真話?」
「絕無半點虛言!」姬千秋亦應道。
「好!」花雨晴一擊玉掌,「既然如此,那本使就當仁不讓了。」說完,她轉向無憂門一眾,臉色一寒,說道:「宮嬙!我們的來意想必你也知道,只要你能重新回到本谷,谷主可以既往不咎。條件便是無憂門須歸屬於本谷,不知你意下如何?」
宮嬙身後的一個弟子想來是甚愛無憂門,也是極尊敬門主夫婦的。他見花雨晴一個年青姑娘居然直呼門主夫人的大名,很是不忿,於是站出一步指責花雨晴:「大膽!我們門主夫人的名字,豈是你這個小姑娘可以隨便亂叫的麼?」
花雨晴聽了,柳眉一豎,叱道:「你是什麼東西?也敢來指責本使?給我掌嘴,以示懲罰!」
那無憂門弟子正在得意,心想誰給我掌嘴?難不成我自己掌自己的嘴?卻聽到一聲冷哼,一道白影自花雨晴身過射出,真向他奔去。
「小心!」宮嬙才剛來得及叫喚一聲,便聽到「啪啪」兩聲,剛才多嘴的弟子的臉上已經多了兩個紅印。那道白影,又已經退回到花雨晴身後,竟是一個插著黑孔雀簪子的婦人。
其實,閭丘淵泉和宮嬙都是可以及時攔截的,但他們認為給這些目高一切的弟子們一個教訓也好。
無憂門地處黔貴西南,沒什麼勢力在此開宗立派,雖說有幾個本土門派,卻不足為慮。於是,無憂門的許多弟子都形成了一種目中無人的思想。如果教訓一番也好,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功夫。
「宮嬙,你回答本使剛才的話,是否歸附本谷?」花雨晴再次問道。
「銀鳳使,宮嬙既然叛出雪花谷,便沒有想著要再回去。更何況,我如今能夠與丈夫與兒子生活在一起,比在谷里生活得更充實,更幸福。」說到這裡,宮嬙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彩。
雪花宮乃是以頭上的簪子的禽鳥分等級的。銀鳳使乃僅次於谷主,地位崇高。銀鳳下面便是孔雀使,黑色的比綠色的高一等級。花雨晴年紀輕輕卻能當上銀鳳使,可見她在武學上的天賦有多麼驚人。
「哦?」花雨晴冷聲道,「這麼說來,你們是不肯答應了?」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宮嬙接道,語氣堅決。
「很好!」花雨晴卻突然笑了,然後說道:「可是你有沒想過,可能就是你們夫婦倆的自私想法,便會讓身後的無數生命消失。他們可能是身為子女,夫婦,父母,他們的死,會給更多的人帶來痛苦。」頓了一下,她繼續說道:「當然,也包括你們的兒子!」
聽了花雨晴的那番話,宮嬙與閭丘淵泉的身子都不由一顫。花雨晴正好說中了他們所擔心的。
花雨見狀,說道:「我看不如這樣。我們來一場比斗。嗯,七局四勝,如何?如果你無憂門勝了四場,我們立馬走人,再不來犯。如果我們雪花谷勝出,則無憂門歸附於本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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