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詭異能力
只見在戰雲天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非常詭異的東西,細長如同一根藤蔓,通體成橘紅色,來回輕微地擺動著,乍一看就像是一根章魚的觸手……
因為視線角度的關係,暫時只能看到一部分。
心中陡然一緊,戰雲天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是一條蛇,一條自己從未見過的蛇,而且很有可能含有劇毒
不過這個結論很快便被他推翻了,姑且不說眼前這根觸手(姑且先這麼叫它)沒有眼睛和嘴巴,單單是那尖尖的頂端就不是一條蛇所能夠有的。
更為重要的一點是,戰雲天竟意外地發現了一個令他半天緩不過神來的驚喜:自己竟然可以憑意識操控它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甚至讓人懷疑這一切是在做夢
未知的事物總是讓人充滿好奇,戰雲天也不例外,他暫且不去考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是開始試著操控起這根觸手來。
在他意識的控制下,這根觸手就宛如身體的一部分般,沒有任何的不適,而且非常的靈活,竟然一點也不輸給控制自己的手腳。
直到這一刻才發現,這根觸手全長不過才一米左右,而且竟然是從戰雲天的身體裡冒出來的,詭異的是身上的衣服竟沒有任何的破損,好似這根觸手可以輕鬆地透過衣服細線間的縫隙。
不過這並不是說這根觸手就是虛幻縹緲的,它有著確切的實體,對於這一點戰雲天已經做過了驗證。這根觸手給他的手感是冰涼、滑潤,通過對其拉扯還發現,這根觸手具有極強的伸縮性,與橡膠材質有一拼。
玩了好一會兒後,戰雲天終於停了下來,嘴角處掛著若有若無的笑,竟是沒有一點恐懼之感。
沒有想到自己現在不但變成了小孩,竟然還有了如此神奇的能力,太不可思議了
戰雲天所不知道的是,他身上的變異可不僅僅只限於此,只是因為他暫時還沒有發現而已(嘿嘿~慢慢來,他遲早會發覺自己這個柔弱小孩的外表下隱藏著怎樣可怕的潛力)
雨依舊不停的下,雖然還有越下越大的趨勢,不過雷鳴和閃電變得越來越弱,而且烏雲也不再那麼黑了,反倒沒有了先前的那種壓抑的氣氛。
虛弱地從泥水中爬起來,戰雲天低頭看了看自己現在這副柔弱的小身板,再次露出一個自嘲的笑來。他能夠感覺的出自己現在的整體實力非常的低,估計隨便躥出一隻野獸都能把他當點心消滅掉。
按照常理,從一個絕世殺手淪為弱不禁風的小孩戰雲天應該感到難過自卑才對,不過看他此刻的樣子非但沒有一點消極情緒,反而流露出很期待的神情來。
戰雲天非常有信心,只要給他一兩個月的時間,他就可以將這幅身體磨練成殺人利器。再加上他新多出來的詭異能力,只要加以研究和訓練,他相信用不了幾年自己將會比以前更加強大
(有一點戰雲天沒有想到,他此刻的變態潛力遠遠超出了他的想像,幾乎可以用「恐怖」二字來形容,原本計劃是幾年時間完成的目標沒有想到僅僅只是用了幾個月就實現了,當然這是後話)
不過說起來此刻戰雲天的性格很耐人尋味,因為融合了「兩個人兩個世界記憶」的緣故,此刻他的性格既不是「毒影」殺手時的冷血無情,也不是智障小男孩時的幼稚白痴,而是一個全新的他。
此刻的他有著殺手的冷靜與睿智,同時又有著小孩的玩世與不恭。成熟之中不失調皮,陰險之中又有人情……沒錯,此刻的他就像是矛盾的集合體,不過卻是那麼的相得益彰
在這一天,一個可以問鼎這個世界巔峰的人物出現了,他的名字就是——戰雲天
「戰雲天,以後我就是戰雲天了」此刻的戰雲天仰頭望著天空,喃喃自語道。
痛苦的殺手記憶已成過去,這一刻,他將在這個世界開始新的生活
海洋冒險的新時代,強者角逐的大舞台,等待戰雲天的將會是精彩的人生……
在雨中又沖了一會兒澡後,戰雲天靠著腦中的記憶,步履蹣跚地向著他那個居住的破舊小木屋走去。
道路非常的泥濘,因為大雨的關係四周的能見度非常的低,不過這卻妨礙不了戰雲天。
此刻的戰雲天有種歸心似箭的感覺,他想看看自己的家是個什麼樣。對於「家」這個字本來是一個殺手不敢奢望的事,沒有想到在這一世竟得以實現
戰雲天慢慢地向前走著,隨著離部落越來越近,他忙把身上的那根觸手收進了體內。他發現這點非常的好,只要憑藉一個意念就可以將觸手隱藏起來,再一個意念又可以將觸手喚出體內,這為他省去了很多麻煩
不是很遠的路程足足走了半個多小時才看到了記憶中的木屋,本已變得更加虛弱的戰雲天嘴角突然浮現出一抹俊俏的笑。
推門而入,戰雲天用他那紫黑色的雙瞳打量著自己這個家,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滿足。儘管眼前這個小木屋破舊不堪無法與他曾經居住過的總統套間相提並論,但卻給他一種溫馨的感覺。
四周沒有什麼家具,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兩把木椅,甚至看不到任何生活用具,簡陋得不能再簡陋。
目光落在床頭一套舊衣服,戰雲天這才反應過來此刻的自己還是濕漉漉的,不過說來也怪,自己竟然沒有一絲冷的感覺。
雖然如此,戰雲天還是麻利地脫掉了濕衣服,他可不想因為這點馬虎而發燒、感冒。在穿衣服的時候戰雲天再次對自己的身體打量了一番,不得不說這副身體除了看起來孱弱以外,其他地方沒有任何挑剔。
就在戰雲天剛剛把衣服穿好,屋外突然傳來了奇怪的聲響。
「啪~」、「啪~」、「啪~」
聲音由遠及近,非常有節奏,顯然目標就是這裡
幾乎是條件反射,戰雲天「噌」的一下子從木/床/上蹦了下來,表情更是變得少有的嚴肅。
這一次又是什麼?
難道說又有什麼怪異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