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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如同她和仙君現在這般,在魚歡歡差點暈過去之前,白珩終於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她。
魚歡歡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胸前的山巒疊嶂不由自主的跟著起伏。
那像是被人蹂.躪過的紅唇,更加激發了白珩心底的欲.望,想一點點的,將她全部染上自己的氣息,從裡到外,徹徹底底,只屬於自己。
猛然間,驚覺於自己這想法,白珩才想起自己還中著藥。
或許,連他自己也分不清這是源於藥.性,還是他心底真實的想法,亦或者兩者皆有。
「仙君,你這是犯規。」以美色相誘,實屬是過分。
看著魚歡歡不覺流露出的媚色,白珩真想在做點更過分的讓她瞧瞧。
可他終究還沒有那麼禽獸,那樣對她對自己都是不負責。
只是,有人不想這麼放過他。
「仙君,親親。」魚歡歡眸中一轉,似是打著什麼壞主意,伸出雙臂向下一勾,貼了上去。
這大膽的行為,連白珩都未曾料想的到。片刻錯愕後,白珩立馬反客為主,送上門來的魚,怎麼會不『吃』呢。
內府隨著主人的心境變換,從四周飄來片片粉色的桃花花瓣,圍繞著他們飄落著。草地內的二人身影重疊,髮絲糾纏密不可分,畫面唯美而令人不忍打擾。
魚歡歡這不知死活的行為下場便是,再一次被白珩吻到雙頰微紅,乍一抬眼,眸中的春意流轉,勾的白珩心底蠢蠢欲動,卻也只能咬著牙不能動。
低聲罵了句什麼,白珩突然起身,臉色不自然的消失不見。留下魚歡歡一臉懵,坐起身來,下意識的撫著唇,她這是不是玩大了,總感覺不太對勁啊。
這無憂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魚歡歡心下帶著疑惑。
荷花捂著耳朵,儘量遠離那兩個傢伙遠一點,卻還能看見他們的距離,背過了身,直呼晦氣。
這讓她一個女子承受這份尷尬,簡直是她修煉了這麼多年,最想原地消失的一次。
偶爾飄過來的喘息聲,讓荷花自閉到想要撕下幾片荷葉將自己包裹起來。
那邊動作停息,似乎告一段落,荷花便看著一隻黑色的烏龜殼慢悠悠的爬了過來,崔華用最後的力氣化作人形,口中低喃了一句,「歡歡。」
荷花看著他似是有些虛脫,面容蒼白,唇瓣盡失血色,不由得疑惑這種事,就讓他變成這副鬼樣子了,他這也不行啊。
「這不能怪他。」曲玄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
幽冥海獨有的無憂花,是一種危險而致命的花,它可以讓人在極致的快樂中死去,卻毫無察覺。
若忍不住陰陽交合,則女子會立刻暴斃,而男子從此也將每月需與女子交合,來維持性命。
可即便這樣,也熬不過一年。
「這花於女子無礙,唯獨對男子有影響。」
荷花點著頭,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衣襟,「那該如何解。」
曲玄突然沒有言語,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不會此花的毒無解吧。」荷花忍不住朝著最壞的方向想去。
「那倒不是,只要,咳,發泄過後,便無大礙。」
荷花拍著心口,鬆了口氣。
「只是,這花會誘發心底的欲.望。若無所愛,自然無事,可這有所愛之人——」
荷花:……
等等,荷花噔噔噔的跑了兩步,一腳踹在了崔華的屁股上,口中罵罵咧咧道,「果真人不可貌相,你小子還敢惦記歡崽。」
曲玄:他說的不是這個啊,喂!
第四十七章 ·
尋不到白珩的身影, 魚歡歡在這裡觀察下四周,如仙君的性子一般,整個內府中均是冷冷清清的, 並無太多奢華的裝飾。
抬起頭, 魚歡歡盯著那片晃晃悠悠飄落在自己手掌心中的桃花花瓣,不知想起了什麼, 臉色一紅。
待走進了這處唯一的一座房屋, 魚歡歡才知什麼叫內有乾坤。
繞是魚歡歡也忍不住驚嘆,這裡竟和茗蘿境中的擺設如出一轍。撫摸著桌面,魚歡歡有些恍惚。
原來她與仙君之間已有了這麼多的回憶, 自她化形至今日,仿佛每一樁每一件事都與仙君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耳畔忽得聽到潺潺水聲, 魚歡歡好奇的向其走去, 待聽到其中夾雜著既熟悉又奇怪的喘息聲, 魚歡歡突然停住了腳步。
似乎意識到了裡面正發生著什麼,魚歡歡想要立刻轉身離開, 可這腳如同生了根一般,根本挪不動。
心下越焦急越慌亂,魚歡歡臉頰皺成了一團。
只聽得一聲輕笑從裡面傳來,緊接著魚歡歡只覺得腰間一緊,便被拽進了溫泉之中。
溫和的水流迷住了魚歡歡的雙眸,一把抹去臉上的水珠,魚歡歡驚魂未定的抓住了面前的人。
好容易睜開了眼, 看清是誰後, 魚歡歡口中忍不住埋怨道, 「仙君,你幹嘛嚇我。」
白珩的狀態明顯不對, 箍著魚歡歡腰的手攥的死緊,仿佛怕人跑了似的,眼眸也早已變成了豎瞳。
很是熟悉白珩的魚歡歡,直覺的想要逃離,卻被白珩單手將魚歡歡的雙手反扣在身後,整個人都被壓制的死死的,不得動彈。
「仙,仙君,你冷靜一下。」她不該亂走動的,魚歡歡欲哭無淚。
白珩歪了歪頭,迷茫的眼神中似是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麼,只死死的盯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