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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人群眾人譚松則是不斷的躲閃著,眼觀四方耳聽八方,一有危險就立即把身邊的人推出去給他擋災。
這個時候他才不管有沒有人發現他的這些行為,因為現在活著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就算周圍有人看到又如何,他們都自顧不暇,哪裡還有時間和精力來職責他。
更甚至他們能不能活著逃出來還有的一說呢,而且周圍這種把他人推出去保命的行為還真的不算少。
其實這一場廝殺不僅是人類和喪屍,動物,植物之間的廝殺,還有就是人類之間的廝殺,有許多的人並不是死於喪屍的口中,而是死在同類的手下。
站在城牆上的蘇悅他們看著下面的廝殺,好似存在另一個時空一般,周圍的安靜和下面的嘶吼聲形成了突兀的對比。
「要不要我們下去把他們全部幹掉!他們已經要衝出一條道路出來了!」站在蘇悅身邊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墨玉冷眼看著下面的血腥場面,對蘇悅問道。
只要蘇悅一個點頭或者一句話,他立即就會像他口中說的一般下去讓眾人完全走不出整個喪屍帝國。
聽到墨玉的話,蘇悅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然後搖了搖頭,沒有開口。
倒是一邊的蘇老媽看到下面的場景,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回屋裡去了,知道蘇悅不會有事情,她也放心了。
至於下面那些人的命運和結局,蘇老媽雖然覺得有些殘忍,但是人心總是自私的,對於想要殺滅自己女兒和奪取她的東西的人們,她雖然有些不忍但是卻也無法為他們去求情。
蘇悅自然不會把這裡所有的人全部滅掉,畢竟這個世界還需要人類的建設,而且現在的世界也需要人類喪屍動物植物幾類互相牽制。
但是並不是蘇悅就打算這樣放過眾人,如果不給於他們深刻的教訓,他們下次還會繼續打喪屍帝國的注意,她可真的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和他們耗兵仙戰場。
而下面的人們在看到終於馬上能夠殺出一條血路來的時候,突然從外面湧進來更多的喪屍,把就要衝破的前路堵得更加的嚴密。
突然看到希望的眾人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一種絕望猛然向他們侵襲而來,有些人不斷的哭嚎著,有些人突然失去了力氣一般倒在了地上,眼裡全部都是悔意和絕望。
譚松也在這群人中,眼看著就可以衝出這個可怕的喪屍帝國,可是突然又出現了數量可怖的喪屍,讓他氣得想要發瘋。
看著越來越靠近他們的那些喪屍,他急躁不已,他不想死啊,他還有長長的路要走,還有更好的人生更高的未來在等著他,他不能死在這裡。
想到這個譚松的腦子不斷的運轉著,想著究竟要如何脫離現在這個絕境,突然譚松的腦袋靈光一閃,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的恐懼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抹笑意,顯得五官都扭曲了。
只見他突然抬頭朝著天空的方向大聲的吼道:「蘇悅,我知道你在!你不能殺我!因為你的那些朋友可是在我的手裡面,只要我一死,他們也會跟著我陪葬的!」
譚松一說完就神情緊張而忐忑的等待著,他不敢說那些朋友是君華他們,因為他並不敢肯定君華他們的性命在蘇悅眼中的重要性。
而且蘇悅他們和君華他們也不算深交,這次他之所以把君華他們抓起來,除了想要試下他們有沒有用之外,就是趁亂把透明殺死,然後奪取他們手中的權利。
站在城牆上面的蘇悅他們自然都聽到了譚松的話,蘇悅他們不由得疑惑的皺著眉頭對視了一眼,不明白剛剛那個吼出這句話的那個人口中的那些所謂的朋友究竟是誰!
蘇悅微微凝目想了想,腦海中過濾些人的面孔,最後還是對下面那些喪屍們發出了命令,暫時不要妄動,她倒是要看看這個人口中的那些人究竟是誰。
原本忐忑中的譚松突然看到就要把利爪伸向他的喪屍們突然停住了腳步,不由得癱軟的一下坐到了地上,渾身都是冷汗,但是他知道他的話起了作用。
他雙手支撐著有些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繼續開口道:「現在你馬上讓這些喪屍讓開一條道路讓我們離開!」
說道這裡譚松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開口道:「還有把你們的糧食給我裝個幾十車送到我們的帳篷處,那樣的話我就可以保你的朋友完好無損!」
至於譚松為什麼沒有說讓蘇悅讓出喪屍帝國這個地方,並不是譚松沒有這個想法,但是他覺得這樣一個繁華的根據地,蘇悅怎麼會那麼乖乖的讓給他,別到時候惹毛了他,什麼都沒有。
至於那些物資,反正蘇悅不是有個萬能空間麼,那麼萬能的空間,這些點糧食完全不算什麼。
站在城牆上的蘇悅聽到譚松那理所當然的話,不由的笑出了聲,已經有多久沒有人在她的面前這樣大放厥詞了,這個人倒是很勇敢。
雖然蘇悅臉上是在笑,但是那雙緋紅的眼睛裡面可沒有一絲笑意,有的只是冷到極點的殺意。
她示意把眾人籠罩住的那些植物散開,露出被遮掩在裡面的眾人,那些植物一散開,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就從來裡面直散開。
站在下面的人們看到頭頂上的那些植物散開,不由的鬆了口氣,貪婪的呼吸著夜晚冰冷的空氣。
同時眾人也看到了此時燈火明亮的城牆,那裡是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