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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楠不敢停下，生怕她會衝上來抱自己。
她從沒有同任何人如此親密過，就算是阿幕和一朝，她們也只是很小的時候在一起洗過澡，稍大些了，殿內的嬤嬤便不讓一起了。
當然，蘇御城是個意外。
楚婉卻是不一樣的，聽聞魔族女子向來膽大開放，縱使成年也有男女一同沐浴的，可是對於蒼楠而言，這便是羞恥，也是眾人口中的不檢點。
她雖是女子，可也應該有些分寸，哪知道，她竟如此……奔放。
蒼楠很是無奈，以她的體力，很快就游不動了。
她趴在池壁上喘氣，還真是挺累人。
不出所料，楚婉立刻跟了上來。
「你離我遠點。」蒼楠想做最後的掙扎：「我……我不喜歡這樣與人靠的太近。」
聽她這樣說，像是真的生氣了，楚婉笑笑，止住衝動，沒有上手摸。
不過講真的，就剛才拿一下，真是讓人回味無窮，久久不能自拔。
楚婉笑著，靠在她一旁的池壁上，道：「說真的，你是怎麼保養的？快講與我聽聽嘛，我也想像你一樣，讓男人慾罷不能。」
「……」這……這都什麼虎狼之詞！
蒼楠無語的瞪她一眼，道：「不知道。」
見她這個模樣，楚婉眉頭一皺，直嫌棄她小氣，嘴上說著，手上也要不老實了。
蒼楠實在是受不了她的聒噪，游到上岸處，拿了自己的衣物，快速穿上便離開了。
留下楚婉一個人泡在浴湯里，看著她一邊穿衣一邊朝著殿內走的樣子。
那身段，也著實太奪目了，穿上衣服氣質清冷，美艷絕倫，脫掉衣服凹凸有致，勾魂攝魄，這誰能頂得住！
這頭，蒼楠還有些鬱悶，將衣服往身上一裹，取下固定頭髮的簪子，一頭長髮傾瀉而下。
蒼楠濕著腳，踩在木質的地板上噠噠作響。
門外，阿幕聽見動靜，輕輕推門進來。
蒼楠坐在鏡子前，臉色不太好看的樣子。
阿幕站在她身後替她梳頭，她瞧了一眼蒼楠，有些擔憂的問：「仙君，您沒事吧？」
「……」蒼楠沉默片刻，道：「沒事。對了，春夏回來了嗎？」
「……」阿幕聞言，點了點，道：「回來了。」
蒼楠這才微微鬆了口氣，總算有件不那麼糟心的事情了。
「不過……」阿幕一邊幫她梳著頭，一邊道：「有件事，我覺得不太對勁。」
阿幕沒有直接說明，她也只是猜測，萬一冤枉了阿幕，那可怎麼好？
「無妨。」看出她的顧慮，蒼楠道：「你儘管說便是了，對與錯，我自然會去弄明白的。」
「是。」阿幕點了點頭，回答：「我覺得春夏有些奇怪。」
「怎麼說？」蒼楠問。
阿幕沉默片刻，道：「方才她回來，說陛下並不在天宮，於是她就讓一個守門的天兵代為轉達仙君的話。」
「……」蒼楠聽完，微微皺了皺眉頭：「所以你覺得她在撒謊？」
「……」阿幕有些擔憂，卻只是搖了搖頭，她並沒有覺得春夏在撒謊，只是覺得她的神情和她當時的語氣有些不太對勁。
阿幕回答：「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很奇怪，就想著先告訴仙君。」
「……」蒼楠沉默片刻，若有所思，接著，她道：「你做的沒有錯，待會兒你叫她進來，我親自問話。」
「是。」阿幕點了點頭，則繼續幫蒼楠梳妝。
這邊，楚婉一個人泡在水裡，沒了蒼楠，她便覺得無趣了，自己泡了一會兒，便上岸穿衣服，然後興致勃勃去寢殿內找蒼楠，絲毫不覺得方才蒼楠的舉動扶了她的面子。
第139章 誰能承擔後果
楚婉走進寢殿內，瞄了一眼正在梳妝的蒼楠，邁著步子走到一旁的榻上坐下。
一旁的宮娥上前，給她倒了杯水，楚婉看了眼那宮娥，微微嘆了口氣，道：「你們天界的規矩還真多。」
「……」蒼楠抬眸，透過面前的銅鏡瞧了她一眼，隨口回答：「天界禮節繁多，確實不比魔族自由。」
楚婉聞言，又是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你這兒也沒什麼好玩兒的，明日我便回去。不過嘛……你作為仙君，可能送幾個宮娥與我？」
蒼楠撇了她一眼，問：「夫人何出此言？我蒼山鏡的宮娥是手腳麻利，卻也是及不上獨蘇的丫鬟用起來順手吧？」
楚婉聞言，只是笑笑，沒有說話。她要這些丫鬟，自然不是為了使喚的。
這些丫頭，各個膚白貌美的，嫩的像主子，這些人要是給她拿來煉藥，那效果必然顯著。
蒼楠聰慧，自然知曉她心頭的意思，可這種缺德事情，蒼楠自然是不會同意的，她也料准了，楚婉是不會明說其中的用意。
畢竟這裡是天街，她縱使不在意獨蘇同蒼山鏡的情意，想來也得估計魔族和天族的情意的。
與天族而言，用活人煉藥，乃是喪心病狂之舉，不管是誰，都不會贊成的。嚴重點，可能還會受人唾棄，留下千古罵名。
「夫人的請求我怕是愛莫能助了。」蒼楠微微一笑，道：「蒼山鏡的宮娥都是我親自挑選的，各執其責，若是突然撥給夫人一些人，蒼山鏡的人手恐怕會不夠用了。」
楚婉沒有搭腔，心裡也明白蒼楠不肯的原因，只瞥了瞥嘴，道：「罷了罷了，大不了不要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