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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蒼楠進了寢殿內,她坐在桌前,阿暮站在一旁,隨即主僕兩人相視一笑。
因為,好戲才剛剛開始。
他們掐准了時間,讓兩人相見,這個時間點就很是微妙,他們剛從花神賦回來,蒼楠就知道,暗中觀察的人,一定會去報給戰邪。
按照戰邪多疑的性子,他一定很擔心,擔心花鏡會不會真的已經被她說服力,擔心花鏡為了別的什麼東西背叛他。
畢竟當初,花鏡也是為了能得到想要的東西而背叛了蒼山鏡。
這種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和戰邪是同一類人的,都是唯利是圖,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
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戰邪有勇有謀,而花鏡,卻是個胸大無腦的。
所以,花鏡會有一次背叛就會有第二次背叛,乃至第三次第四次。
因為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有更好的東西,更加值得她去追求的東西。
戰邪不會輕易重用她,不過和別人一樣,只是一枚棋子而已。
他們之間,沒有絕對的信任,想要瓦解這種關係,其實很容易。
殺人,有時候不需要自己動手。
蒼楠冷笑,只是坐等著戰邪傳召與她……
於此同時,魔宮。
是夜。
蘇御城坐在案桌前看著奏章,突然一陣微風吹過。
蘇御城眸光一沉,抬眸間,就見一個身姿窈窕的舞女赤裸著腳,站在不遠處,身上的輕紗勾勒出她翹挺的身材,薄紗下,若隱若現的春光在她不斷的扭動著身體的作用下,幾乎一覽無餘。
舞女舞姿優美,身段柔軟,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充斥著極限的誘惑。
她一個華麗的轉身,就跌進了蘇御城的懷抱,蘇御城沒有將她推開,她順勢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嬌滴滴的喚了一聲:「君上~~」
這聲音,簡直是勾魂攝魄,讓人恨不得將她立刻撲倒。
蘇御城看著她,眸光微閃。
舞女見此,繼續扭動著身子,她起身,撫著蘇御城的肩,走到另一邊,然後再次坐進蘇御城懷裡,雙腿盤上他的腰肢。
蘇御城緩緩起身,她便順勢躺在了案桌上,雙手緊緊地握住案桌的邊,滿眼期待和嬌羞的看著蘇御城。
蘇御城抬手,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的腿從自己的腰上拿開,然後緩緩的俯身,靠近她,另一隻捏住她的臉,虎口抵住她的下顎。
舞女嬌羞的一笑,蘇御城的手滑落至她的脖頸,他問:「你叫什麼名字?」
「……」舞女沉默片刻,然後抬起藕臂,勾住他的脖子,道:「君上可以叫人家心兒。」
說著,她的一隻手緩緩的滑到蘇御城的胸口,她輕舔嘴唇,一隻手停在他胸口的位置,道:「心臟的心。」
蘇御城微微一笑,又道:「你是魔族人?本君為何沒見過你?」
「……」心兒沉默片刻,道:「那有什麼關係,心兒能讓君上快樂,那就足夠了呀。」
這聲音,簡直是酥到了極致。
蘇御城笑笑,眼底卻閃過一絲失望,還以為能問出什麼有用的線索呢。
想著,他幾乎是毫不留情的,一把掐住心兒的脖子,力道之大讓她原本嬌嫩的臉上瞬間青筋暴起。
心兒掙扎著,雙手胡亂的抓著,雙腳亂登,眼神驚恐的看著蘇御城。
第424章 求情
蘇御城卻沒有半點要鬆手的意思,看著面前掙扎的人,他的臉上卻沒有半分憐憫之意。
舞女掙扎著,漸漸的,眼睛就開始充血了。
蘇御城掐住她的脖子,一把將她提起來,狠狠地扔到一旁。
他冷言看著,隨即道:「來人。」
話音剛落,幾個魔兵走了進來,蘇御城坐在案桌前,接著道:「賞你們了,要是弄不死,就不用來見我了。」
「是。」幾個魔兵面面相覷,眼底皆是難以掩飾的激動。
舞女摔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似乎意識道自己的結局,她驚恐的看向蘇御城。
「不要!君上!君上不要!」說著,她四肢並用,朝著蘇御城的方向爬過去。
蘇御城並不理會,幾個魔兵上前,將她壓住,強行脫出了殿內。
蘇御城淡定的看著書,聽著聲音遠去。
這時,蘇潤玉拿著奏章從外面進來了,似乎是看見了剛才的情景,表情有些凝重。
他將手上的書放在桌上,眸光深沉的看了一眼蘇御城,似乎有話要說,卻又並不好開口。
蘇御城似乎感覺到他的欲言又止,他沒有抬頭,是輕輕翻動這手上的書,道:「兄長有事但說無妨。」
「……」蘇潤玉看著他,沉默了片刻,隨即「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蘇御城愣了愣神,放下手裡的書,眸光微沉,道:「兄長這是做什麼?」
他起身過去,想將蘇潤玉扶起來,可蘇潤玉卻一把摁住他的手,道:「君上!君上,我有一事相求,希望君上無論如何要答應我。」
「……」蘇御城眸光微閃有些疑惑,他道:「兄長請說。」
「君上。」蘇潤玉道:「我知道,我母親罪大惡極,但是作為兒子,我並不希望她死。」
蘇御城微微一愣,看著面前低著頭,滿臉隱忍的蘇潤玉,他扶住他的手緩緩地鬆開。
蘇潤玉知曉就跟在蘇御城身邊,他定然是感覺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