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破局的關鍵
「我的這隻寫輪眼...送給你,說起來你當上上忍之後我還沒有好好祝賀過你,卡卡西。所以這隻眼睛就當是祝賀你成為上忍之後的禮物吧。」
當被巨大岩石壓扁了半邊身體的帶土笑著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無能為力站在一旁的卡卡西和琳同時震了一下。
卡卡西滿是痛苦的眼神瞬間陷入了呆滯,而琳的淚水在微微一滯後再次順著臉頰流下。
因為他們都知道帶土親口說出這種話代表了什麼,而他們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即將死去的帶土交代後事,這種痛苦就如同有人拿刀在他們的心上千刀萬剮一般!
「不管村子裡的人說什麼,你都是最棒的上忍,這也是...我最後的一點心意,收下它吧。另外,卡卡西,琳就拜託你了。」
當帶土嘴角含笑,將保存完好的這隻左眼交給卡卡西,並囑託卡卡西照顧好琳後,感受著地面劇烈的震動,他的意識徹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有了這隻眼睛,你一定能帶著琳逃出去的吧,不要讓我失望...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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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身傳來消息了,斑大人又帶回來了一個重傷瀕死的小鬼,你要不要去看看。」
神出鬼沒的小白突然從地底鑽了出來,瞪著倆死魚眼看向四宮青羽。
而四宮青羽聽到後卻是眼睛一亮,立刻跳下床道:「走,在哪呢?」
「斑大人正在醫療室為其救治。」
醫療室啊...
四宮青羽撇了撇嘴,不知道為什麼,整個基地內部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那個陰森恐怖的地方。
再加上這時候他去了只能添亂,還有可能引起那個老不死的的懷疑,所以他還是決定再忍忍,反正半年的時間都挺過來了,還在乎這一會兒嗎。
至於被救回來的那個小鬼到底是不是帶土那可憐娃兒,用不了多久就能知道了。
於是他走出房間,邁著小短腿七拐八拐的來到了另外一處地方。
這裡是斑開闢這個基地之後留下的眾多備用空間之一,因為暫時沒被啟用,所以就被他要來了作為墓室。
只見房間內昏暗空蕩,正中間的地面上並排安放著兩座墓碑,那是他在安頓下來之後,為他這一生的父母所立的墓碑。
雖然原本的四宮青羽其實已經被殺死了,但是既然『他』又重新活了過來,還繼承了這個名字,身體以及所有的一切,那麼這份恩情還是需要回報的。
現在的他還太過弱小,既無法為這具身體的父母報仇,也沒辦法做其他的事情,索性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也算是盡了孝道。
除此之外,還有一層比較功利的原因是他所不願提起的。
那就是做給那個老不死看!
是重情重義的人好利用還是寡情薄義的白眼狼更加可信?
既然暫時表現不出什麼利用價值來,那麼就自己來創造幾個。
而且這種非常符合他現在『人設』的事,何樂而不為?
既讓自己的良心好過了一些,又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可謂是一石多鳥。
唯一的問題就是不知道斑那個老不死的到底吃不吃這一套。
在恭敬的祭奠完死去的父母后,四宮青羽重新站起身來,他相信他所做的一切都絕逃不過白絕和斑的眼睛,所以就讓時間來證明他的這些努力究竟值不值得吧。
深吸一口氣,他直接轉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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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嗎?」
石床上,被包裹成木乃伊模樣的帶土忽然間睜開了眼睛,但是周圍昏暗的環境讓他暫時無法適應。
「這裡是...哪?」
「這裡是冥界和現世的夾縫,宇智波的族人啊。」
斑一開口就讓站在外面偷聽的四宮青羽知道,這B絕對是老(河蟹)二刺猿了!
這麼中二羞恥的神棍話都說的出口,而且還一點不好意思沒有,難怪能忽悠住那麼多人。
另外,那一副滿臉褶子的撲克臉也讓人根本分不清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逼格一下子就竄上去了,難怪後期根本不懼鳴人的最強嘴遁,合著這是祖師爺級別的人物啊。
「你的眼睛...」經過短暫的適應,帶土終於看清了一些,然後他就看到了床前老者眼睛中那熟悉的勾玉!
「難道你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呵呵,誰知道呢。」
你看你看!
又來了,又來了!
論裝13的藝術,我斑就是忍界最強!
總之,我四宮青羽算是服了!
隨後屋內莫名其妙打啞謎式的中二對話還在繼續,四宮青羽聽著聽著就打起了哈欠,什麼宿命,因果,和平的世界,有人因你而被救...聽的他頻頻犯困。
他站在外面都能想像的到帶土那張根本聽不懂的懵逼臉。
不過可以預料的是,斑這個宇智波家的世外高人人設還是操成功了,畢竟連帶土這種熱血小青年都忽悠不住,還當什麼反派大BO.SS。
但是一根筋也有一根筋的好處,雖然斑還是拿出了那套挾恩圖報的手段,讓帶土報答這份救命之恩,可帶土卻一直在嚷嚷著要回木葉,要去找卡卡西和琳。
然而斑的高明之處就在於,他似乎並不急於求成,或者說他還有什麼手段沒有使出來讓帶土就範。
於是就聽裡面帶土大聲嚷嚷道:「從剛才開始就不知道你到底在囉嗦什麼,總之我是不會留在這裡的,我要走了!」
「你想走的話隨時都可以,只要你動的了。」
說完這句話後,斑不再多語,直接轉身向外走去。
而就在這時,帶土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大聲質問道:「你到底是誰?宇智波的所有族人我都見過,所以...你是木葉的叛忍嗎!?」
木葉?
叛忍?
背對著帶土的斑似乎笑了,他頭也不回的說出了一句讓帶土心神巨震的話語!
「我是宇智波的亡靈,宇智波...斑。」
帶土瞬間瞪大了眼睛,像是被人用手掐住了喉嚨,沒能把肚子裡那些質疑的話語再問出口,耳邊傳來的是那把鐮刀倒拖在地上與地面摩擦的聲音,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