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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撒都知道。
但他還是稍稍鬆開捏住她臉頰的手。
被控制住的傢伙立刻大口大口呼吸,一副劫後重生的模樣。
凱撒的問詢還沒有停止,他問:「如果剛才是他,你也打算這麼給他開門?」
蘿拉猶豫兩秒,老老實實地回答:「不。」
凱撒聲音聽不出情緒:「不?那你穿成這樣做什麼?」
蘿拉:「……」
她自暴自棄地伸手扯住沙發上的抱枕,一副放棄抵抗、鹹魚躺平的模樣,大聲說:「那你打吧,反正你就是想找理由打我。你要是不怕打死我那就打算了!打死我事小,氣死你事大。以後你找不到合適的Omega,易感期只能痛苦地受著、或者頭腦錯亂亂下指令,都和我沒有關係!」
凱撒冷笑:「你還挺理直氣壯?」
這樣說著,他高高舉起手套,還沒下手,聽到蘿拉哇地一聲哭出來,哽哽咽咽,雖然還是那副肆無忌憚的模樣,可這次哭聲不再是那種耍賴撒潑的聲音,而是帶了點少女時期特有的哭唧唧。
凱撒的手停在半空中。
剛才還理直氣壯和他辯駁爭執的熊孩子,現在變成一個嬌弱的Omega女性。
她真的懂怎麼樣才會讓人心軟。
或者說,如何令男性心軟。
蘿拉抱著枕頭,邊哭邊哽咽。
「……明明你答應了嘛,我幫你解決易感期的問題,你就給我正常公民身份,帶我出去玩……結果還是這樣,這裡不可以去,那裡也不可以去,你乾脆把我關在你塔樓里算了……」
乾脆在我脖子上拴了鏈子鎖在你塔樓里算了……」
溫熱的手掌觸碰到她柔軟臉頰,手指頂端觸碰到淚水。
凱撒將被嚇一下就嗷嗷叫的蘿拉抱起來,而對方順勢伸手摟住他的脖頸,貼在他脖子裡繼續柔弱哭哭。
凱撒想去觸碰她的手指,但對方卻憤怒地將手握成拳頭,賭氣似的,不肯讓他觸碰。
她的手指頂端似乎有股薔薇的香氣,極輕極淡,不易察覺。
凱撒側身,看到桌上被打翻的花瓶,濕答答的水順著桌布往下滴著水,旁側放著一個不慎被拉翻的化妝包,亂糟糟地亂作一團。
看上去,這個蠢東西剛才失手打翻了不少東西。
凱撒沉默半晌。
他慢慢地開口:「你說得很對。」
蘿拉哭聲停下。
她錯愕地看著凱撒,凱撒垂眼看她,銀髮紫眸。
手指撫摸著她的脖頸,指腹壓在她脖側大動脈上,感受著她的血液脈搏,隨著心跳而動。
凱撒沉默半晌。
他慢慢地開口:「你說得很對。」
蘿拉哭聲停下。
她錯愕地看著凱撒,凱撒垂眼看她,銀髮紫眸。
凱撒手指撫摸著她的脖頸,指腹壓在她脖側大動脈上,感受著她的血液脈搏,隨著心跳而動。
「我的確該定製一個項圈,用金屬鏈子把你鎖起來。」
蘿拉:「……」
「關押在塔樓上,不讓你出去亂跑,只能乖乖地被我抱,」指尖向上,壓住她下巴,抬起來,凱撒看著蘿拉哭到紅紅的鼻子和眼睛,「怎麼樣?」
蘿拉沉默兩秒:「您犯法了,您知道嗎?」
凱撒笑了,語調平靜:「我就是法。」
不逗她了,凱撒說:「不知死活。」
「一開始就不應該管你,讓你留在那裡,」凱撒指尖向上,壓住她下巴,抬起來,凱撒看著蘿拉哭到紅紅的鼻子和眼睛,「還是說,你想再回去?」
蘿拉說:「您這樣做毫無人性,無恥敗類。」
凱撒未置可否:「你和我談什麼人性。」
他捏著蘿拉的臉,因為哭泣,對方的臉蛋就像熟透的蘋果。和審訊犯人不同,不需要實施刑罰,就能輕而易舉勾動凱撒的興趣,而她的眼淚、呼吸就像澆在小羊肩上的蜜汁。
蘿拉側過臉,凱撒按住她後腦勺,強行要她服從。
他已經習慣蘿拉的溫順。
但今天的蘿拉明顯不聽話,她掙扎著不接受親密。享受慣了乖巧,現在蘿拉驟然而起的反抗就像素菜沙拉里不期而遇的一粒尖椒籽,辣過後就是密密麻麻的香,凱撒壓住蘿拉的胳膊,俯身在她脖頸腺體上嗅了嗅。
蘿拉的身上,屬於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很淡。
的確,或許是不需要Alpha的安撫,對方蠢蠢欲動,想要從其他人身上獲取情報。
這個膽大妄為,貪婪的傢伙,竟然有著這樣的可惡愚蠢念頭。
他需要給予教訓,讓她嘗到苦頭。
凱撒問:「其他Alpha聞到你身上的氣味了麼?」
被永久標記後的Omega會具備著Alpha的信息素味道,提醒並警告著其他人,對方已經選擇了伴侶。
然而,事實上,從剛入學時,蘿拉身上就有著屬於凱撒的信息素味道,只有開學那幾個對此並不敏感的Omega男性敢挑釁蘿拉,其他人都不敢為難她——即使不清楚信息素的來源,潛意識中也會被其壓制。
蘿拉不說話,凱撒懲罰性地咬住她腺體,驟然的疼痛讓蘿拉吸著冷氣。即使不再需要依靠這種方式注射信息素,凱撒仍舊深深咬住她的脖頸,血液從他牙齒旁落下來,順著潔白的脖頸下落,在即將滴落時,溫熱舌尖捲住血液,凱撒仔細地飲著她可口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