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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女兒叫盧微微,今年剛升高三,因為現在的補習機構都不讓去補課。
所以盧微微便只有自己去圖書館複習。
從假期開始後,一天沒有落下過。
一星期之前,她吃過早餐後照常出門去圖書館,可是到了下午該回來的時間時,她並沒有回來。
自家女兒向來都很乖巧,盧家夫婦以為她還要多學習一會兒,也沒有打電話詢問。
可是,等到了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女兒都沒有回來,而且也沒有打電話給他們。
這時候他們才察覺不對勁,可是盧微微的電話根本打不通。
他們夫妻慌張的開車去圖書館找,但一無所獲。
沒辦法,他們擔心女兒出事,只能去警局報警。
但是沒有滿二十四小時,警局根本不給立案。
他們只能求助親朋好友幫忙一起找,一晚上什麼都沒有找到。
終於熬到可以立案的時間,他們馬不停蹄的去警局。
警方找了整整一個星期,可一點線索都沒有。
盧微微仿佛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盧家就這麼一個孩子,兩個大人愁的頭髮都白了。
還是聽到朋友說雲岩市硯台鎮有個硯台觀,裡面的道長本事特別大,他們這才死馬當作活馬醫來到了硯台觀。
但是他們的運氣是真的不行,卿硯柔前腳離開硯台觀不久,他們後腳就到了。
卿硯柔沒在,他們也不能在道觀乾等著。
他們留下電話後又馬不停蹄的趕回省城繼續尋找女兒的蹤跡。
兩天了,沒有接到硯台觀的任何電話,他們都已經不報任何希望了。
沒想到今天硯台觀居然主動聯繫了他們,雖然不能確定一定能找到女兒。
但是只要一丁點的希望,他們都不會放棄!
第444章 變態男人1
卿硯柔聽完以後對他們便對他們表示她會親自到省城去看看具體情況。
雖然不知道請個道長到底有沒有用,不過多一個人就是多一份力量,他們在電話裡面對卿硯柔感恩戴德的道著謝。
掛了電話後卿硯柔便準備簡單的收拾下趕去省城陽市。
陳安安她們本來也很想再繼續待在硯台觀玩兩天,可是她們當初就是出來旅遊玩一玩。
一開始預算出來旅遊一個星期左右,但是現在已經出來快半個月了,她們也該回去了。
相遇終有一別,即使她們三人再不舍,但最後還是決定和卿硯柔她們一起去省城。
卿硯柔這才剛回到硯台觀,還沒有休息多久,又連軸轉的直接趕去了省城。
在機場和陳安安他們告別,他們兩人則是打車去了盧家。
盧家就是正常的小康家庭,盧家夫妻倆一個是老師,一個是大公司裡面的白領。
兩人都受過高等教育,是堅定不移的唯物主義者,如果這一次不是因為關乎到自己女兒,他們是如何都不會把希望寄托在一個道長身上的。
警察找了一個星期,一點消息都沒有,他們兩人已經徹底絕望了。
去硯台觀卿硯柔則是他們實在沒有辦法,準備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叩叩叩——」
卿硯柔和褚汀白兩人來到盧家所在的小區,看到他家的燈還亮著,便直接敲門。
「您就是卿道長吧?」
來看門的是盧媽媽,晚上在家都沒有換居家服,也沒有換拖鞋,就是為了隨時出門,生怕錯過有關女兒的任何消息。
原本她是一個很在乎外表形象的人,可是這一個多星期以來整日為找女兒弄的精力交瘁,現在已經無暇顧及自身形象問題了。
「嗯。」
「您請進您請進。」
盧媽媽先前便知道卿硯柔是一個才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有關她和硯台觀的信息,她先前就聽到了許多。
所以現在看到她也並不驚訝,在她看來,只要能夠幫助她找到女兒。
那麼是老是幼,她都不在乎的。
「我老公還在外面找女兒,因為您要來,所以我就在家裡等您。」
「放心,你女兒沒有性命之憂。」
卿硯柔一看見她便仔細觀察著她的面容,隨後出口安慰她。
盧媽媽滿臉的愁容因為她這麼一句話瞬間不可思議的反問,「真的嗎?」
「嗯,未來的二十四小時才是最關鍵的,只要在二十四小時內找到你女兒就沒事了。」
「那現在該去哪兒找我家微微呢?」
盧媽媽雖然不知道卿硯柔說這話的根據是什麼,但是終於聽到有人說自己的女兒沒有事還活著,她就十分開心。
近兩年的社會新聞太多,儘管她再不願意往壞處去想。
可是女兒已經失蹤了一個多星期,她心中已經有很不好的預感了。
現在突然有個人來跟她說,女兒還活著,不管真假,她都十分開心。
「你女兒的生辰八字告訴我。」
卿硯柔進來的時候看盧媽媽的面相,知道她不會中年喪女,便先給她一劑強心劑。
現在得用盧微微的生辰八字來推算她此刻的位置。
不管有沒有用,只要抓住一絲希望,盧媽媽都不會放過。
卿硯柔的手指飛快的掐算著,最後緩緩開口道:「還在陽市內,需要去西南方向,有水的地方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