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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硯柔親眼看到眼前高大的戴維身上立馬出現了一團黑霧。
她挑眉微微轉身看了一眼已經進了衛生間的高橋吉良一眼,收回眼神隨意的看了一眼戴維身上的黑霧。
「警官,怎麼樣?」
戴維見他們搜完所有的房間以後,臉上掛著笑意的看著他們問道。
「戴維•普利茲克先生在這裡,這裡當然是沒問題的,我們也不過是例行檢查,我們再去其他房間看看。」
為首的警官笑呵呵的跟他說道,仿佛剛剛直衝這個房間而來的不是他們似的。
「好的,希望警方能快速排查完證明酒店是清白的,早點把外面的警戒給解了,好打消旁人對酒店的猜測,畢竟酒店還要開門做生意的。」
「一定一定,這是我們的職責。」
為首的人見戴維說這話的時候一臉認真,就知道他是有些動怒了
如果他們今天不能給他一個交代,說不定會影響以後普利茲克在R國的投資。
但今天這個情形,看來是不會搜查出來東西了,他們也只能做戲做到底的去其他房間和樓層搜查。
至於投資?那便是上面的人該考慮的了,他一個小小的警署,哪裡輪得到他。
等他們所有人都走了,房間內又只剩下三人的時候,戴維整個人癱坐在沙發上喃喃自語道:「這也太瘋狂了。」
卿硯柔見狀,從包里拿出一張平安符遞給他。
「哦,親愛的,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這是剛剛那個神奇的紙嗎?謝謝,我是不是也能讓它燃燒起來?」
戴維十分驚喜的接過那張平安符,問題一個接一個的如珠子一般往外蹦。
「卿硯柔,不是同一種符籙,不會。」
「硯柔?名字真好聽,那我以後就叫你硯柔了,這神奇的東西叫符籙?既然不能像你剛剛那樣燃燒起來,那能幹什麼呢?」
戴維的華國語說的很地道,直接用的華國語跟她說話,一旁的褚汀白見他沒有動手動腳便沒有管他。
「你帶在身上就好了,能幫你當三次災禍,只要它發燙,就證明有危險,三次過後它便黑了,也就失去了作用。」
她耐心的跟他介紹平安符的作用。
戴維聽得兩眼放光,如果是放在之前,他是萬萬不會相信的。
可是當他親眼看到那符籙無火自燃以及屍體被燒毀的全過程以後,他對卿硯柔說的話深信不疑。
「哦,親愛的,謝謝你,我一定會貼身戴好它,愛你。」
他說著,便張開雙臂想要擁抱卿硯柔,被一旁隨時注意著他的褚汀白伸出一隻手抵在他胸膛上,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
「褚?」
戴維很是不解的看著阻止他的男人。
「你該走了,我們還有事要忙。」
「哦,好吧,喏,這是頂樓總統套房的房卡,只此一張,沒有其他房卡。」
戴維知道他們和陰陽道的事情還沒有結束,也不耽誤他們的時間,只是先前答應給他換房間,現在便把身上本屬於自己的房卡交給了他。
「不用了,這裡已經收拾乾淨了。」
戴維:「......」
他看了看,確實挺乾淨的,而且空中的草木清香格外的氣人心脾,他不好意思說他真正的目的。
他就是看上了此時房間內這好聞的清香,才打算等他們走以後自己讓服務生換好被褥,他想入住的。
但沒想到他們又不換了。
「親愛的硯柔,剛剛你清理房間異味的那個符籙是什麼啊?可不可以給我一張?這味道還挺好聞的。」
既然入住無望,那麼他只好直接開口向她要了。
「哎,等等,要錢的,一千美元一張。」
褚汀白阻止卿硯柔直接給符籙的手,剛剛已經白送他一張平安符了,這人又不差錢。
而且,他家卿卿畫符是很辛苦的,怎麼能再白送他符籙呢。
「行,沒問題,那先給我一百張吧。」
財大氣粗的戴維絲毫沒有覺得自己被他給坑了,直接開口要了一百張清潔符。
卿硯柔身上哪裡會有一百張清潔符,只能先給他十張清潔符。
戴維當場就要了她的帳戶,生怕剩下的九十張她不給了,趕緊把錢都給她轉了過去。
卿硯柔收錢收的有些許心虛,又附贈了十張平安符給他。
戴維見狀,本想再次轉帳給她,還好被她及時制止。
這人啊,錢多了,就容易不把錢當回事了。
戴維知道他們還有事要忙,便拿著二十一張符籙開心的跟他們道別離開了。
......
兩人下午睡得很足,現在才晚上十點鐘,還有一整晚的時間,可以去陪他們好好玩玩。
夜晚的R國街頭,人很少,一陣晚風吹過來凍的路上的行人趕緊裹緊自己的外套,匆匆的往家裡趕。
穿著單薄風衣的兩人像是完全不受這寒冷的晚風的侵擾,就那樣和他們走著完全相反的方向閒庭信步般向著城郊走去。
兩人沒有打車,直接貼了神行符,儘管路程有些遠,但是兩人絲毫不感覺累。
因為有了卿硯柔的掐算,兩人很快找到他們的老巢。
這是一處周圍沒甚其他建築的地方,周圍的路燈也非常的昏暗。
路燈照耀下,他們看向了R國神社最有標誌性的建築——鳥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