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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著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獨留那朵粉色的頭花和書包在草叢裡迎著風左右搖動著,像是在為它的主人哀鳴。
【作者題外話】:最後一百字重複的朋友重新刷新一下,辛苦了。
第204章 「正人君子」5
陳佳佳再次醒來的時候只感覺眼前一片昏暗,眼睛是被蒙住的,嘴裡也被塞著發著酸味的毛巾,雙手被反剪綁在身後的椅子上。
此時此刻的環境加上昏迷之前看到的那個人那不懷好意的笑臉,她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
她掙扎想要掙脫束縛,椅子在凹凸不平的地面發出輕微的撞擊聲。
『咯吱——』
不遠處傳來門推開的聲響,男人沉重的腳步聲和粗喘的呼吸聲在狹小的房間被無限的放大。
「想跑?」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往後面用力一扯,看著她白淨的小臉,只覺得內心火熱。
陳佳佳的頭髮被扯的生疼,聽著他陰沉沉的聲音,她被堵住的小嘴裡不斷拿出嗚嗚嗚的聲音,眼淚順著眼角滑落,蒙在她眼前的黑布頓時顏色越深。
「無趣。」男人說著便粗魯的扯下布。
眼睛猛地重見光明,她被刺的禁閉著眼,隨後顫抖著慢慢睜開眼。
她還是無法說話,只能流著淚嗚咽著搖頭,用眼神祈求著他放她離開。
「哼,給我好好受著。」
『刺啦——』布料被撕扯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裡格外的刺耳,隨後不管陳佳佳再怎麼掙扎男人始終折磨著她。
等她再次有意識時,感覺自己渾身輕飄飄的,還沒有等她慶幸自己逃出生天,就發現自己是飄在上空,身體呈透明狀態。
『砰——』底下傳來一聲沉悶的聲響,她低頭一看便見那個男人把她的光、裸的身體裝進一個蛇皮袋子裡面,隨後扛起來踢開木製門,走了出去。
她還來不及思考就跟了上去,她跟著男人來到一處荒廢長滿雜草的地方。
雖然是初冬的天,但是這會兒一輪圓月依然高高掛在黑夜裡。
借著皎潔的月光男人開始用鐵鍬在地上挖了坑。
看到這一切她終於知道,自己這是死了,死在這個男人的凌辱之下。
她內心恨意翻湧,四周因為她的情緒外溢,開始颳起輕微的陰風,她才剛死,魂體太弱。
劉建生對於周圍颳起的風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繼續埋頭挖著。
男人身上的陽氣過重,她一個新生鬼根本沒辦法靠近他,只能在一旁怨恨的看著他。
突然她的後方傳來濃厚純正的陰氣,她吃驚的回頭便看到是牛頭馬面。
他們的手上拿著一根純黑的鐵鏈子,上面散發出的幽冥氣息令她膽寒。
「陳佳佳,死於1999年十一月五日子時,走吧。」
馬面的聲音悠遠而帶著寒氣,陳佳佳見他們是來帶自己走的,頓時搖搖頭說道:
「我不走,我不走,我要報仇,我要殺了他——」
說著她便往另一個方向跑去,現在她奈何不了那個男人,只能先不讓牛頭馬面抓住。
『嗖——』
鎖魂鏈劃破空中的陰氣直直的套向她,被鎖魂鏈套住的她,鬼力瞬間被鎖住,無法施展。
「哼,一個新生毫無實力的新鬼也敢在我們面前逃跑。」
牛頭馬面冷哼一聲,拽著被鏈子困住的陳佳佳走進了鬼門。
陳佳佳絕望的看著自己的屍體被劉建生粗魯的扔進挖好的坑裡,泥土無情的埋在自己的屍體上。
「不——」
......
到了地府以後,她死活不願意喝下孟婆湯去投胎,鬼差只好告訴她,凌辱她殺她的人叫劉建生,還有四十年的陽壽。
而她完全可以去投胎接受新的生活,哪知陳佳佳聽不進去他的勸,非要親眼看到那人下地獄。
有執念的鬼是無法去投胎的,沒辦法,只能任由她在地府里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等下去。
簡墨聽她說完沉重的點點頭,她雖然看到了劉建生的臉,但是卻沒有用。
畢竟她現在就是一鬼魂,無法為自己作證,甚至她剛剛說的這些細節,出了簡墨本人以外,拿出去根本沒人會信,更何談是呈上法庭。
「誰說沒用?」
卿硯柔看出他心中想法,挑眉面帶笑容的說道。
「哦?卿同學可有什麼好的辦法?」
辦公室的一人一鬼紛紛期待地看向她。
「我剛剛在往上查到,劉建生今晚要出席一個酒會?如果他在酒會上親眼看到曾經死在他手上的女孩會是什麼反應?」
反應多了,破綻也就來了。
「我查查。」
簡墨拿出手機來飛速的查著,不一會兒就激動地說道:
「這個酒會剛好是ZF牽頭辦的一項市裡面優秀企業家正常的宴會,我應該能安排人進去,只是,這,怎麼去?」
他說到後面的時候,語氣中帶著遲疑。
「你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你只要負責能把人帶進去就好了。」
卿硯柔看著他面帶微笑地說道。
——
夜晚很快來到,簡墨不斷地看著手腕上的表,伸長脖子往遠處看去,遲遲不見人來。
終於一輛計程車停在他的身旁,看著與一旁的豪車完全不同的計程車,他微微彎腰看向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