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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徒弟啊?」
沒想到那兩人聽到是徒弟以後更加感興趣了。
但是卿硯柔這會兒正忙著在微信上給褚汀白答疑解惑,沒注意她們。
韓念露便把兩人召集到自己的桌子旁,三人圍作一團開始吧啦吧啦的跟她們說。
——
開學已有一個月有餘,這兩天一直淅淅瀝瀝的下著雨,京市難得的迎來了首次降溫。
正直周末,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卿硯柔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站在校門口等著褚汀白來接她。
黑衣黑傘顯得被包裹在裡面的人兒格外的嬌小,腳踝和手腕間露出的那一點肌膚在黑色的襯托下越發顯得白皙。
「你怎麼也下來了。」
車子停在她旁邊,褚汀白就那樣走下來給她開車門,等她坐上去才又回到車內。
「東西我都帶了,劉叔直接去機場。」
「好的少爺。」
褚汀白一邊把毯子遞給卿硯柔,一邊吩咐司機。
「你這徒弟當的越來越順手了,不錯不錯。」接過毯子蓋在腿上,一邊調侃著他。
看著她靠在椅背上,微微閉眼休息,他不禁想到一個多月前從硯台鎮前往雲岩市的車裡,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動作,不同的是他的心境。
車內一片靜謐,車外的雨滴『啪嗒啪嗒』的打在車窗上,也像是打在了他的心上,平添了些許的曖昧,這曖昧是獨屬於他的心事。
「卿同學,這裡這裡~」
白亦早早的就到了機場,等的都有些乏了,終於見到他們兩個,頓時恢復精力朝他們揮手。
「你怎麼還帶了一個登機箱?有那麼多東西需要帶嗎?」
卿硯柔和褚汀白就帶了身份證和一些符籙帶在身上,而法器怕過不了安檢都沒有帶,不過帶上了山鬼花錢。
「上次你把那老道士說的那麼厲害,我可不得帶點防身的嘛!」
最後過安檢的時候他倆就知道白亦都帶了些啥,除了必備的桃木劍和一些符籙以外還有木魚鼓,神尺和三清鈴。
……
負責安靜的小姐姐看到這些東西後,剛剛還因白亦那張臉而溫和的神色,頓時變得無語,看向他的眼神都不對了。
最終因都是其他木製品,而三清鈴也是銅製品,所以最終安檢還是放他過去了。
他也如願以償的帶著他的那一些寶貝上了飛機。
「卿同學,我已經跟我室友打聽過了,那個李智斌就是一個家庭困難的農村孩子,家裡面有四個小孩,他是老么也是唯一的男孩,所以家裡的資源都是緊著他用,全家把他供上了大學。」
「大學期間認識了我室友的小姨也就是女鬼溫瑜,便對她展開猛烈的追求,後來大學畢業後兩人成功結婚。」
「溫家是個小有資產的家庭,溫瑜又是家裡最受寵的小女兒,即使她叛逆的嫁給了溫家人都不看好的李智斌,但是沒辦法她喜歡。」
溫家人為了讓女兒的生活過得更好,還出資以她的名義開了一家公司。」
「當然,在溫瑜死後那些資產都到了李智斌手裡,溫瑜剛死的那會,李智斌表現的太傷心,太完美,並沒有引起溫家人的懷疑。」
「是半年前,也就是溫瑜死後的第三年他就再婚了,且女方還帶著一個三歲的小孩,引起溫家人的懷疑,偷偷給他們做了親子鑑定,果然就是李智斌的孩子。」
「溫家人知道後憤怒不已,甚至懷疑當初溫瑜的死,所以最近正在收集之前的證據,想讓他償命。」
「可是當初溫瑜死在家裡的,連屍體都沒有讓他們看見就被火化,而他們在收集證據的時候才發現,幫溫瑜接生的那個家庭醫生已經在三年前就死於車禍。」
「嘖嘖嘖,這男人,也太可怕了!」
白亦一口氣把所有的消息都跟他們說了。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
卿硯柔挑眉,看向他。
「我跟溫明燚也就是我室友,關係賊鐵,他知道我是從小拜入白雲觀門下的。」
「他小姨死後,他做過好幾次噩夢,都是溫瑜在夢裡說她死的好慘,不要信李智斌,所以他一直不信他小姨死於意外。」
「和我熟了以後也問過我這方面的事情,可惜我學藝不精,咳咳…,沒有算出來。」
「那天回去以後我就跟他說了,所以他一個星期前就回了Z省,等會兒下了飛機他會來接我們。」
Z省位於華夏國的東南沿海地區,是一座經濟發展較好的大省,而Z省的省會城市安臨更為繁榮。
近幾年也在大力發展綠色生態,所以空氣還是很不錯。
他們三個人才剛下飛機,白亦的手機就傳來陣陣急促的鈴聲。
「喂,明燚我們已經下飛機了,你人在哪兒呢?什麼?好的,你地址發我手機上,我們馬上過去。」
「卿同學,不好了,溫家的當家人前天在找過李智斌回去後就陷入了昏迷,現在已經進了ICU,我室友懷疑是不是李智斌又做了什麼。」
第37章 罪惡的枕邊人
這種情況下還去找李智斌,這溫家當家人或多或少有點虎!
等三人到了醫院以後,就看到溫家眾人站在搶救室旁,病床上已經蓋上了白布,溫家女眷則是趴在病床邊哭的悲愴。
醫生的臉上也有些無奈,他們完全檢查不出病因,甚至剛進搶救室他們都還來不及做搶救措施病人就死亡了,連給他們反應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