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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微微這幾天沒吃好沒睡好,天天還被折磨,身體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卿硯柔看著她有氣無力,虛弱的坐都無法坐直的狀態,便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別把人打死了,警察和盧家夫婦應該也快到了。」
她看著那穿著白襯衫的男人已經被褚汀白打的鼻青臉腫,便開口道。
褚汀白聽到她的聲音便收手,在房間內找到一根繩子,把男人的雙手捆住丟在了地上。
「爸爸媽媽……」
靠在卿硯柔身上的盧微微聽到她的話也不禁喃喃自語。
「放心,他們很快就來帶你回家了。」
卿硯柔的話音才剛落下,外面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下一秒盧家夫婦腳步凌亂的從門口跑了進來。
「微微——」
兩人的工作也算是體面,他們保養的也還不錯。
但是這一個星期以來,因為找不到女兒心力交瘁,明明才四十出頭,可兩人現在頭髮都花白了,臉上的皺紋都比之前多了好幾倍。
盧微微看著向自己跑過來的爸爸媽媽,一下子就破防了,眼淚再也止不住的一個勁的往下掉。
跟在盧家夫妻身後的警察進來便看到蜷縮在地上雙手被捆住,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人。
不過警察並沒有計較他身上的傷都是誰打的,他們直接過去用手銬把人銬了起來。
盧家夫婦叫了救護車,把盧微微送去醫院檢查,而警方則是留下一部分人來搜查整個別墅。
另一部分人則是帶著變態男人回了警局審問他的作案動機。
卿硯柔和褚汀白兩人也跟著去警局做了筆錄。
褚汀白對於自己方才在地下室對印騰的所作所為並沒有否認。
而警局的人雖然現在還沒有查清楚印騰非法拘禁盧微微以及折磨她的原因。
但是這不影響印騰是個變態的事實。
所以警局的人也只是對褚汀白進行口頭上的教育,做了筆記便讓他們兩人離開。
他們兩人從警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兩人去醫院看了一眼盧微微,知道她沒什麼大礙,便回了酒店休息。
翌日。
卿硯柔剛吃過早餐便接到了盧家夫婦的電話,說完當面感謝他們。
卿硯柔原本想直接回硯台觀,但盧媽媽說盧微微想再見見她,一定要感謝她。
她想了想反正回硯台觀也不急於一時,便買了水果和褚汀白一起去醫院看望盧微微。
陽市人民醫院。
「姐姐,你來了。」
盧微微看到推門而進的卿硯柔整個眼神都亮了起來,看到她這件事顯然讓盧微微心情甚好。
「嗯,看起來精神頭還可以。」
卿硯柔讓褚汀白把買的水果給盧爸爸放好,她自己則是坐到盧微微的身旁。
看著盧微微面色紅潤,比起昨晚看到她時有活力許多,卿硯柔也放心了許多。
「昨晚多虧有了姐姐,爸媽已經跟我說了,如果沒有姐姐,那我就可能真的再也見不到爸爸媽媽了。」
盧微微看著她的眼神全是崇拜,昨晚她沒什麼精力,也沒有看清卿硯柔。
後來聽爸媽說起的時候,她便覺得耳熟的很,拿出手機一搜,便搜到了之前卿硯柔還在B大時被拍到的那些視頻。
她也終於想起來,她先前就看到過這些視頻,沒想到這次居然是她來救自己。
「今後你會一生順遂,再也沒有大災大難。」
卿硯柔看著此刻笑容明媚的少女,嘴角葉掛起笑容,伸手拍了拍她放在被子上白嫩瘦弱的手。
「謝謝姐姐。」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她是自己絕望中看到的那一抹希望,盧微微現在對著她便覺得滿心歡喜和安心。
「你好好休息,我們還要去處理一些事情。」
「現在就要走了嗎?」
聽到她要走,盧微微一下子便失落了下來。
「嗯,你有空可以隨時來硯台觀找我。」
小硯的本子上除了那些求姻緣的需求以外,還有好幾個事情待她處理。
而且盧微微這裡已經處理好了,也是她離開的時候的。
「嗯嗯,好,等我出院後一定去找姐姐。」
盧媽媽留在病房裡照顧著盧微微,盧爸爸則是送卿硯柔他們離開。
「道長,這裡面有十萬塊錢,雖然不多,這也是我們的一點心意,這次真的太謝謝你了!
今早警察已經跟我說了那個囚禁我女兒的人叫印騰,但是好像精神有些不正常,警察準備去帶他做個精神鑑定。」
盧爸爸遞給她一張銀行卡,他不知道硯台觀的收費標準。
但是更多的錢他也拿不出來了,盧微微還需要在醫院待一段時間,更多待現金他也沒有了。
對於那個傷害自己女兒的變態,他是恨之入骨,可如果真的鑑定出精神疾病,很有可能就讓他逃過法律的制裁。
盧爸爸很是擔心,但是他又沒有其他辦法。
「一萬就可以了,多的不用,那件事你不用擔心,他沒病,不過就是心理扭曲,純粹的變態而已。
不過他這個肯定是判不了死刑的,我在他體內留下了東西,也算是對他的一個懲罰,讓他以後都沒有心思再去折磨別人,你們也不用太過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