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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解釋道:
「道侶!道侶!」
冉幸帶著她的小情人回家後,剛進門就被壓在了牆上,喲呵!小情人還是挺有些力氣的嘛!就在小情人準備順勢攻城略地的時候,卻被冉幸一把推開了。
「洗澡去,全身都是血腥味。」貔貅的嗅覺太好也沒辦法,就算是沈美人身上並沒有一個血點子,但還是從林耿身上沾染上了濃厚的血腥味。
「……好。」小情人自然是乖乖聽話,卻在快要進臥室的時候,回身把跟在身後的冉幸也一起拉進了臥室,並往浴室的方向發起進攻。
「你想幹嘛?」冉幸好笑地看著面前的沈美人,怎麼看都像是一隻急躁的小獸。
「洗澡!」沈美人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襯衫,襯衫上的紐扣一時間啪嗒嗒的滾到了各個角落。
「你唔~」冉幸沒有想到沈美人會突然不宣而戰,所有的話語瞬間消失在兩人的唇齒之間。
浴室里霧氣瀰漫,一會兒是貔貅大戰小情人,一會兒是沈美人駕馭貔貅,只能通過偶爾衝破房門的叫聲與水聲來判斷這場肉搏的動靜似乎不小。
當冉幸被沈美人打橫抱出浴室的時候,天光已大亮,貔貅半眯著眼睛,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沈七郎似乎還是挺有做男主的潛質的……
冉幸他們這邊是人間極樂,醫院裡歐陽玉祁一家卻是雞飛狗跳。明明歐陽玉祁只是肋骨斷了,並且還沒有傷到內臟,但是在這麼短短一天的時間裡,卻接連出現了好幾次呼吸困難,甚至是驟停的情況,就連好好的呼吸機也莫名其妙的被人關了幾次。
一夜無眠的何以柔頹喪的坐在椅子上,她的兒子剛完成新一輪的搶救,她都不知道這一天自己是怎麼過來的,他們甚至還迷信的轉了病房,但是卻依舊毫無用處。如今連轉院都不敢,就生怕在路上又出現什麼意外,現在的何以柔不得不相信,也許真如她兒子所說的那樣,有鬼要害他。
「要不我們去廟裡請幾個和尚吧!」何以柔雖然做生意卻和大多數生意人不一樣,她是無神論者,最多也就為了心安去廟裡求了條據說是開過光的佛珠掛在車裡。
「……上面剛派來了幾個道士,我去請他們過來。」歐陽正明沉默了一
會兒說道。
「道士?」何以柔驚異的睜大眼睛,能被歐陽正明稱作上面的,肯定是國家部門,竟然連國家都有專門的道士嗎?也就是說這世間真的有鬼?
想到這裡何以柔頓時感覺背脊發涼,畢竟這民間傳言,就算有兒子的事情在,也沒有國家公證要來的可怕。
說干就干,歐陽正明說完便拖著疲憊的身體向外走去,經過這一天的經歷,他的很多觀念都被推翻了。
當他找上雲山子等人的時候,雲山子他們正打算去拜訪冉居士,畢竟這白芷還沒有抓到,案件暫時止步不前,他們打算還是多去和冉居士「聊聊天」。要知道昨天就算是簡單的鬥鬥地主,冉居士還是在言談間對他們點撥了不少,讓他們覺得受益匪淺。
在得知歐陽正明的來意時,雲山子等人便義不容辭的跟著歐陽正明來到的醫院,何以柔見到來人立即起身雙手合十想說「阿彌陀佛」,又立即反應過來這不太對,索性雲山子等人也沒有在意,而是跟著歐陽正明進了病房先看看歐陽玉祁再說。
經過這一天的折磨,歐陽玉祁整個人都透著一股難言的枯槁之氣,明明只是傷筋動骨,如今看起來卻和病入膏肓差不多。
「大師,我兒子他……」歐陽正明也不知道怎麼說眼前的情況。
「怨靈纏身。」雲山子一眼便看出整個病房的怨氣都很重,特別是病床附近更甚,但是令他意外的是,他並沒有看到那個怨靈在哪。
正在這時,歐陽玉祁幽幽的醒了過來,只見他雙目布滿了紅血絲,顯然也是一夜沒有睡好,或者說從出了車禍到現在他就沒怎麼睡過。
「……爸,他們……他們是誰?」歐陽玉祁現在已經不抱希望了,他說過很多次讓他的父母去小區里找之前遇上的那個女人,但是他們都不信他……
「這幾位大師一定能救你的,你別擔心。」歐陽正明不好點破雲山子他們的身份,歐陽玉祁聽了他的話後卻是悽然一笑,說道:
「明明有人能救我,你們就是不信。」
「哦?小伙子,那你說說誰能救你?」雲山子倒是好脾氣,一邊將符紙貼在病床邊,為歐陽玉祁驅散周圍的怨氣,一邊問道。
「我們小區的
一個女人,她曾今一眼就看出我脖子特別重,而且還讓我早點去拜拜,免得性命出問題。」歐陽玉祁說到這裡也很是後悔,若知道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他肯定早就去拜拜了。
「女人?你住哪個小區?」雲山子接著問道。
「泰公府。」
「……」雲山子手中的動作一停,與兩位師弟對看了一眼,轉而向歐陽玉祁問道:
「你所說的可是一位年輕貌美,頭髮黑長身材高挑的女居士?」
「你所說的其他都對,但居士是什麼?」歐陽玉祁從來不接觸這些東西,自然也就不知道居士是出家之人對在家信道之人的泛稱。
「你所說的應該就是冉居士。」雲山子說到這,轉而向一旁的何以柔與歐陽正明說道:
「二位不知,這位冉居士的修行,遠遠在貧道師兄弟之上,甚至連貧道的師尊在冉居士面前都難爭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