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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是一隻該死的狐狸告訴我的呢?」
狐狸?!!
季長樂\白烏狼:……
季長樂:「一隻……金毛的狐狸?」
白烏狼:「一隻……騷包的狐狸?」
季長樂:「嘴賤的?」
白烏狼:「小白臉兒的?」
季長樂:「討人厭的?」
白烏狼:「骨頭軟的?」
……
烏爪:「……Σ( ° △°|||)︴」等等!你們又是怎麼知道的?!
作者有話要說:季長樂\白烏狼:「就是那隻騷包嘴賤骨頭軟討人厭的金毛小白臉兒狐狸?」
烏爪:「……」我該怎麼回答呢?為什麼他們說的這些形容詞真的太貼切了,太貼合我的心意了怎麼辦?(⊙o⊙)…
ps: 蠢作者兌現承諾,終於在今天恢復了兩更!不說了,我先歇會去≧口≦!!!我討厭大姨媽!!
明天依舊是兩更,上午9點一更,下午5點二更。
☆、又見金毛狐
看著此時正在蒼白著臉色、還趴伏在地面上嘴角滴血的烏爪,季長樂沉默了一下,俯下身撿起了那個滾落到她腳邊的毒牙匕首。
這把毒牙匕首毒性頗大,自從被拿到她的手裡之後,只要是被這把小小的才巴掌長的匕首捅傷,無論是誰,都會四肢抽搐著倒地、不一會兒便會口吐白沫的死去。
這把毒牙上的蛇毒就連現在她這個匕首的持有人都會感到心驚膽戰!
可是沒想到,白牙部族的首領烏爪被這把匕首在耳根後狠狠地捅了一刀後,也只是虛弱到維持不到巨狼的形態、臉色蒼白的倒地吐血而已。
(烏爪:「(⊙o⊙)…倒地吐血……而已?」(╯‵□′)╯︵┻━┻)
看來,妖怪身體的抵抗能力也是隨著自身的法力高強,從而有不同的抗體程度。
白烏狼這個時候就站立在她身邊,右腿上的傷口幾乎深可見骨,糜爛的皮肉血肉模糊的附在傷口上,怎麼也止不住的鮮血還在淅淅瀝瀝的順著他的小腿肚子往地上淌下去。
季長樂看著白烏狼腳底下積成的那小小的一灘血污,不禁眉頭一皺,伸手「刺啦」一下,便把小狼狗身上的那塊已經碎成了破布條的長袖襯衫徹底的給扯了下來,遞給了白烏狼,示意他包紮一下自己腿上那些任然血流不止的傷口。
白烏狼沉默的接過了這些暫時充作繃帶的碎布條,仍舊是警惕的盯著對面的烏爪,然後他緩緩地蹲坐了下來,將那條傷腿平攤在地面上,開始手腳快速的包紮起來。
現在的他之所以膽敢在自己的強敵面前還敢放心的包紮傷口,就是因為烏爪那群狼現在已經是傷的比他還要嚴重。
先不說那已經虛弱到倒地咯血的烏爪,就連剛才那還在撕咬他的右腿、碩果僅存的幾隻小狼崽子,此時也是一瘸一拐、歪七扭八的艱難走到了自家頭狼的身邊,看起來經過白烏狼剛才那幾爪子之後,它們身上的骨頭也是斷了不少。
現在彼此雙方都是傷亡慘烈、行動受阻,都想要一舉趁對方虛弱之時要了對方的性命,卻都又身負重傷、有心無力。
看來看去,在場受傷最輕的居然還要數季長樂!
就算是在狼背上顛顛撞撞的摔了那麼多下、又險些被烏爪一時發狠撞成了肉醬,可是就這麼一路驚險的過來,到現在,季長樂身上居然就只是有些像擦傷一樣的皮外傷而已,這些細小的傷口對她的行動幾乎構不成任何阻礙。
也就是說,現在在這個小小的戰場上,威脅性最大的就是季長樂!
她甚至可以隨時奪走自己敵人的性命,而她的對手現在卻連反抗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看著季長樂手中沾滿了污血塊兒的小小匕首,烏爪的臉色一下子黑下來了!
顯然,他也是想到了這一點。
幾乎是立刻,他馬上就拽著自己身邊的那條狼身上的皮毛、借著這隻狼的力道,踉踉蹌蹌努力站了起來。
只不過,當他勉強起身起到一半,終於還是抵不過腿腳一軟、渾身上下空落落軟綿綿的,再次癱坐回了地上。
這一次……還真是陰溝里翻了船……
抬頭看向那個居然讓他狼狽如斯的人類女孩兒,烏爪感覺自己的牙齒幾乎就要把嘴唇咬穿了。
他一雙陰霾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季長樂。
而季長樂手裡握著匕首,臉色冷硬的面對著烏爪那群狼,半晌,她突然說道:「我想知道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烏爪聽了這話,微微挑起了眉件:「嗯?」對方還想要與他談的意圖?!這很好!!
至少,只要還有自己的價值,那就還不至於馬上就接受死亡的結局,那麼……一切就還有轉機!
烏爪微微低下了頭,漆黑的頭髮垂落了下來,遮擋住了他眼中晦暗不清的陰霾:「你想要知道什麼?」
他說話的嗓音低沉黯啞,聽起來反倒是有一種暫時屈服的感覺。他是野獸,判斷出當前的形勢並作出正確的選擇,這才是一隻野獸一直活下去的正確選擇。
「一切!」季長樂又握緊了一下手中的匕首,沉聲問道:「現在先從,那隻狐狸說起——」
烏爪摸了摸自己嘴角的鮮血,無聲的笑了笑,道:「這沒什麼不能說的,不過就是你們一行人在來這兒的路上,恰好遇上了個金毛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