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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
面對著這隻又是突然冒出來的嘴賤金毛狐狸,剛剛大發神威的名偵探·季長樂一時之間也有點懵逼了。
……ㄒoㄒ這大BOSS還隱在幕後還沒有半點兒蹤影,可這小BOSS們卻在這一個晚上之內、一個接著一個扎堆的跳出來……這是人幹事兒w(?Д?)w?
作者有話要說:季長樂:「我說黑毛,你幹嘛總是咬著自己的嘴唇,又不是大姑娘家家的!你總是這樣,會讓別人認為我在非禮你誒!」
烏爪:「……=口=#」
白烏狼:「……Σ( ° △ °|||)︴等等!我這麼萌,你還用得著去非禮他???」
季長樂:「……泥奏凱……」
ps:依舊是下午5點還有一更。
☆、花娘歸來
在季長樂還在擔心的時候,另一頭,那一狼一狐此時還在相互奚落著、吵架吵得熱熱鬧鬧的。
「狼兄,你倒是利利索索的把小弟我與你們之間所做的交易,一下子就給這個小姑娘全都抖落了出去。而你與山神之間所做的承諾交易、你卻是沒對人家多說一個字,甚至三句裡面還有兩句是假話,嘖嘖!這可真是……」
胡金袖漾做心痛、假模假樣的搖搖頭,手裡不知從哪兒抽出一把扇子、「唰」的一下抖開,上下搖著扇,皮笑肉不笑的盯著這時還站不起身、臉色蒼白嘴角帶有血漬的烏爪,道:「狼兄此舉——可真是不夠厚道的!」
說話間,他手裡的一把扇子,也是搖的呼呼作響。
這隻金毛狐狸的這副陰陽怪氣的酸腐模樣,一向是烏爪最不耐看的。
平日裡他們兩個相處之間便是多有不合之處,只不過烏爪的實力略勝過胡金袖一籌、他的身後又有整個白牙部族作為後盾,所以每當他們二人發生爭執時,胡金袖就只能忍氣吞聲、暫作退讓。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了這個一向心比天高、傲慢霸道還喜歡時不時的裝個逼的傢伙落了難,瞅著這個萬年難得的好時機,就算是胡金袖現在還不能實質性的對他做些什麼,那也總得在嘴上把以前吃的虧給一次性討清、才符合他一向的性格。
眼見得這隻金毛狐狸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耳中聽得他對自己的冷嘲熱諷,烏爪頓時一陣怒氣湧上心頭。隨即,他胸口上便是一陣翻江倒海的疼痛,自己口中的淤血登時又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胡金袖!」他捂著自己的心口,悶聲道:「你也別太得意忘形了!」
現在他可算是想明白了,這隻狐狸能夠在這麼恰好的時機不早不晚的出現,很明顯就是在他之前,這隻狐狸就已經來到這個戰場上了。
可是他卻一直都暗暗等在一邊,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族群被屠戮、又眼睜睜的看著他隻身投入戰場中、充當了一顆問路的石子為他探明危險。
一直到他和對方已經拼至兩敗俱傷,而胡金袖也已經確定這裡並沒有任何危險的時候,才施施然的出來、撿走他們最後的果實。
想到這兒,烏爪的一雙看向胡金袖的眼睛幾乎都要怨毒的冒出火來。
「讓我想想,你為什麼要害怕的一直躲到我背後現在才敢出來?!」他盯著胡金袖,滿是譏諷的問道:「對啦!你是怕那個法力高強的人類對吧?!」
「真沒想到,你也好歹是一方山頭的洞主,現在居然怕一個人類女人怕到藏頭露尾的不敢出來!竟然是一直等到我為你探明了這個女人現在並不在這兒,你才敢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來……」
最後,烏爪看著胡金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還、真、是、有、種!」
「哼!」
面對烏爪的反唇相譏,胡金袖的表情也只是微微不自然了一瞬間。瞬間之後,他便是冷冷的哼了一聲,拂袖不言。
緊接著,他便把自己的目光挪到了季長樂身上。
一雙桃花泛濫的狐狸眼緊緊地盯著此時正一臉凝重戒備的季長樂,胡金袖的臉上輕柔的笑著,竟然還像模像樣的雙手向她使了個作稽里,道:「姑娘!當真是好久不見了!」
語氣輕柔曖昧,輕浮的幾乎都像是情人耳邊的耳語。
還在季長樂身後的白烏狼頓時怒了,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又化作了原形,呲著牙、拖著那條傷腿一瘸一拐的擋到了季長樂面前。
面對著這隻憤怒的小狼狗,胡金袖也不禁笑了笑,揶揄道:「誒呦!我倒以為是誰呢?看看,這隻小狗是誰家沒栓好,現在給跑出來了沖我汪汪狂吠?」
「嗚——」白烏狼與烏爪同時憤怒的從喉中擠出一絲低沉的怒吼聲。
胡金袖這句話,不僅是在罵白烏狼,同時也是在拐彎兒磨角、指桑罵槐的辱罵了現在在場的所有狼妖。
「別叫了小狗們,再叫您們現在也是沒力氣爬起來的……」胡金袖頓時笑的更放肆了,他輕輕舉起自己的兩根手指,衝著他們這兩條已經傷痕累累、精疲力盡的狼族晃了晃,笑道:「你們現在這個樣子還要怎麼……」
突然,一陣微弱的光芒划過他的眼角,活生生的打斷了他接下來嘲諷的話語。
胡金袖眼瞳一縮,身體猛地往後一揚,與此同時,他敏銳地感覺到他的咽喉部位划過了一道冰冷的觸感。
驚險的躲過這致命的偷襲之後,胡金袖捂著自己喉嚨口那絲細細的傷痕,伸出手指摸了一把傷口上滲出的一溜血珠、放在自己鼻尖兒下一問,頓時臉色難看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