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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了湖邊,小松熟門熟路地去湖邊找田螺,然後咬著往籃子裡放。
衛呈晉做田螺已經翻車多次,狗子抓回來的這些田螺,都進了它們的肚子。
因此,大黑它們隔一段時間就會來抓田螺或魚給自己加餐。
常玉婧蹲在湖邊,先洗了手,才抓著最近的一株荷葉,感知著水底的情況。
驀地,她的眼睛睜大了。
這株蓮藕的根莖很長,但每一節很小,就像是一串糖葫蘆一樣,而且還沒成熟。
常玉婧連續選了幾株荷葉,總算選到了滿意的,通過自己的異能力,把這株荷葉連著的那兩節蓮藕給弄出了水面。
這兩節蓮藕大約她的手臂長,如果不挖的話,還能接著長。
她把蓮藕表面的泥土洗淨,正要放進籃子裡,就發現小松已經撿了半籃子的田螺了。
「小松,你就這麼喜歡吃田螺?」常玉婧拍拍它的頭,「走,我們回去了。」
她把摘下來的荷葉和荷葉杆也取了回去,路上挖了兩棵小蒜苗和一塊嫩薑。
這姜還是她催長的,真等自然生長,得明年才有得用,不得不說,家裡有個種植師還真方便。
「晉哥,我弄了兩節蓮藕,可能比較嫩。」
「沒事,能吃就行。」衛呈晉正在把雞肉焯水,然後再加蓮藕清燉。
今天只燉一隻,剩下的那隻先凍起來,後面再加餐。
雞肉和蓮藕燉煮的香味飄了出來,本來在大廳趴著的大黑和暴風,要忍不住跑到廚房門口趴著。
五隻狗子齊齊趴著,姿勢各不同,但目標一致。
夕陽西下,黃牛慢悠悠地沿著小路走回來,它的肚子很大,但這對它似乎一點影響都沒有,走的每一步都非常穩。
酸奶牛奶蹲坐在牛背上,直視著前方,好似那睥睨天下的帝王王后。
到了門口,黃牛停了下來,側頭「哞」了一聲,它看酸奶牛奶就跳了下來,「喵…喵…」兩聲告別後,才慢悠悠地回了牛棚。
酸奶牛奶往廚房跑來,它們也聞到了那股香味。
到了廚房門口,它們故意踩在小貪身上,然後一躍進入了廚房。
小貪支起兩隻前腳,朝著酸奶牛奶叫了兩聲,卻不敢衝上去,畢竟它連兩隻貓都打不過。
他們之前吃過土豆燒雞,但這蓮藕雞湯卻是完全不一樣的味道。
蓮藕還未完全成熟,生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絲毫不起眼,但是和雞肉一起燉煮後,那股香味悠悠長長的。
不是很濃郁,但也不寡淡的香味,一下子就抓住了大家的胃口。
「蓮藕真好吃。」常玉婧實在太喜歡了。
它燉得很爛卻不散,有雞肉的香味,也沒丟失自己那淡淡的甜香。
衛呈晉點頭:「比我在別的地方吃過的蓮藕還好吃。」
「我們的蓮藕肯定是最好吃的。」常玉婧放下碗,看著狼吞虎咽地五隻狗,突然想起一個事。
「晉哥,我們把這野雞做得這麼好吃,大黑它們不會再跑進山吧?」
野雞是它們抓回來的,它們晚飯比其他狗子各多了兩塊肉。
「這有可能。」衛呈晉瞥了大黑一眼,「吃完飯後,還得罰站。」
別以為是狗老大,就不用受懲罰了。
「行。」常玉婧其實會偏疼大黑一點,但這事兒還是得給大黑和暴風一個教訓。
總不能時不時來個不見蹤影。
酸奶牛奶這倆中午不回來,極大可能是窩哪耍著了,用不著人操心。
飯後,常玉婧把門口的燈打開,搬了兩把椅子出來,讓大黑和暴風去靠牆罰站。
作為最經常罰站的小貪,它有些興奮,不停地繞著大黑暴風后面跑來跑去的,興奮叫個不停。
平時都是看它的罰站,現在總算輪到別的狗子了。
衛呈晉和常玉婧也沒說懲罰得很過分,時間差不多就讓大黑暴風放下來。
「這只是第一天,你們還要再罰兩天。」常玉婧為了加深這個教訓,決定罰三天。
然而她話音剛落,大黑突然就轉身朝著東邊大叫起來。
緊接著,五隻狗子都朝著一個方向狂吠著。
衛呈晉走上前,打開手機手電筒照過去,發現遠遠的有一隻小動物站在路上。
像是黃鼠狼。
它察覺到燈光,往後躲了躲,到燈光照不到的地方。
大黑刨著爪子,特別想衝上去。
常玉婧皺著眉,「晉哥,這是什麼動物?」
「應該是黃鼠狼,好像走了,我們過去看看。」
大黑它們先到,圍著一個地方叫,他們走近了一看,發現地上有一隻死老鼠。
「晉哥,你說這是什麼意思?」
「最近大黑它們都沒去抓老鼠,花生地被老鼠禍害得多嗎?」最近雞圈也一直很安靜。
「還行,就靠近邊緣的地方有點明顯。」常玉婧說。
她可以接受這種小範圍的破壞,但不允許大面積的糟蹋。
衛呈晉猜測道:「那估計是黃鼠狼的功勞了。它咬這隻老鼠來,或許是想送我們?」
「聽著咋那麼奇怪呢。」常玉婧搓搓手臂,「我先回去了。」
衛呈晉也無奈,不能把這隻老鼠放路上,只好大半夜去處理這隻死老鼠。
他回來的時候,常玉婧不在樓下,五隻狗子也不減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