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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頂話別後,這一夜沒人睡覺,大家全都進入修煉狀態,入定之後就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以至於大家都沉迷在修煉之中,第二天沒人醒過來。
易寒和林清婉的修煉速度要比其他人要快很多,不知過了多久,倆人出定,看了一眼放在身旁的手機。
手機雖然連接不了信號,但時鐘一直是走著的,上面還是地球的計時,日期顯示已經過去三天了。
林清婉雖然不太需要吃東西了,但想想自己三天沒吃東西,還是覺得有點兒餓,於是特別殷勤的去給易寒準備食材。
易寒看了一笑,也準備下樓準備點吃的。
倆人沒打擾鄰居們的意思,悄悄的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吃完後就在這密林里逛了起來。
他們是想往更遠的地方輻射開去,如果能碰到一些人,打探到一些消息就更好了。
他們邊逛邊走,林清婉在林子裡發現了不少的菌菇,看著似乎是能吃,就下手採摘。
易寒知道她愛吃這個,就拿出一個大籃子來盛放,倆人就這麼手牽著手往前走,附近沒什麼值得他們欣賞的風景和感興趣的東西時就往前跨一大步,不過眨眼就走出了二三里。
出於禮貌,他們保持著在地球的良好習慣,只把神識放在周身附近,不會跑出去太遠。
畢竟地球人太多,神識一出去就容易「看」到人,萬一撞見人的隱私什麼的就不好了。
這也是修真者協會曾經發布的地方性規定,是修士禮貌行為之一。
因此,再一跨步,出現在一個鬥毆現場時,三方人員全都一靜。
沒人相信易寒和林清婉是偶爾一跨步就來到這裡,之前沒看到他們。
因為正在激戰的兩方早在易寒和林清婉還在二里之外時就發現他們了,見他們徑直走過來,說他們不是故意的,誰信吶?
被圍在中間,顯然受了重傷的是一名元嬰修士,而將他圍在中間的是一個元嬰三個金丹。
此時,圍人的四人正眯著眼睛盯著易寒和林清婉,目中有些疑惑,「兩位道友要插一手?」
易寒和林清婉現在壓了修為,看著只有金丹圓滿,被圍在中間的元嬰不在意的掃了他們一眼,忍不住嘲諷的哈哈大笑,滿眼憤恨的懷視眾人,「老夫叱吒修界三百餘年,好容易修煉飛升,本以為上界是仙界,自有更多的資源,更好的師長輔助,卻沒想到儘是你們這等蠅營狗苟之輩,都已經修煉到了金丹與元嬰,竟然還做這種打家劫舍之事。」
正想表示誤會離開的易寒和林清婉一頓,立即去看那三個金丹和元嬰。
在認人方面,林清婉不比易寒,掃了他們一眼後看向易寒,易寒微微一側身,將林清婉擋在身後,目光落在正中間元嬰身上,輕笑道:「看前輩說的,這是剛飛升上界?」
元嬰顯然誤會了易寒的意思,怒目而視,「不錯,要早知道上界全是你們這樣的無恥之徒,我是斷不可能飛升的。」
易寒左手輕輕地握了一下林清婉的,輕笑著取出自己的劍,「這麼巧,我也是!」
本土元嬰想也不想,轉身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對著三個金丹大吼:「跑!」
三個金丹轉身也跑,突然他們身前身後出現了兩張星盤,三人急剎住腳步,就要飛遁離開,卻見頭頂也出現了一張星盤。
易寒早已經提劍去追那元嬰,不過是瞬息之間就到了他面前,回身拔劍刺去。
本土元嬰瞳孔一縮,感受到他劍意的凜冽,飛快的側身躲開,然後回擊。
他攻多防少,只想把易寒打退一步就飛遁離開。
他看出來了,易寒是劍修!
法修對上劍修,往往只有被虐的命。
受了重傷的元嬰對於這個發展目瞪口呆,林清婉遊刃有餘的留下三個金丹,瞥了他一眼道:「飛升台那邊還有很多元嬰,道友如果不想我們都死在這裡的話,最好留下那個元嬰。」
元嬰一激靈,回過神來,想也不想就衝著那個本土元嬰衝去。
有他加入,易寒更加遊刃有餘了,本土元嬰氣死了,身上接連見血,最後當機立斷,吐出一口心口血,乾脆的血遁。
他全然不顧身後,就中了那元嬰的一掌,眼見著他血遁,元嬰的眼睛都氣紅了,卻見易寒動作不停,提著劍跨入一張飛轉而來的星盤之中,瞬時消失。
元嬰一愣,就見林清婉手一揮,一張星盤出現在她身旁,不過片刻,易寒便又從星盤中踏步而出,手中正束縛著一個小小的元嬰。
元嬰身死,顯然只剩下一個元嬰了。
正躲避著星盤的攻擊,想要逃走的三個金丹見了,嚇得魂飛魄散。
那個飛升上來的元嬰見了,再不猶豫,很乾脆的把三個金丹都殺了。
他目光沉沉,轉身看向易寒和林清婉,拱手道:「今日多謝兩位道友相助了。」
易寒道:「不必客氣,說是救道友,其實也是自救。在下和內子也是前不久才飛升的,後來好容易逃脫,既然他們是狩獵飛升上來的修士,那肯定也是認識我二人的。」
易寒低頭看著還在張牙舞爪嘶吼的小元嬰,問道:「我說的沒錯吧,這位道友?」
本土元嬰顯然氣得不輕,同時也是害怕,他利誘易寒,「這位道友,這一切都是誤會,那天你們落地我們可是沒動手。而且我們也不是壞人,全因這人飛升落地後桀驁不馴,出口不遜,我們奉上之令捉拿他而已,什麼劫不劫的,完全是無稽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