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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門大比開始,最先參加的是鍊氣期,他們有文斗,文鬥成績出來以後才開始武鬥。
武鬥就是擂台,赤虹宗認為,哪怕是最後一名的弟子也有站擂的權力,因此赤虹宗的大比從不混戰。
他們的目的又不是決勝出前幾名,而是讓每一個弟子都歷練到,知道自己的實力,並且有所認識後更加的努力。
所以哪怕你是公認的廢材,你也有一個獨屬於自己的比斗台,他們可以拿著號站在比斗台上鬥志昂揚的面對對手。
而赤虹宗鍊氣期的弟子那麼多,築基期的弟子那麼多,甚至連金丹期和元嬰期的弟子都很多。
因為宗門大比,在外歷練的弟子們都陸續回宗門,其中便包括大量的元嬰期。
林清婉每次去赤元峰或是下山路過兩個大廣場時就發現路上行走的元嬰又變多了。
這麼多元嬰,她怎麼可能進入前五名?怕是連前五十都進不了。
事實也是。
元嬰大比正式開始後,林清婉以絕佳的運氣連續抽中修為比她低或是修為相當的修士,然後一路進入前八十名,而許賢的運氣實在是……
他第一輪就抽到了一個元嬰中期,這沒什麼,最後他慘勝,好歹也是勝利了不是?
但第二輪他就抽到了一個元嬰後期,得,這會兒不用掙扎了,上一輪傷勢還沒好全的許賢想也不想就舉手投降了,都沒和人打起來。
林清婉是一路順風順水而上,但也折在了八十進四十的這一輪上,因為這一輪,她直接抽中了雷源。
應該說,到現在,元嬰期基本上已經沒有初期了,她是唯一的一個。
雖敗猶榮,這是雷源給她的評價,還笑話自己道:「我一個大圓滿打你一個初期,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下台以後我就沒敢回赤元峰,師父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麼笑我呢。」
林清婉:「這又不是秘密,你不回去,掌門應該也知道了吧?」
「只要我不在跟前,我沒有聽見,他再怎麼笑話我我也不知道。」
林清婉:「掩耳盜鈴嗎?」
雷源笑了笑,轉開話題道:「對了,師妹這次的排名出來了,第六十二名,恭喜了。」
林清婉就嘆氣,「這個名次有什麼值得恭喜的?」
「師妹畢竟才飛升,元嬰初期能夠排進前一百五十名就很厲害了。不是誰都像易師弟那麼厲害的,」雷源說到這裡一頓,道:「易寒設比武台,現在已經打得難解難分了,你不阻攔嗎?」
滿寶道:「他在修煉,我為什麼要阻攔他?」
雷源:「……我不是怕易師弟受傷不好和一劍門交代嗎?」
林清婉便笑了笑後道:「光明正大的比試,別說受傷,就是殘了死了一劍門也不會追究的。」
雷源:……總覺得有被內涵到。
易寒不是赤虹宗不是弟子,自然不能參加宗門大比,所以他就觀摩。
一開始是抓號比試,有身手強和弱的比在了一處,也有勢均力敵的,易寒看得是津津有味,自己也學習了不少。
後來剩下的人越來越少,易寒基本將每一個戰鬥台都看了,還在心裡演練,然後覺得信心倍增,他覺得如果是他去對戰,那肯定會贏。
於是他研讀了赤虹宗那厚厚的宗門條例,最後找到了一條依據,很乾脆的跟赤虹宗租了一塊地方,然後請人搭了一個比武台。
比武台一建好,易寒就急不可耐的下戰帖去了,全是之前他認為他可以贏的人。
這幾天上台挑戰的人修為越來越高,易寒身上也帶上了不少的傷,但他依舊沒有退出。
劍修可以越級斬殺不止是說說而已,這一次易寒就讓赤虹宗的修士,尤其是劍修,看到了劍修,或者說,看到了易寒的能力。
第二百零九章 日趨成熟
易寒收劍,從比武台上跳下來,衝著林清婉笑著走去。
林清婉也沖他笑,待他走近便給他套上一個治療術,然後上前扶住他。
易寒強撐了一下,最後還是沒忍住將大部分力氣都靠在了她身上,苦笑道:「這次傷的似乎有點兒重。」
另一邊被扶下來的修士聞言差點氣吐血,他已經元嬰後期了好不好,什麼叫傷得有點兒重?
林清婉問道:「你還比嗎?」
易寒想了想後搖頭,「就到此為止吧,我得先養傷。」
這一次他是真的傷得有點兒重,就是有林清婉的治療術,那也短期內很難恢復。
他是想越戰越強,卻不會損壞自己的根基,又不是非得戰勝的局面,何必呢?
林清婉顯然也是這麼想的,很高興的扶著易寒回赤書峰。
一回到自個的屋裡林清婉便給他療傷,直接閉關了兩天才開門出去,那還是因為要去山頂「鄉殿」那裡看情況。
經過半年的了解和接觸,他們最後還是在宗門裡發布了任務,將一些事情當做任務一樣交了出去。
她才到鄉殿,守在門前的弟子立即上前道:「林師叔,外峰的陳師兄送來了快遞盒子,我查看過,都是按要求做好的,您要我寫的單子我也都照著寫好貼上去了,您要不要看一看?」
林清婉點頭,「看一看吧。」
弟子便推開門讓她進鄉殿,一進去,裡面已經大變樣,除了那個圓台還在之前的位置,還有圓台前面留下的那一大塊空地外,大殿其他地方全都擺滿了高高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