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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樣的祥瑞徵兆,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君臨天都瞠目結舌的望著跪在地上謝恩的安木槿。
眾人回想著這樣相同的景象,便是一千年前帝妃度過天劫進入天境六階的時候,便也同樣出現了一隻白虎,同樣是踏著金光而來,輾轉徘徊。
難道說,安木槿就是這世上的轉世帝妃?
這樣的疑問和猜測在每一個人的腦海里反覆出現,若她是真的是帝妃轉世為何卻是一個零念力的廢材,若她不是帝妃又為何會出現如此雷同的奇景。
等到皇帝將思維稍作調整過後,他看著依舊跪在地上的安木槿,漫不經心的開口:「起來吧……」
說著又轉過頭對著自己的太監吩咐道:「將今日的事情傳去欽天監,問問究竟是什麼情況。」
「是。」太監頷首彎腰應道。
眼看著時辰也已經不早,今日的事情讓皇帝還是無法接受,今日的狩獵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起駕回營地。」
皇帝的聲音雄厚有力,他臉上不帶一絲神情,皇帝不說話,跟在身後的一大堆人馬皆不敢才說話,霎時間草原上變得一片寂靜。
「是!」
安沫著急的對著君臨天詢問,想讓君臨天想辦法,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皇帝已經怪罪了下來,還能有什麼辦法。
「還有什麼辦法,見皇上去啊!」
君斜飛一臉日了狗的表情,讓皇上知道自己的事情,定是皇上聽到了她們的聲音,跟在皇上身邊的一定有不少人,那麼這人都已經知道了他的劣跡。
他君斜飛可是堂堂古平國的六王爺啊,被皇上親自,還被這麼多奴才看見,這讓他日後的臉面往哪兒擱啊。
當君斜飛和安沫喪著個臉從樹林前的草叢裡走出來,在場所有人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當然,在不可思議的背後還有幸災樂禍看熱鬧的樣子。皇室的八卦是千;
皇帝見來人正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心中更是怒氣難遏。
「你!你!你自己說該如何處置!」
對於這樣羞恥的事情,皇帝定然也不願意公告天下來重處,畢竟這已經傷及到了皇家的顏面,若是傳了出去定會成為坊間百姓茶餘飯後閒談的笑話。
已經犯了錯誤,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擺正態度認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一切聽皇兄處罰。」
君斜飛埋著頭聲音低沉,若不是在常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出聲,怕也會聽不見君斜飛在說什麼。
「聽朕處置?處置你都丟了朕的臉面,你信不信朕將你們二人浸豬籠,然後曝屍城樓以儆效尤!」
皇帝此話一出,安沫瞬間嚇得兩腿發軟直接癱倒在地,對著皇帝不停得磕頭:「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聽著皇帝要將安沫處死,安木槿心中並沒有太多想法,若是安沫真就這樣死了還少了一個人跟她作對。
但是眾人皆知安沫是安木槿同父異母的妹妹,若是就這樣放著安木槿去送死,日後定有人說閒話。
「皇上,求您放過我三妹吧,是我三妹不懂事,還請皇上饒了三妹一命。」
安木槿突然跪下向安沫求情,讓飛有些反應不過來,安沫從小就想盡辦法欺負她,如今安木槿還出面替她求情。
「哼!」皇帝望著地上的安木槿仍舊怒火中燒,「你起來!饒她?她能做出這樣不知檢點的事情,就應該想到這樣的結果!」
看著皇帝如此生氣,安木槿還跪在地上給安沫求情,本不想管這件事的君臨天也不得不開口插話。
「皇兄莫氣,不妨這件事教給本王處理可好?」
皇帝看著身前的兩個人就頭疼,既然君臨天自願出來接了這個燙手的山芋,他當然也會隨了君臨天的意。
「行你處理吧。」
此後皇帝讓太監們抬了一張椅子過來,他靜靜的坐在一旁一言不發的看著君臨天處理下來。
「水月,扶你家姑娘起來。」
眾所周知水月是君臨天身邊的侍女,這會子何時又成了安木槿的侍女了?
君斜飛剛和安木槿退婚還不到一個月就和安侯府的三搞在了一起,這又是怎麼回事?
經過敏銳的八卦下人們的推測,這一定是一場出人意料,精彩紛呈的四角戀。
安木槿被水月扶起來,君臨天這才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到君斜飛和安沫的身前。
「這件事情也不宜張揚,既然你們該做的都做了,便選個吉時擇日完婚得了。」
擇日完婚?這麼簡單?
皇帝坐在一旁心中覺得這樣的處置難免太便宜了,但是剛才已經說了把這件事教給君臨天處理,他就不方便再開口插嘴。
「謝三哥!」
「謝宸王殿下。」
兩人連忙口頭謝恩,生害怕君臨天突然又改變了主意。
「但是!」君臨天還是繼續開口轉折,「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扣六王爺君斜飛兩年俸祿,安沫庭杖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三十大板打在安沫細皮嫩肉上,定要躺在床上一兩個月才能下床。
不過呢,受點皮肉之苦能讓她嫁入六王爺府,安沫應該會覺得這是一件划算的買賣吧。
畢竟這是她日思夜想,夢寐以求的願望,如今總算實現還是皇上和宸王親自旨婚,若是這件事不傳出去,定是絕好的大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