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頁
聽了這兩姐妹的一番說辭,程氏在一旁是瞬間的開始嚎啕大哭起來:「老爺,你要為沫兒做主啊,安木槿仗著身後有宸王殿下,整日在府中作威作福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到現在她竟然就連沫兒肚子裡的孩子都已經不放過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一定不能放過啊!」
看著程氏母女二人哭得是撕心裂肺,安逸然卻淡定的在一旁看著,安沫流產的事情的確不假。
但是說是安木槿將安沫害成這個樣子的,她卻完全不能接受和相信。
雖然這些年她不在府中,但是安木槿在府中所做的事情他也已經知道了不少,之前安木槿一直都被安沫欺負著,後來不知怎的就遇上了宸王君臨天,這才有了靠山以後開始作威作福。
但是憑著安逸然對著安木槿和安沫的了解,如果不是安沫先去招惹安木槿,安木槿是不會去傷害安沫的,再則,安木槿心腸並沒有她們口中說得如此惡毒,安木槿不可能為了一個君斜飛就想著害死安沫肚子裡的孩子,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再說安木槿現在已經和宸王君臨天相愛,她怎會又去稀罕一個見風使舵,見異思遷的小人。
經過安逸然的種種分析和了解,他都很肯定這件事情一定不是安沫說的那樣。
再則,當時府中雖然就只有她們三人,但是還有很多下人都在,這光憑著安澤雅和安沫她們姐妹二人的說辭就確定安木槿是兇手,那也太草草了事了。
「來人啊!去吧安木槿那個孽女給我找來!」
見著安侯爺怒火衝天的吩咐,安逸然這才忍不住開口:「爹,這件事情想必不僅僅是兩位姐姐說的這麼簡單,大姐一定是不會害三姐的。」
聽見安逸然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安澤雅瞬間變了臉色:「四弟這話怎麼說的,難道我們還冤枉了她不成,安沫才是你同父同母的親姐姐,你怎還幫著別人說話了。」
「這並非我幫誰的問題,這本就事實!」
聽見安澤雅和安逸然突然爭吵了起來,本就被氣得疼的安侯爺,經他們這樣一吵就更是絕得心神意亂了。
「吵什麼吵,要吵出去吵去,你們還嫌這個家不夠亂嗎!」
——
這想經過水月的一番查看,這才回了院子對著安木槿回話:「姑娘,水月已經看了安沫摔倒的地方,府中丫鬟們的動作極快,等到水月去的時候她們已經將路上的積雪和血跡都打掃乾淨,水月便沒能看到其中的疑點。」
聽著水月這樣說,便已經讓安木槿越發的卻定,這個想要害安沫的人一定便是府中的人,只有自己府中的人才能以最正大光明的理由,用最快的速度毀屍滅跡。
「大小姐,老爺請你過去一趟。」
今日安沫流產安侯爺他們趕回來了,按道理他們應該忙著安撫安沫的情緒才是,怎就想著請她過去了。
既然如此將安木槿請過去,那便一定沒有好事,安木槿很清楚這個問題。
「怎好好的就叫姑娘過去。」
聽見家丁的傳話,水月忍不住開始發惱騷,但是安木槿還是決定前去,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當安木槿走進安沫的房間,房中一片肅穆,程氏和安沫依舊嚶嚶啜泣,安侯爺的臉色黑得跟包公一樣,一副嚴肅得像是閻羅王審問犯人一般,而安澤雅站在一旁眸中帶著得意和幸災樂禍,安逸然確實一臉不安的望著安木槿。
「不知侯爺請木槿前來是有何事。」
安木槿恭敬的上前,對著安侯爺問道。
安侯爺看著安木槿這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心中更是生氣。
「安木槿,你個孽女你竟然這般狠毒!」
安侯爺拍案而起,對著安木槿大聲的呵斥質問。
面對安侯爺的質問,安木槿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望著安侯爺,美麗的眼中還得嘲諷的神色:「敢問侯爺,我是做錯了何事,我又怎麼個狠毒法了?」
見著安木槿這樣一幅死活不認錯的嘴臉,程氏心中一急便開了口:「是你害得我家沫兒流產的,你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少給我裝出一幅毫不知情的樣子。」
聽了程氏的這話,安木槿這才明白了究竟是怎樣的一回事,看來安沫是已經冤枉她,將兇手指認成了她。
「呵?我沒事害你女兒,看你女兒今日的樣子還需要我來害嗎?六王爺都已經不願意理她了,我還害她做什麼。」
安木槿淡淡一笑,將犀利的目光移到了安沫的身上,她的語氣帶著讓人咬牙切齒的不屑,就在否認自己沒有做出這樣的事情的同時,都還不忘再多加幾句話刺激安沫。
聽見安木槿這樣說,無論程氏和安沫心中更是絕得氣人和委屈:「你!你個賤人閉嘴!」
說完,程氏便又將視線移到了安侯爺的身上,嬌嗔叫了一聲:「老爺,你看她害了人還這般理直氣壯,老爺你可要為妾身做主啊。」
聽見程氏這樣委屈,這便讓安侯爺又突然想起了之前安木槿從宸王府回來的時候,安木槿那一副高冷不屈的樣子,還理所應當的給力程氏一巴掌,她自己都捨不得打的,竟然就被安木槿這樣的小輩打了。
「安木槿可承認?」
承認?她問心無愧為何承認?
安木槿一直都是很有原則的人,做了那便是做了,沒做那便是沒做,就算是安侯爺在怎麼詢問她的答案始終都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