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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四河便是北河、落河、臥南河、瓊河,二谷分別就是育學谷和舒楠谷。
黑短山脈,安木槿已經去過那不過就是有著各種妖獸的山脈罷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育學谷安木槿也知道,那便是安逸然所學煉器的地方,安逸然的師傅便是劍冬長老便是育學谷的谷主。
至於舒楠谷嘛,之前她也聽人說過其中生長著各種的奇珍異草,裡面的名貴草藥應有盡有,但是要進入舒楠谷卻是一件很難得事情。
其舒楠谷的外面就已經有一層毒霧,裡面並且嘗嘗有著等級高強,猙獰兇狠的神獸出現,那並非一般人能夠進入的地方。
「那種地方帶我去,你確定不會成為你的拖油瓶?」
安木槿很清楚自己的能力,這般危險的地方的確沒有膽量進去,就算有膽量進去,她也沒有自信能夠活著回來。
別說是舒楠裡面的神獸了,就連安澤雅這樣的五階人境念力的都打不贏。
反而還傷成這樣子,更別說與那些生長了幾百年甚至千年的神獸打架了。
君臨天聽見安木槿這樣說,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著這丫頭官人有著自知之明:「既然你已經知道你是個拖油瓶,那還不好好療傷修煉,這樣也讓本王少擔心些。」
君臨天這話讓安木槿聽著很舒服,他這話聽在安木槿的耳里暖暖的。
「對了,我當時被安澤雅打倒在地的時候本來是想用情之戒給你傳話的,然而我施展不了念力,便只能把 當時的話錄出來。」
「嗯……」
安木槿這樣說,君臨天先得很是平靜,這相識他預料之中的事情一樣。
看著君臨天如此淡定,安木槿可不淡定了,他看著君臨天人不住微微蹙眉,對著君臨天詢問:「你為什麼就不問問我說了什麼。」
安木槿這樣不高興的問了,君臨天這才故意裝作一副很是配合安木槿的樣子,問道:「說了什麼。」
但是,君臨天的演技實在是太差,一看就是配合的,這讓安木槿瞬間沒了興致。
「算了,我不說。」
安木槿這樣一臉委屈的神情,讓君臨天很是無奈的搖頭,殊不知他已經收到了安木槿的留言,就在他為她療傷後,她有了那麼一丁點念力。
燭光搖曳,窗外又下起雪來,水月見著天氣又冷了起來,便又讓奴才們搬了幾個碳爐子來點燃,生怕有傷在身的安木槿因為天氣而受了風寒。
安木槿坐在床前,屋內的溫暖讓安木槿難免有了困意,不禁打起了呵欠,見著安木槿困了,君臨天這才從床沿站起身來,望著她輕聲問道。
「可是困了?」
「嗯嗯。」安木槿點點頭,然後又打起一個呵欠。
「那就早些睡吧,我先等你睡著了再離開,是該給安澤雅一個了結了。」
君臨天說話的前者帶著些許的溫柔,而後者讓君臨天看到了一陣陣的殺伐之氣。
「了結?」
安木槿試探性的問道,君臨天難道是要給自己報仇?
「她把你傷成這樣,還用盡陰謀把你害你,難道不該死?」
若是說到該死,安澤雅定然是該死的,她不禁害了安木槿還害得安沫流產,傷心欲絕。
安木槿雖然也不喜歡安沫,但是她從未想要傷害過安沫肚子裡無辜的孩子,想著安澤雅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的確是不能留。
安木槿面帶微笑,搖頭且又點頭:「安澤雅是該死,但是不是現在,我倒是要看看她後面到底還要做些什麼,就這樣死了豈不是便宜她了。」
安木槿這話讓君臨天有些震驚,她本以為安木槿會為她求情,結果不殺她的原因竟然是讓她更痛苦的死去。
不過安木槿之前本就是特工,安木槿也一直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別人敬她一尺,她便敬人一仗,這便是安木槿的原則。
安木槿躺在穿上,抱著身旁的小東西漸漸睡去,而君臨天卻只拿著一本書,靜靜坐在安木槿的床前守了一夜。
等到天空漸漸亮起來,安木槿睜開眼睛的時候,守著自己的君臨天便已經不在,而小東西還靠在身子身邊甜甜的睡著。
「姑娘,你醒啦。」
安木槿見著水月打了熱水進來,這才開口問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還沒等到水月將安木槿的問題回答,便見著冰凝從扇中帶著一淺藍色的光冒了出來,這突然冒出的來的冰凝,著實把安木槿喝水月都嚇 一大跳。
「哎喲,主人你就別問了,現在已經辰時了,君臨天去上早朝了。」
聽見冰凝說話,安木槿這才打望一眼看著他:「冰凝,你之前可是認得宸王殿下?」
安木槿這樣一問倒是把冰凝問住了,他是改答認識呢還是不認識呢,最後……
「我可不認識他,不過看著君臨天表面上對你這麼好,結果你的性命都要我來保護,他還有什麼能力稱王。」
冰凝一臉不屑的說著,臉上的神情卻顯得異常的嫵媚,「若不是主子您的血滴在了我身上,給我解開了封印,怕是早就死在了安澤雅那個女人的手裡了。」
看著冰凝的神情,雖然他自己說是不認識君臨天,但是安木槿卻覺得事情遠遠沒有這麼簡單。
「呸,你這人怎麼說話的呢,我家主子的名諱豈是你能夠亂稱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