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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君臨天,安木槿的臉上就帶著難以抑制的笑容,她已經將幸福和滿足全部都寫在來臉上。
不僅是笑容,就連安木槿的眼中也閃著光亮,這樣的光亮是獨一無二的,對他獨一無二的愛。
這樣神情看在莫九邪的眼裡,心中不禁心中一震,帶著絲絲抽搐的疼痛:「你與他要成親了?」
當他聽到這樣消息的時候,莫九邪便已經覺得心被凌遲一般,他對安木槿的愛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匕首,一刀又一刀的割在心上,儘管鮮血淋漓卻也無法遏制。
經過一番艱難的心裡鬥爭以後,莫九邪這才下定決心來找安木槿的,本見著自己心中念想的那個人心中的痛已經忘卻來幾分。
但因為她最平常的話語,和幸福的神情由又讓她的疼痛增加來幾分。
為什麼,為什麼你的心裡只有他!
「是的,我是不會吝嗇的那一杯喜酒,自然會請你的。」
見著這樣問,安木槿怎會看不出莫九邪臉上神色的變化,但是事實就是這樣。
她喜歡君臨天,無論如何她已經認定了君臨天,那這便是她一生的依靠。
安木槿臉上一副天真浪漫的樣子,讓莫九邪難以遏制自己心中的痛苦和想法,為何她就偏偏不明白,不明白她的心呢。
「木槿,你難道不知道我一直喜歡你?!」
第225章
有緣無分
這樣一句話破口而出,話音落入安木槿的耳中著實讓安木槿心中咯噔一下,她怎會不明白,怎會不明白莫九邪的感情。
無論是莫九邪的為人還是他的實力都很優秀,但是她安木槿心只有一顆,她的心是熱的能感受到莫九邪對自己的愛,他沒有明說,她也沒有明拒絕,在她的心裡她一直把他當做最信任的朋友。
「九邪,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歡我。」安木槿的聲音很輕很柔,她看著跟前的莫九邪眼神夾雜的情緒很是複雜,他看不明,「我相信緣分,老天註定的緣分是沒辦法改變的。兩個人的相愛是需要天時,地利,和人情的,你對我的愛我明白,你對我的情我也明白,我感謝你對我所做的一切,這一切都不能怪你,也不能怪我,只能怪我們有緣無分,我們在錯誤的時間相遇,便已經註定了結局。或許讓我早一點遇到的是你,而不是君臨天,說不定我愛的人便是你了。」
安木槿已經把話說得太清楚不過了,或許真的就像安木槿所說的那樣,他始終沒能在正確的時間遇到他。
有緣無分?若是他能早一步走進她的生命該多好。
莫九邪聽完垂下了眸子,須臾這才清淡開口:「我教你飛行術吧。」
清淡的語氣帶著細細的雲淡風輕,這仿佛就像之前安木槿並沒有說出那樣的話一般。
安木槿本還擔心這樣說會傷心到莫九邪,然而看著莫九邪那樣的神情,心中舒暢了不少,欣慰了不少。
既然莫九邪都已經這樣說了,安木槿便也不再糾結其他,她望著身邊的莫九邪淡淡一笑,點頭應到:「嗯……」
這樣的一笑,雖是淡淡的,卻淡得如清晨的荷花一般,飄揚雅致。
木槿,就算此生有緣無分,我也會珍惜這份緣,默默陪你走下去。
香菸裊裊,銀碳燃燒。
當安木槿回到府中,君臨天便已經在書房的桌案上批閱公文。
安木槿緩緩入內,許是君臨天聽到了她的腳步聲,也目不斜視的做著手中的事情,只是隨意動了動嘴:「回來了?」
聽見君臨天這樣問,安木槿也跟著點頭:「嗯,九邪今日教了我飛行術。」
安木槿知道自己今天和莫九邪出去的事情瞞不了他,與其他來問,還不如他自己說。
「嗯……」
一個嗯字不帶任何語氣,卻很是中肯,怎麼今日他不反對自己和他相處了。
就在安木槿還在納悶的時候,君臨天又開口了:「皇上把監斬的任務交給本王了。」
這話一出安木槿一震,難怪安逸然到現在都不去找她,皇帝這樣做擺明就是拉仇恨。
君臨天監斬就等於安木槿監斬,這其中只能說明安木槿的絕情,雖宸王府是一片和諧安靜,卻不知道安侯府是怎樣一番場面。
安逸然坐在園中,深秋里本就凍人,他拿了一壺酒獨自喝著,心中的情感無比糾結,安木槿對他的情意他很明白,安木槿一直很希望他能好好的,希望他能有一番報復。
而安木槿卻對他身邊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趕盡殺絕,如今整個安侯府沒落,這一切都是安木槿的算計。
「逸然啊,你怎麼還在這裡喝酒,你不是立了大功嗎!我求求你,你去求求皇上,放了爹娘好不好,求求你!」突然不知從哪裡衝出來的安澤雅情緒激動對著安逸然喝道。
「二姐,我已經盡力了,沒有辦法的證據確鑿,皇上已經下旨了。」安逸然也左右為難,按著自己二姐的這副模樣,心中更是無奈。
「安木槿!安木槿!那個妖女要害我全家,四弟你為何到現在都不明白!」
安澤雅看著自己跟前的弟弟一再維護安木槿,心中的痛恨難以言喻,看著安澤雅這樣的情緒近乎瘋癲的樣子,著實不忍目睹,與此同時也是心痛稽首。
為何之前那個被稱為念力天才,蘭心蕙性的二姐變成了這個樣子,為何父母皆在陰冷潮濕的天牢中等待死亡,為何三姐被迫出了京城,永世不得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