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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揭發她的證人都已經跪在來跟前,但是讓安澤雅完全沒有想到的事是,安木槿竟然放來她一馬,這是為何?
「來人!給我把這賤婢拉出去亂棍打死!」
這樣的一番尷尬場景,讓本還不怎麼在意的君斜飛,瞬間覺得很不舒服。
畢竟今日是他的場子,如今安木槿想表達的事情已經表達完來,那麼處理妥當後還是要依舊與安沫入洞房。
「六王爺饒命啊!六王爺饒命啊!」
君斜飛的命令一出,跪在地上的婢女驚恐萬狀的求情,對著君斜飛連連磕頭。
看著君斜飛沒有一點要饒過自己的意思,地上的婢女便可憐巴巴的爬到安澤雅的身前,報著安澤雅的小腿痛哭流涕:「二小姐!二小姐!求求您,救救奴婢,救救奴婢!」
看著自己身邊的婢女給自己頂罪,如今落到如此下場,安澤雅心中也是於心不忍的。
但是安木槿已經饒來自己一命了,若是她還幫著婢女求情,怕是安沫心中會很不高興,這樣一來也會顯得她很不識好歹,因此看著眼前的婢女,她只能無動於衷。
此刻的婢女像是一直熱鍋上的螞蟻,四處求救,然而並沒有人願意出來幫她求情,看著婢女這副模樣,君斜飛也已經失去來耐心,直直的讓府兵將婢女拖來出去。
「木槿姑娘該說的已經說了,該做的也已經做了,若是沒有什麼事情就情回吧。」
君斜飛還是一個很會看時機臉色的人,當他發現安木槿大鬧她的婚禮,於她沒有任何好處的時候,他便已經選著來立場,與安木槿對立。
君斜飛這逐客令一下,安木槿卻是不以為然,今日她前來的目的並不止這些。
安侯爺站在安木槿的身後,安木槿這樣一副傲世群雄的氣焰,心中竟然有來一陣悔恨,此刻的安木槿已經不再是他她的女兒,總所周知安木槿因為安沫懷胎一事,已經和整個家族決裂。
如今真相大白,安木槿並非是兇手,安侯爺的冤枉,讓安侯爺自己也很是難過。
此時的安木槿比起安沫優秀來許多,若是當時他沒有做出如此激烈的反應,也不會逼得安木槿和自己決裂,那麼現在不知有多少人羨慕他有這樣一個卓越的女兒了。
「回?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完成呢。」
安木槿看著君斜飛甜甜的笑著,若是不知情的人看著安木槿的那一副表情,還以為是什麼好事呢。
君斜飛見安木槿這樣,他忍不住皺起眉頭望著她正準備開口。
結果就被安木槿搶了先:「安侯爺,我已經證明兇手不是我,如今看來你當初的武斷決定著實讓我蒙受來不白之冤,安侯爺現在也該做點應有的精神賠償吧。」
安木槿轉身望著安侯爺,她一臉雲淡風輕的開口,嘴角還帶著點點笑意。
安侯爺此刻正十分後悔,安木槿突然說出這樣的話,讓他竟然有了安木槿還能人認他這個爹的幻想。
「好好好,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安侯爺如此爽快的答應,是安木槿之前沒於想到的,既然安侯爺都已經答應來,安木槿也明人不說暗話直接的開門見山。
「那就請安侯爺欠了它吧。」
說著,安木槿便從袖中的口袋中掏出來一張紙條。
安侯爺很是好奇的結果安木槿手中的紙條:「這是什麼?」
安木槿並沒有回答,只是用著一種頗有意味眼神望著他。
等到安侯爺將紙條打開過目,安侯爺立刻大變臉色:「逆女,你個逆女……咳咳……」
見著安侯爺這樣的反應,看來老爺子已經被安木槿氣得不輕啊,平日裡安侯爺罵安木槿再生氣,他的中氣還是很足的,如今卻被安木槿氣得快要吐血。
這便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很好奇,安木槿給的紙條上到底寫的什麼。
聽見安侯爺說自己是逆女,安木槿覺得很是可笑的嘲諷:「侯爺再說什麼呢,說誰是逆女啊,難不成在說我啊?侯爺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如今我已經不再是你的女兒了。」
「你……你就算與我決裂但是也不應該將你的母親扯進來吧。」
安侯爺看著安木槿,眼中全是無奈,他仿佛突然想起 曾經安木槿跟自己說過的話,貌似安木槿是懷疑他母親的死與自己有關了。
「自從那日我出來安侯府的門,入夜母親便給我託夢,這便是她夢中讓我做的事情,讓我務必辦到。」
安木槿一提到她母親的名字,安侯爺的怒氣燃得更大了,這個女人死來都鬧出這樣一出事情,真是不知好歹。
「呵,你母親生死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別說是上輩子了,就是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別想離開。」
安侯爺的這番話聽再安木槿的耳里讓安木槿覺得很是無賴,這就像是街上的流氓要強搶良家婦女一樣的齷鹺,完全不講道理。
就算安木槿心中的氣焰還熊熊燃燒著,但是她所表現出來的神色,確實那樣的泰然處之。
安木槿不願意與安侯爺這樣的人糾纏太久,與這樣的無賴氏講不通道理的。
「今日能寫一封休書給你簽字畫押,木槿就是念著你們二人之間還有一些情分,不至於做得這麼絕。」
君臨天突然站處來說話,簡直就是和安木槿想到一起去來,對待這樣的人,就是得加點顏色逼迫才是,「若是安侯爺不願意簽來這封休書,那就別怪本王不念及什麼情分來,要知道我宸王府的人都不是吃素的,只要我君臨天想要調查的事情是不會沒有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