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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菀眉那頭終於完成了治療,她餵給伽圖幾粒靈丹,幫助他恢復狀態。
伽圖凝著她略顯蒼白的臉色,心裡清楚她從一開始就為他護住了心脈,一直到治療結束,必然消耗極大。
他躊躇半晌,才說:「你……還好嗎?」
姜菀眉聞言莞爾一笑,靠上他肩頭,甜甜地說:「圖圖這是心疼我嗎?我好高興啊。」
伽圖身體一僵,扭過頭不看她,卻沒有將她的腦袋推開。
系統:「海王值又又又加了,撩神威武!本系統提示,伽圖今日海王值已達上限,撩神可以暫時放過他。」
姜菀眉沒搭理系統,只專注聽伽圖說話:「你打算怎麼處置那兩條狗?」
姜菀眉樂了,可不就是狗嘛,還是有瘋狗病的蠢狗。
「圖圖,我去準備一下,你等我。」姜菀眉起身往外走,「一會兒我就讓你瞧瞧什麼叫以惡止惡,以暴制暴。」
現代人不是流行一句話嗎?只有魔法才能打敗魔法。她深以為然。
以德報怨那是蠢蛋才會堅持的信念,有些人根都壞透了,還能用善良感化?別做夢了!
那兩人從小就恃強凌弱,作惡多端。欺壓虐、待過的幼童何止伽圖一個!毒發而死就太便宜他們了。
伽圖本想說,讓他來送那兩人上路,這樣在魔尊那裡就是兒女間爭鬥,弱者淘汰而已。並非多大不了的事。但姜菀眉不行,魔尊好面子,被他得知是姜菀眉動的手,會給她惹下麻煩。
但姜菀眉雷厲風行慣了,她想做的事,幾乎無人能阻止。
伽圖攔不住,只能在心裡打算怎麼為她掃尾。他得把埋在姜家的天魔釘子,都給拔乾淨。
不一會兒,伽圖的院裡就呼啦啦湧入一院子的僕從。
姜菀眉讓人搬來一張太師椅,放上軟墊,她親自扶伽圖坐下。還給他準備了瓜果、零嘴、香茗放在一旁小几上。
「圖圖,我請你看一場好戲。」姜菀眉說,「如果戲唱得令你滿意,你可得給我一個笑臉。」
她打開關押伽蓮、伽羅的房門,將苟延殘喘的兩人拖出來,扔到院子正中,周遭的人如圍觀耍猴戲般盯著形容狼狽的兩人。
落水狗,就得痛打,不是嗎?
第22章 被她看上的男人,到底是……
姜菀眉走到伽羅面前蹲下,笑得一臉和藹可親:「聽說你挺喜歡豬的,我大發慈悲讓你死在豬圈裡,如何?」
伽羅呸了一口,「賤女人,你以為爺會害怕求饒?」
姜菀眉一把扯住他的長髮,迫使他仰頭。姜卓曦從人群里鑽出來,遞給姜菀眉一個青瓷藥瓶。
「師弟,他罵我。」姜菀眉佯裝委屈跟他告狀。
姜卓曦蹙眉,二話不說又拿回瓷瓶,掰開伽羅的嘴,將瓷瓶里的液體給他灌下去半瓶。
「師姐放心,我專門挑了膘肥體壯的種豬,公母都有。」姜卓曦如呲牙的小奶狗,狠狠瞪了一眼膽敢罵他師姐的天魔人。
伽圖見狀有點坐不住,問道:「你給他喝了什麼?」
姜卓曦看了一眼姜菀眉,她點頭同意後才回答:「花樓里的頂級媚、藥,對修士也有奇效。」
伽圖一怔,上次找來花樓畫師,這次又重金買藥,她怎麼總和不乾淨的地方沾邊……
驀地,他腦中靈光一閃,豬……媚、藥,會是他想的那樣嗎?可是,她怎麼會知道?
藥效很快發作,伽羅渾身燥熱難當,原本蒼白的皮膚都透出不正常的緋紅。
姜菀眉見時機已到,揮手示意兩名護衛一左一右將伽羅從地上拖起來,吩咐道:「把他扔進豬圈,鎖死了。你們守門,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許開門,一天一夜後進去收拾乾淨,明白嗎?」
伽羅意識到要發生什麼,眼底閃過恐懼,強撐著沒有表露,只用怨毒的表情瞪著姜菀眉。
她笑容可掬道:「一報還一報,不是不報日子未到。人在做天在看,你有今天都是咎由自取。」
伽羅雙眸充血,「放屁!老子還輪不到你個小娘們來教訓。」
姜菀眉嗤笑:「好好享受生命的最後時刻,記得對豬溫柔一點。說真的,伺候你,還真是委屈豬了。」
伽羅被護衛拖走,一邊走一邊詛咒姜菀眉不得好死。姜菀眉只當他放屁,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姜卓曦聽了卻是怒不可遏。
他沒有知會姜菀眉,獨自跑去豬圈將手裡剩下的半瓶媚、藥倒入豬飼料里,看著豬吃完才離開。
敢詛咒師姐,他就要伽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原本只要伽羅定力足夠,或許還能死得體面一點,姜卓曦這一手,直接將他送去了煉獄。
沒過多久,豬圈的位置就傳出不可描述的奇怪聲音。躺在地上的伽蓮身體開始顫抖,她很清楚接下來就該輪到她了。
玄天宗眾人聽到動靜,沒忍住八卦之心,又偷偷摸摸跑去圍觀,洛子衡這次沒有阻攔,連他都好奇,其他師弟師妹怎可能管得住自己。
寂卿經過豬圈,見門關的死死的,看不到裡面情況,但從傳出的聲音來判斷,也知道狀況有多慘烈。
守門的護衛不動如山,完全不受聲音影響。他不禁懷疑姜菀眉經常做這些,導致手下的人見怪不怪。
為了幫伽圖報仇,她把事情做絕,真不怕傳到魔尊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