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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給我做,我急用。今晚入夜前做好,別忘了你要殺梅綰的事我還沒原諒你,還不抓住機會戴罪立功?」
業火說不過她,只得妥協:「我會做好,但我要陪你去。」
姜菀眉搖頭:「不行,我對你另有安排。」
伽圖推門進來,說:「本尊陪你去。」
業火皺眉:「沒想到少魔尊也有偷聽的壞毛病。」
姜菀眉想了想,萬一事情超出她掌控,確實需要有人策應,她說:「你用隱身法器跟我去,不到萬不得已,不許露面。」
伽圖一聽姜菀眉願意帶上他,心中不禁鬆了口氣,真怕她還在同他置氣。
他剛放下心,就聽姜菀眉又道:「對了,還請少魔尊記住,若不能放棄殺綰綰的念頭,我們遲早玩完。」
姜菀眉說著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伽圖與業火對視一眼,皆是露出頭疼的表情。
*
夕陽西下,顧菲枂睡醒起身,情緒比之前穩定不少,只是變得沉默寡言,一眼就能看出她心事重重。
姜菀眉把眾人叫到她屋裡,已經拿到業火為她製作的美人臉。
她設了隔音結界,才說:「梅綰、顧菲枂、業火,我需要你們今晚去內城最大的酒樓喝酒慶祝,徹夜不歸。」
姜菀眉摸出剛與系統兌換的第二塊青玉蓮花吊墜,掛到業火的脖子上。
剎那間,眾人眼中的業火變成了藍惜雪,兩個藍惜雪四目相對。
「業火,我要你扮成我,帶梅綰和顧菲枂去酒樓喝酒聽戲,為今天新收的美人接風洗塵。讓越多的人看到你們越好,明白嗎?」
業火一尋思,大致想通了關節,姜菀眉沖他頷首:「你想到了吧,我需要不在場證明。見證人自然越多越好。」
「為何讓我扮成你?」業火皺眉,假扮個採花賊就讓他人品被質疑無數回,這裝過女人,往後怕是要被姜菀眉那些男人戳一輩子脊梁骨。
「因為你演技最好,心眼最多,隨機應變能力最強,我想不到第二個比你更能勝任的人。」
被姜菀眉一通誇獎,業火有些飄飄然,當下沒再猶豫,便答應了她。
姜菀眉又看向梅綰,「綰綰帶著菲枂只管配合業火就好,別的事不用管。」
梅綰直覺姜菀眉要去做什麼大事,緊張地握住她的手,說:「惜雪,你要做什麼?我能幫你嗎?」
「你們今夜好好去酒樓尋歡,就是在幫我。記住,不到天亮不要回府。」
顧菲枂抬眸怔怔地看向藍惜雪,只覺她身上的氣勢令她感覺十分熟悉。
姜菀眉起身看向伽圖,「走吧。」
姜卓曦失落地跟著姜菀眉走了幾步,「師姐,你要去做什麼,能不能帶我一起?」
師姐?顧菲枂怔了怔,猶如醍醐灌頂,藍惜雪身上的熟悉感本令她費解,如果她就是姜師姐,那梅綰……
姜菀眉回頭對上顧菲枂疑惑的目光,笑道:「你猜的沒錯,我就是姜菀眉,我和綰綰之間的事等我回來再告訴你。今日你受的委屈師姐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卻也不會讓你白白受苦,你且等著,有些人就不配見到明日的曙光。」
顧菲枂聽懂了姜菀眉話中含義,眼淚霎時涌了出來,她哽咽道:「姜師姐……我,我受的委屈不算什麼,可糖包他還那么小,他……」
「我知道,我都知道。」姜菀眉大步上前,將顧菲枂抱入懷裡,「師姐不會讓人渣有好下場!」
顧菲枂點點頭,又猛地搖頭道:「不,姜師姐你不能去冒險。他是城主之子,你會惹上麻煩的!」
「傻瓜,藍惜雪今夜不是要與你一起去雲鶴樓徹夜飲酒作樂嗎?分身乏術,怎可能去做別的事?」
顧菲枂不笨,自然聽懂了姜菀眉的意思,她擦乾眼淚,道:「姜師姐,你一定要小心。沒有把握的話,就不要動手。」
姜菀眉應承下,揮手與他們告別。
她貼上業火給她製作的假麵皮,與伽圖一起避過外人的視線,翻牆出府。
業火追了出來,伸手將姜菀眉扯入懷裡,鄭重其事道:「別讓那人渣占你便宜,一切以自身安全為重,不要意氣用事。」
他又看向伽圖,「少魔尊,若是她出事,你卻完好無損,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伽圖嗤笑:「本尊必會死在她前頭。」
*
怡翠院。
老鴇看著今日來自薦的幾位姑娘,笑道:「別說麗姑我不公平,今日二公子來,你們都可去伺候他,但他最後選誰春風一度,那就要看你們各自的本事了。」
姜菀眉和其他幾位姑娘一起齊聲應是。
當看到赫連逸林踏入怡翠院時,姜菀眉渾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似乎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
她努力壓抑住情緒,讓自己看起來與尋常樓里的姑娘無異。
赫連逸林看著老鴇帶來的一批新姑娘,目光停留在其中最美艷的一個身上,問道:「美人,可否告知本公子你的芳名?」
姜菀眉心底冷笑,表面嫵媚,「回二公子的話,奴家是馨禾。」
二公子色·眯·眯地看著她:「美人可會跳舞?」
「奴家會的。」
赫連逸林給老鴇示意,老鴇伺候他多年,早就學會看他眼色行事。老鴇將剩餘的姑娘全部帶了出去,還貼心地為他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