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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男見姜菀眉動不動就撩撥男人的老毛病又犯了,都面色不太好,許世嘉側開臉,固執道:「我心意已定。有突發狀況我可策應你, 城主責罰最多就是革職, 以許家的地位我很快就會被起復。」
姜菀眉見許世嘉執意如此, 便不再推拒,捏著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大恩不言謝,事成之後,世嘉想要更多,都可以哦。」
伽圖臉黑如鍋底, 「你當本尊是死的嗎?競當著本尊的面與別的男人親熱!」
姜菀眉掩唇笑道:「你的女人不是梅綰嗎?和我有何關係?」
「你……」伽圖啞口無言,許世嘉還不清楚藍惜雪的身份,他又不能捅破,實在讓人惱火。
業火說:「我易·容成侍衛和你一起去。」他想著是許世嘉值守,要混進城主府簡直輕而易舉。
伽圖和霍麟也表示要易·容跟進去。
姜菀眉說:「你們能不出手就不要出手,儘量別暴露。業火,你上回教給我的變聲法門我還不太熟練,再給我特訓一下。」
*
入夜後,赫連逸林帶著本命燈宿在了城主府,他躺在床上思索之後的行動計劃。
床前燭火搖曳,服侍他的侍女將燭火挑暗了些。
赫連逸林盯著侍女窈窕的身姿,心尖發癢,雖說三天內他不能行房,但嘗點甜頭還是可以的。
他起身將侍女一把拽到床上,侍女不敢驚呼也不敢反抗,被他壓著輕薄。
大夫人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這幅場景,她不悅地掐著嗓子提醒床上兩人她的到來。
赫連逸林聽到動靜,連忙從侍女身上起來,見是大夫人,連忙整了整衣衫,恭敬道:「大夫人安好,不知大夫人深夜來訪所為何事?」
大夫人面沉如水,看向縮在被子裡的侍女,厲聲道:「還不趕緊穿好衣服滾出去!」
侍女嚇得連忙下床,衣衫都顧不得收拾齊整就跑了出去。
大夫人看向赫連逸林,語重心長道:「你父親今夜事忙,無暇來看你。你好自為之,別再惹怒他。三天都憋不住?都被女人害死過一次,還不長點記性!」
赫連逸林被教訓得不敢回嘴,大夫人娘家背景深厚,在城主府相當有地位,他也不敢忤逆。
「大夫人教訓的是。」
大夫人掃了一圈周圍,蹙眉道:「你的本命燈呢?這三日你可離不得它。」
赫連逸林連忙去床頭暗格里取出本命燈,拿在手裡給大夫人看,「在這呢,我擔心被粗手粗腳的侍女摔了,特意放進了暗格。」
大夫人點了點頭,走進赫連逸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好休息,收收心。我派個婆子來照顧你,年輕貌美的侍女這三日不能近你的身。」
赫連逸林一聽就垂頭喪氣地低下頭,卻不敢反駁,「是,逸林聽大夫人安排。」
他話音剛落,就被人猛地點住了穴道。
電光火石之間,他手裡的本命燈被奪走,到了大夫人手裡。
赫連逸林雙目圓睜,他有口難言,身體無法動彈,剛融合的軀體都無法調用靈力。
他眼睜睜看著大夫人徒手捏碎了他的本命燈,而後拽住他的頭髮將他的頭壓低,貼在他的耳邊說話,聲線一變,宛如惡魔低語:「這一回,我割了你的頭,看你還有沒有本事復活。」
赫連逸林驚恐地瞪大眼,沒想到此人竟是馨禾那個毒婦假扮的!
這一次他是真的陷入了絕望,沒了本命燈回收他的魂魄,他死了就真死了啊!
姜菀眉今晚追求速戰速決,沒有時間再折磨他,喚出靈劍,毫不遲疑,一劍砍下了他的腦袋。
由於出劍速度快而果斷,赫連逸林的血甚至沒來得及噴出來。
姜菀眉接住他倒下的身軀,將他放回床上,還把腦袋給他放上了脖子。
果然是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再殺赫連逸林,她已沒有噁心反胃的生理反應了。
姜菀眉收起靈劍,查看了身上的衣裙,確認沒有沾到血,就吹滅了燭火,淡定地打開房門走出去。
守在門外的兩名侍衛與出門的大夫人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大夫人鎮定自若地回到後院,敲開了七夫人的房門。
燕秀雲見是大夫人,掩唇笑道:「姐姐找我有何事?雲天今夜在書房處理公務,不回後院,他可不在我房裡。」
大夫人嗤笑道:「後院是本夫人在掌管,來找你自是有要事。怎麼?你要將我攔在門外?」
燕秀雲身子往旁邊讓了讓,「不敢,大夫人請進。」
侍女給大夫人上了茶,大夫人揮手道:「你們都退出去,沒有吩咐不許進來打擾我與七夫人談話。」
侍女們應諾退下,才剛退出門,就被忽然出現的兩名侍衛給敲暈了扔到花叢里。
大夫人嫌棄地將茶杯里的茶潑到地上,把空杯子往燕秀雲面前一放,頤指氣使道:「你親自給我倒茶。」
說到底燕秀雲不過是個妾室,大夫人才是正室,妾室在正室面前就是一個下人的身份,即使燕秀雲再受寵,都逃不脫身份等級的差距。何況她還沒有一個強而有力的娘家背景。
大夫人搓磨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燕秀雲心知大夫人只敢小打小鬧,不敢把她折騰得太狠,會惹城主不悅。
這點小委屈她根本不放在眼裡。
燕秀雲乖順地拿起茶壺,給大夫人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