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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麟忍不住給眾男傳音道:「這種男女通吃,還把女人都給哄得團團轉的人,之前我只見過姜菀眉。我以為她那樣的人舉世罕見,沒想到這裡又出來一個,段數不比姜菀眉低。」
業火感嘆:「看過太多女人為了搶男人撕破臉的醜陋模樣,我竟覺得她們這樣很不錯。」
伽圖哼道:「很不錯?她想起來所有事,卻打算拋下過去,與你形同陌路,你笑得出來?」
「只要師姐開心,我願意尊重她的選擇。」姜卓曦有些傷感卻堅定道。
「藍小姐真是一個奇特的人。化敵為友的能力令人佩服。」許世嘉說,「只是七公子被挖了牆角,想必不會輕易放手。」
伽圖嗤笑:「藍惜雪是個什麼樣的人,誰能比你更了解,畢竟是睡……」
「住口!我都說了那是誤會,她確實是來傳話的。」許世嘉連忙打斷伽圖要出口的話,想到昨晚藍惜雪趴在他懷裡撩·撥他的場面,還是禁不住臉熱。
此女真真是好手段,男女通吃,葷素不忌。
姜菀眉和梅綰一起分食完栗子,她用巾帕擦乾淨手,拉著梅綰起身,沖在場眾男道:「我還得回府應付我家老頭,赫連伊鶴和城主可能也有行動。你們有什麼話趕緊和綰綰說,說完我們得回府了。」
姜卓曦先開口道:「師姐,我以後還能去找你嗎?」
梅綰點點頭,看向眾人道:「我想和各位做朋友,以後可來藍府尋我。至於感情的事,我想找到真正喜歡的人。」
「真正喜歡的人?」伽圖嗤笑,「意思是以前招惹過的男人,沒有一個是你真心喜歡的?」
梅綰被他兇巴巴的模樣嚇住,身子往藍惜雪懷裡瑟縮了下,囁嚅道:「我……抱歉。」
姜菀眉將她攬入懷中,喚出靈劍指向伽圖,說:「有本事就讓她愛上你,沒本事就一邊呆著去。不服可以和我打一架,保管打到你心服口服。」
伽圖真是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竟淪落到和一個女人搶女人,簡直可笑!
業火遞給梅綰兩張假麵皮,問道:「你的血月戒呢?該不會丟了吧?為師再送你兩張,省著點用。」
梅綰接過收入腰間的儲物玉佩里,她蹙眉思索了半晌,才疑惑道:「我想不起來了,你提起我才發現血月戒不在……好奇怪。」
姜菀眉心說:血月戒陪她躺在地下陵墓的白玉棺材裡,身體可以復刻,血月戒可不能。
業火狐疑地看著她,又問:「你恢復的記憶到哪裡截止?」
梅綰揉了揉太陽穴,「我記得……我被血河蟒吞到了胃裡,我想逃出來……後來……後來我就不記得了。」
「你連怎麼脫險的都沒印象?」業火緊接著道。
梅綰搖頭。
許世嘉問:「按理說你到了血河蟒胃裡會快速被消融,你是怎麼完好無損扛過去的?」
「我有防禦罩法器……但是,我不記得誰給我的了……」梅綰急切地看向藍惜雪,「藍小姐,我是不是病了?我記憶不全,很多事接不上……」
姜菀眉拍了怕梅綰的手臂,寬慰道:「缺少一部分記憶並不影響你生活,不用壓力太大。」
系統得意道:「她讀取不了關於本系統的記憶,本系統可是更高階位面的生命體,哪是低位面的人可以比擬的?」
姜菀眉說:「她也不記得地下陵墓的事。看來你和陵墓一個級別啊?」
系統:「……」
許世嘉斟酌道:「梅姑娘不用著急,可以慢慢想。你留在藍小姐身邊我們也放心,有需要幫忙的事,可傳訊告知我們。」
姜菀眉興味地瞅著他,調侃道:「原來我這麼讓許公子放心。要不今夜……」
「藍小姐,在下還有事,先告辭了。」許世嘉打斷她的話,轉身落荒而逃。
姜菀眉望著他狼狽的背影笑得前仰後合,她對梅綰說:「你瞧,這樣純情的男人才有趣。選男人還是要擦亮眼睛才行。」
梅綰點點頭,好奇地看著她:「藍小姐以前為何會覺得七公子有趣?」
姜菀眉一噎,她可不覺得赫連伊鶴有趣。只得隨口說:「這不年輕不懂事嘛,人成熟後,口味就變了。」
看著她們手挽手離開,業火才道:「你們怎麼看?」
伽圖沉吟道:「像是變了個人,但幾句話不能完全確定,我還要再試試她。」
姜卓曦不明所以:「你們在說什麼?她不就是師姐嗎?為何還要試探她?」
「嘁,你師姐跟你說話,忍得住不對你動手動腳?她不出三句話,就能把你摸個遍。」伽圖哼道。
姜卓曦嫩臉一紅,支支吾吾道:「師姐並沒有……並沒有把我摸個遍。」
業火感興趣道:「不會吧?你不是住她房裡,南大陸女人不都很早就開葷?是她看你年紀尚小,才沒下手?」
姜卓曦臉越來越紅,「師姐……師姐她其實也沒那麼好·色……她通常就是口頭……」
「呵,原來光說不練。看著身經百戰,其實還是個雛兒?」業火差點笑出聲,姜菀眉可真有意思,正常沒經驗的女人能像她那樣葷素不忌?真不知打哪學來的。
伽圖蹙眉道:「總之現在這個太普通、太正常,就像是披著姜菀眉皮的另一個人。」
霍麟失笑道:「確實。與藍惜雪站一起,她可真是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