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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人迷系統:【不是他作的,是女主打的!】
萬人迷系統:【你看到女主身上這些血沒,全是男主的!要不是男主命硬墜崖而逃,這世界都要更替命運之子了!】
原鷺差點將巫燭打死?!
宋峭眼中划過一絲意外,她問,「師姐,你不和我說你這次去幹什麼了嗎?」
「怎麼將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原鷺偏頭躲過宋峭欲撫上來的手,悶聲道,「去殺一個人,但是讓他跑了。」
「跑了?」
「嗯,他墜崖了。」
說完,他低頭仔細觀察著宋峭的表情,搭在宋峭腰上的手掌不禁將她的衣服抓緊了些。
宋峭瞭然地點點頭,「那真可惜。」
原鷺鬆開攬著宋峭細腰的手,耳朵有些紅地輕聲說,「阿峭,我很想你。」
他眉目含情,略帶期艾地凝望著宋峭,期待得到宋峭的回應。
宋峭眨眨眼睛,揚起一抹笑容,兩頰小小的梨渦像是釀著陳年的烈酒,香的人醉醺醺,「我……」
「仙長!」
賈老爺中氣十足的一嗓子將宋峭原鷺兩人間的莫名氣氛打滅,宋峭向下望去,賈老爺正穿著一身沾了土的凌亂中衣在屋檐下抽泣,眼淚嘩嘩往下流。
「先下去。」宋峭拉著陰下臉的原鷺下了房頂。
「仙長啊,真是太感謝你們了啊!」
一下屋檐,賈老爺就迎了上來,他哭號的厲害,像個孩子似的嚎啕大哭,一邊捂著胸口哭一邊感謝,「真的太感謝你們了,這邪祟終於被除去了嗚嗚嗚,我終於能睡個安心覺了嗚嗚嗚,這倆月我晝夜勞心,真的太難熬嗚嗚嗚。」
小三百斤的男人哭起來真的很有視覺效果,場面一度失控。
宋峭敷衍附和兩句,深感比起除邪祟,中年男人的嚎哭更不好弄。
過了好半天,賈老爺的淚水閘口終於關上。
他抽噎著,「抱歉幾位仙長,我失態了。」
宋峭三人:「……沒事。」
「對了!」賈老爺一拍手掌,像是想起來了什麼,「我有一個東西想作為感謝送給仙長們,那東西經年已久,很有靈氣,興許對仙長們的修行有幫助,我去給仙長們拿來看看。」
「仙長先坐,他馬上就回來。」賈夫人招呼著,眼神視線在宋峭原鷺三人轉了一圈,十分識趣地說,「三位仙長除邪祟定累了,我去準備些茶點。」
賈夫人離去,院內只剩下了宋峭,原鷺還有秦子岳。
三人坐在石椅上,面對著面,無言以對。
「原道友好。」
秦子岳尷尬的對原鷺點點頭,得到的只有原鷺的冷凝,秦子岳嘴角一抽,求助似的看向宋峭。
一年前原鷺還是高嶺之花劍宗師姐,一年後怎……怎麼變化的這麼多?!
這一閉關,性別都變了。
秦子岳十分不看場合地想起了人間江湖裡流傳的葵花寶典,據說那功法……神遊想像愈發不受控制,他猛地搖搖頭,將不受控制的思緒打散。
「介紹一下,這是我師姐,原鷺。」宋峭面不改色地介紹,她面向原鷺,「師姐,這是我在遊歷中結識的好友,秦子岳,器宗弟子。」
「原來的秦道友,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原鷺扯著張假笑恭維。
秦子岳:……假的沒眼看。
秦子岳:「呵呵,哪裡哪裡,原道友才是,天之驕…女,去年十年大比原道友的表現令在場眾人難忘。」
「呵,秦道友說笑了,我是鮫人,尚未到分化時期,哪來什麼男女之分。」原鷺笑呵呵將『天之驕女』這一稱呼駁回。
「去年那場比賽我家阿峭表現的才叫好,修仙屆能在築基稱上仙子的可就我家阿峭一份。」
他左一口我家阿峭,右一口我家阿峭,占有意味不要太明顯。
秦子岳一聽這話,眼神在原鷺和宋峭之間掃了兩圈,心裡瞬間瞭然。
「不知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秦子岳問道,「我接下來要去風清,去看我未婚妻,不知道是否與宋峭同路?」
他看似無意的提了一嘴,凝聚在身上的冷氣都少了不好。
「可惜了,我們接下來得回宗門。」宋峭思索著接下來的行程,「風清與劍宗一南一北,恐怕接下來是不能同路。」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我們下次再聚便是。」秦子岳笑說,「夢娘修為也快到了能出來歷練的程度,到時我們四個可以一起。」
他說完,身上冷氣徹底消散,甚至還感覺有點回暖。
秦子岳無語地看了眼原鷺,蠻荒妖族,心眼小的可以!
「哎——剛剛和秦道友認識就要分離,人生無常啊。」原鷺感嘆著,語氣中的愉悅卻難以遮掩
宋峭:……假得很。
秦子岳:……假得很。
「仙長,你們來看看這琴。」
賈老爺匆匆抱琴而來,他將琴小心翼翼放在石桌上,將琴上面的布匹掀開,露出琴身。
散發著靈氣的古琴在月光下瑩瑩發光,琴身呈現出七彩琉璃的質感,琴弦內斂中透露這奢華,按現實一點來形容,就是它看起來挺貴的。
宋峭撫上琴身,感受到裡面微弱的生靈,驚訝道,「這琴生器靈了!」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在場人的全部關注。
器靈這等存在少之又少,數量堪比大乘期的大能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