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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解,以身體的逐漸崩壞,來換取最大攻擊力,雷禪這是第一次進行武解,也將是最後一次。
就算死亡,也要先打敗對手!
武解之後地雷禪在數招之後,迅速由絕對劣勢轉向了平分秋色。
「蓬!」
雷禪的雙掌在武解之後,威力與速度都像是「無上限」一般在提升,這一次終於擊中了陸玄的左肩與左臂,血也第一次從陸玄左臂上濺了出來。
一絲喜悅出現在雷禪心底,以死相搏的勝利已經觸手可及。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沒有這麼簡單,因為與此同時,陸玄的右拳也突破「空檔」,重重的砸他的右脅之下。
「砰!」「砰!」「砰!」
一拳比一拳重,一拳比一拳急,一拳比一拳猛,陸玄三記恐怖的重拳結結實實砸在雷禪的脅下,雷禪立即就明白了,自己暴走般的激鬥之中,陸玄果斷的採取了「以兵搏將」的方法,用左臂故意硬扛住自己攻擊,然後給右拳製造突破機會。
明白了又能如何,為時已晚,肋骨粉碎後倒插進身體的聲音與五臟六腑破裂的聲音,都清晰的傳到了雷禪自己耳中。
三蓬血雨更是從雷禪的全身濺了出來。
「砰」
陸玄右膝猛的頂在雷禪小腹上,他的身體立即浮空而起,陸玄右臂順勢上撩,變拳為掌,猛的一記重掌印在全身是血的雷禪身上。
雷禪的身體帶著一身的血在飛升了十數米之後,「啵」的一聲,炸得粉身碎骨!
第二百五十一章 總統徒弟
雷禪的身體在空中炸裂,化作一蓬血雨向四周擴散的剎那,除了神情仍舊冷漠的陸玄,廣場上每一個倖存者的神情都改變了。[]
一直低垂著頭,跌坐在地上的塔西婭突然抬起了頭,絕望而又渾濁的雙眼中多了一線清明與希望。
在戰鬥過程中,始終保護著她的年青光頭軍官米哈爾科夫,他臉上原來那揮之不散的凝重與陰霾,伴隨著雷禪的死去,剎時消散了。
與之相對,廣場的另一邊,原本神色自若,一副一切都在掌控中的總統府衛兵隊長安德魯,卻一下面如死灰,惶恐不安的護在「阿迪格大總統」庫塞維斯基身前。
之前面色陰沉觀戰的庫塞維斯基,臉上已經沒有了一點血色,身子雖然拼命想站直,但雙腿卻止不住的輕輕顫動發軟。
左臂遭受重擊的陸玄,雖然血一直沿著手腕、掌心、指尖往下滴,他平靜的臉上卻像沒有感受到一分痛楚,在結束了與雷禪的戰鬥的瞬間,他就踏著冰冷的步伐的向庫塞維斯基走了過去。
隨著陸玄的逼近,雙腳發軟的庫塞維斯基幾乎無法自己站立,雙手拼命拽住他的衛兵隊長,安德魯的衣服。
「你……你想幹什麼?」衛兵隊長安德魯強形讓自己鎮定。
沒有說話的「惡魔」陸玄已經到了二人身前。
「等一等,他是阿迪格的大總統,就算要處死他,也應該是法庭上。而不是這裡。」安德魯大吼道。
「不錯……如果你在這裡殺掉我的話,你徒弟這個叛國者的罪名,就永遠無法洗清了。」庫塞維斯基也咬著牙說道。
面無表情,一身是血地陸玄停了下來。
「總統大人說得沒錯,這樣處死總統大人的話,塔西婭中尉就會永遠背負叛國罪這個罪名,這個國家也會隨之再度陷入動亂之中,陸先生三思而後行。」安德魯要似乎找到了庫塞維斯基的救命稻草。
「我的確做下了很多壞事。我也對不起塔西婭中尉,所以我願意接受國家的審判,在審判之後,這個國家才能順利交接給塔西婭中尉,這樣草率的殺死我。無論對誰來說,都沒有益處。」庫塞維斯基越說越急。
陸玄仍然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們二人。
「家有家規,國有國法,塔西婭中尉既然在這個政治的世界,就必須遵守規則,我想陸先生您也是非常清楚這一點地,關係到這個國家的事情。我們理所當然,應該用國家的方法去解決。」安德魯看著止步不前的陸玄,像是看到了一線生機。
庫塞維斯基蒼白的臉上也擠出一絲笑容:「你盡可放心,在法庭上,我一定會完全地把這個國家交給塔西婭中尉,然後自己承受所有懲罰。」
安德魯連連點頭。「對,到時有什麼樣的處罰,大總統閣下都會坦然……」
「砰!」
話說到一半的安德魯突然炸了開來了,血肉腦漿濺了庫塞維斯基一身。
饒是庫塞維斯基出身戰場。但看著一直保護著自己的衛兵隊長,突然在自己眼前炸得粉身碎骨,血還濺了自己一臉,心中的恐懼一下攀升到了頂點。
「你……你殺他沒有關係,把我送上法庭就好了……」他還抱著一線希望,用顫抖的聲音乞求。
「神是不聽任何人辯解的。」
陸玄握著自己沾滿鮮血的右拳,一字一句地說道。
庫塞維斯基把牙一咬。轉身就跑。雖然雙腳發軟,一路跌跌跌撞撞。他還是拼命的朝前方逃亡。
陸玄不緩不急的跟在他身後,冷泠的任他掙扎著連滾帶爬的向前狂奔。
很快,庫塞維斯基就發現自己已經無路可逃,身後是又高又厚的監獄圍牆,望著越逼越近地陸玄,他把身體在冰冷的牆上越貼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