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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乙回手把第三位姑娘拉進懷裡,略帶驚訝的問道:「你不會是叫珍珍吧?」
女子靠在張小乙懷裡,小手握成小拳頭輕輕捶打著他的胸膛,嬌羞道:「哎呀,你壞死了,是不是早就打聽好了人家的名字。」
張小乙一愣,你們這名起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抱你們了。
太嚇人了這也。
記得上一次有三個姑娘叫這名字,還是前朝,差點把西遊旅行團給團滅了。
張小乙壓下狂跳的心,一手攬過一個,在她們的投餵下吃著點心喝著酒。
安慰自己,只是重名而已。
愜意,且享受。
那感覺,沒法形容啊!
張小乙的又手邊是風蕭庭,他就沒那麼自在了。同樣是被三個姑娘圍著,但此時的他青筋暴起,雙拳緊握,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他以為自己已然看破紅塵,臨死之前什麼事都能看開。
奈何,他還是要臉的!
張小乙喝了一口憐憐餵到嘴邊的酒,開導他道:「幹啥呢哥們兒,上手啊,你不碰她們也得花這個錢。該享受就得享受,拿出你剛才那種一往無前的氣勢來啊。」
風蕭庭對著張小乙露出一抹尷尬的微笑,「道友你開心就好,不要管我,呵呵。」
沒人他感覺都有些放不開,更別提這還倆同行看著了。
「你們三個,好好陪陪這位道爺,他不主動你們也主動主動,陪好了他,這位佛爺有賞。」
「謝謝道爺!」
李修緣抬頭瞧了一眼,我花錢,你們謝他幹啥玩意?
再說了,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身邊連個娘們兒都沒有!
張小乙是一邊一個姑娘,懷裡還坐著一個。而李修緣一手一隻海參,嘴裡還塞著一塊肘子皮,正努力咀嚼著。
不是他高風亮節,也不是他不近女色,而是這幾個姑娘進來就奔張小乙他們倆去了,李修緣只能幹瞪眼,跟桌子上的雞鴨魚肉大海參較勁。
六個姑娘,其實按照每人兩個分配的。
李修緣看著張小乙那邊鶯鶯燕燕只能嘆氣,這可都是我的錢吶!
張小乙靠在椅子上,問李修緣:「你今天是怎麼了,在哪發了財了?」
李修緣放下手裡的海參,一抹嘴道:「發什麼財啊,就是簡單撿了筆小錢兒。
這不是前兩天嘛,我在白骨嶺幹掉了一隻白骨精,在她的棺材裡瞧見了她這些年攢的家底,我一想扔那不是也扔那嘛,就先借來花花。」
風蕭庭探查了一下李修緣的法力波動,非常微弱,心中暗道:吹牛!
「喔,這挺可以哈,恭喜。」張小乙撇了撇嘴,
「我看您這意思,怎麼一點恭喜的感覺都沒有啊。」
「怎麼會,你發財我還能不高興嗎?」
張小乙嘴上說著恭喜,實則心中懊惱,還有這茬,我給忘了!
濟公傳里,道濟一度黃淑女之後就是戲耍劉太真,之後渡化廣亮的外甥胡來。
胡來這個人不干正事,為了發橫財,去白骨嶺把人家白骨屍魔的墳挖了,但是又被白骨屍魔把心挖了。
你挖我墳,我挖你心很正常。
本來是公平交易,誰知道這位白骨屍魔還要加價,給胡來的胸口塞了一錠金元寶做心,讓他哄騙九十九個人來,當她的食物。
胡來良心未泯,一直不願動手。
濟公把三清觀劉太真和胡來一塊戲耍一番後,去白骨嶺把白骨屍魔降了。
張小乙心裡直懊悔,好幾百年的白骨精啊,就算是過去打醬油,也能得到不少功德吧。
「憐憐愛愛珍珍,如果給你們贖身,得花多少錢?」
張小乙忽然問了這麼一句,瞬間讓屋子裡的人一驚。
尤其是她們三個,已經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捂著嘴,難以置信。
一旁繼續和幾個硬菜奮鬥的李修緣驚訝的抬起頭:
「乙哥,不會吧,你,你可是個正經道士,真武大帝是不會允許你這麼做的!」
李修緣頗為激動道。
「你管我,我願意。」蹭不著你的功德,我還不能花你倆錢解解心寬了。
「您給他們贖身之後把她們養哪啊,當著真武帝君的面養在道觀里?」
「這是你該操心的嘛,再說誰說我要養她們了。回頭你買間小院,再給她們點本錢,讓她們做點小生意不就得了,你是差錢的人嗎?」
李修緣咽了口唾沫,欲哭無淚道:「我是不差錢,可您做好事也不能花我的錢啊,那可是我的血汗錢!」
張小乙撇了撇嘴,轉頭問三女:「說價吧,回頭收拾收拾應用之物,往後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三女感動的淚水嘩嘩的,撲在張小乙的身上一頓千恩萬謝。
「道長,感謝您能為我們贖身,以後我們姐妹一定好好服侍您。」珍珍感動道,軟肉緊貼著張小乙。
張小乙連連擺手:「不用不用,你們想干點啥干點啥,贖身之後你們就是自由人,就當咱們萍水相逢。」
「那怎麼行,您是我們的大恩人,以後我們就是你的人了。」憐憐也道。
「就是就是。」
愛愛這時也說:「我們斟茶倒水洗衣疊被暖床都會做,您不要嫌棄我們。而且,我們和憐憐姐的守宮砂還在。」
「贖身也是我花錢,你們不能光謝他呀!」李修緣感覺世間沒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