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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的大派道士,不止和尚們鬥氣,更是摻和到武林中。
就像剛剛觀主說的,這些大派道士們,整天為武林中那點破事兒勾心鬥角,他們還能好的了?」
「說得好老曹!」
「是吧,這些沒有法術傳承的門派里,郝大通算的上是一股清流了。」
郝大通這個名字張小乙很熟悉,全真七子之一,王重陽的徒弟。
以修行來說,王重陽丘處機郝大通這幾位都算的上是道士里的清流。
查先生的筆下,這位只是個武林人士。
其實人家確實是個正經道士,著作頗豐,有《三教入易論》、《示教直言》、《心經解》、《救苦經解》、《周易參同契簡要釋義》等眾多作品。
雖然張小乙還沒弄清楚這個世界和金系武俠有沒有什麼聯動,但就從張小乙看過的那麼些武俠片來理解,華山派後面那幾任掌門屬實是越活越抽抽。
尤其是鮮于通,以及諸天最慘配角岳不群。
就像剛剛說的,
明明好好打坐唱經修行練武就可以成仙得道,非得和武林上的那群人浪。
想浪也可以,學學人家王重陽張三丰,人家也浪,但人家浪到最後浪成了陸地神仙,不但千古留名,死後還能升仙。
幾人邁入了華山派,張小乙也想去看看這位清流。
和他交流一番心得,省的有人說自己不務正業。
總不能自己一個學法的道士,還比不上他一個練武的道士吧。
但反過來想想,人家練武的能寫出眾多道經典籍,自己一個練武的卻連點墨寶都沒有,真他娘的失敗。
…………
山下,沉香和丁香買了一大堆東西回到了家。
倆人走到家門口,看著一所氣派的宅院矗立在這。
丁香疑惑的問:「相公,這是你家嗎,咱們沒走錯?」
望著高牆新瓦,以及門口的兩隻石獅子,楊天賜撓了撓頭,他也疑惑:「按地理位置來說,這是我們家啊。
難道我爹把地基買了?
或者是他發財了?」
楊天賜也不確定,他抬頭看著門房上掛著的紅漆牌匾。
「劉府?」
自己老子什麼樣楊天賜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家裡就是個賣燈籠的,啥時候成府了?
就算我爹把劉家村的燈籠生意全給承包下來,也不至於這麼有錢吧。
楊天賜剛想上前叫門,
忽然一駕綠尼馬車從遠處駛來。
馬車停在劉府門口,趕車的下人撩開轎簾,從裡面走出一男一女。
兩人手挽著手,
楊天賜和男人四目相對,
男人有些尷尬,
楊天賜眉頭緊鎖,
對男人叫道:
「爹。」
男人尷尬的應了一句:「
「哎。」
第285章 以後我叫楊天賜。
「爹。」
「哎。」
兩個人都挺尷尬。
畢竟這種場面,
此情此景,
已經很難用語言來形容。
「回來了。」
「嗯,回來了。」
「進,進去說。」
「好。」
沒有什麼父子相見感人肺腑,更沒有因為離家出走後老父親擔心的肝腸寸斷。
楊天賜感覺自己的擔心很多餘,以為劉彥昌會因為自己不辭而別擔心受怕,有時還會擔心他一個人在家糊燈籠時落寞的場景。
現在看來,
過得不錯,
三間茅草屋變成了七進闊庭院。
劉彥昌低著頭,走路時眼睛一直看著腳尖。
他害羞,
他慚愧,
他惱怒。
他羞愧自己這個當爹的有點不像話,他惱怒楊戩騙了他!
客廳里,劉彥昌坐在主座,有點侷促和不安。
那個女人以女主人的身份坐在一旁,楊天賜和丁香坐在次手位置上。
管家沏了茶端了過來,他感覺氣氛不是很活躍,放下茶後小心翼翼的退下了。
劉彥昌和楊天賜都沒有說話,楊天賜是不想說,劉彥昌則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女人也知他們父子間有些隔閡,笑態可掬的望著楊天賜道:「哎呦,這就是沉香吧,你看看這回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
我是你二娘,回來了就好好在家待幾天,陪你父親說說話,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些日子啊,他老念叨你,想你想的茶不思飯不想,都瘦了。」
楊天賜看著容光煥發,比自己離開時胖了兩圈的父親,笑著點了點頭。
劉彥昌回頭瞪了她一眼,
有的說沒的說!
「你是丁香吧。」
劉彥昌不知道該怎麼和楊天賜解釋,主動和丁香搭起了話。
丁香也急忙點點頭:「丁香見過伯父。」
話音至此,
她並沒有對那個女人行禮。
「你說說,你娘找了你好久,你說你也是,走的時候也不打聲招呼,留封書信就敢自己一個人離家。
你娘都急的張貼告示,重酬懸賞找你了。」
「伯父說的是。」
楊天賜也道:「我會帶著丁香回去賠禮道歉。」
兩人相視一笑,少男少女的感情就是這麼無怨無悔。
丁香能做到千里尋夫,他楊天賜也不是膽小鬼,肯定要同甘苦共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