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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楊天賜茫然的看著黃淑女,黃淑女也攤了攤手。
「這誰聽得懂去。」
楊天賜已經拜入張小乙門下,張小乙肯定要執導他修行。
悟禪一個人在廚房做早飯,上完早課的青兒進去幫他。
本來他也想和張小乙他們上早課的悟禪,在準備好木魚佛經以後,忽然想到。
淨室里掛著的貌似是三清道祖,他一個和尚進去敲木魚會不會有些不合適?
所以,為了佛道兩家的友誼,他只好放棄用功的想法,為他們準備早飯。
反正他們這一脈,也特麼沒念過經。
朝陽還沒生起,黃淑女抱來兩個蒲團擺在院子裡。
楊天賜做到蒲團上,張小乙問道:「北極真武訣的口訣背會了嗎?」
楊天賜點點頭,帶著一分興奮三分緊張。
「回稟師父,昨夜徒兒已經全部背會了。」
「嗯,總共不到百十餘字,這要再背不下來,你可就真是個廢物了。」
「嘿嘿。」
「咱們北極真武訣的修行法門,主要是在朝陽升起之際,藉助太陽初升時的那抹紫氣修行,當太陽升起,紫氣消散,練不練也就沒什麼大意思了。」
「弟子謹記。」
眼看著東邊的一抹白出現,張小乙抱元歸一,淡淡的說道:「練吧。」
楊天賜也學著張小乙的樣子,抱元歸一,雙目微閉。
不到一刻鐘,太陽全部升起,張小乙睜開眼,看了看一旁還在入定的楊天賜,他也睜開了眼。
「怎麼樣,第一次練氣,法力有沒有增長?」
楊天賜有些緊張,急忙站起身道:「回稟師父,弟子運轉法訣的時候,法力雖然有所波動,但並無增長。」
「不會吧。」
他老舅修行不過三五年,就能號稱闡教三代弟子第一人,十幾年後就敢跟天庭叫板,成為三界第一戰神。
而他雖然第一次練氣修行,不應該一點每漲啊。
「我給你看看。」
張小乙用手按住楊天賜的丹田,分出一絲法力向楊天賜的丹田內探去。
探進去以後,他的丹田內已然有不少精純的法力。
這是上次他吃蟠桃時,蟠桃遺留下來的。
再往裡探。
誒?
什麼玩意兒擋著我?
張小乙感覺楊天賜的身體有一絲阻礙,就像有一道屏障,橫在了他的丹田裡。
張小乙不信邪,
一層膜而已,
前世初戀的膜都攔不住我,
捅破他!
微微一發力,阻礙瞬間破碎。
楊天賜一口鮮血噴出:「噗!」
一瞬間,張小乙感覺自己見證了大壩決堤,
一股精純且強大的法力猶如滔滔江水一般沖向了楊天賜的丹田。
張小乙急忙把法力收回來,這要一個弄不好,自己這條小溪也得陷在裡面。
「師父,弟子感覺肚子好脹!」楊天賜痛苦的看著張小乙,捂著肚子哀嚎道。
廢話,能不脹嘛。
那道屏障不是別的,而是楊天賜身體裡的封印。
張小乙這才明白,我說剛開始只看到蟠桃留下的法力,而他原本自身的法力一點都沒見著。
原來是被二爺怕他濫用法術,把他的法力封印起來了。
張小乙笑道:「沒事兒,現在趕快運轉法訣,把你身體裡的法力調理一下,讓你自身原本的法力和蟠桃增加的法力融合起來。」
這種工作就像開渠引流,需要他自己動手。
過了一會兒,楊天賜睜開了雙眼,看著張小乙道:「師父,您不好奇嗎?」
「好奇什麼?」
「好奇我的身份,好奇我為什麼會有法力,好奇我的法力為什麼會被封印起來?」
楊天賜很緊張,他也知道他舅舅給他的身體裡設下了一道禁制。因為在老家的時候,他用自己天生自帶的小法術捉弄過私塾先生。
而他舅舅為了不讓他搗亂,所以便在他的身上加了一到禁制。
現如今禁制以破,法力回來了,娘胎里自帶的小法術又可以使用了。
但他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反而還很緊張。
因為在他的印象里,自己的身份,是三界所不容的。
萬一師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會不會告訴給其他人,那會不會……
就在楊天賜胡思亂想之際,張小乙笑了笑道:「你愛誰誰,只要你記住,以後發跡了,別欺師滅祖就行。
咱這一脈,不怕徒弟有背景,就怕徒弟搞退出啊。」
「是這樣嗎?」
張小乙點點頭:「你的身份,有那麼難猜嗎,嘁!」
張小乙喃喃一句聽在楊天賜的耳朵里,瞬間震驚了。
師父知道了我的身份?
怎麼可能?
我隱藏的很好啊!
張小乙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慢慢練吧少爺,你老舅學藝十年就能大鬧天宮,你還差的遠呢。」
甭說自己這看過寶蓮燈的,就算沒看過,憑藉著他三天兩頭提楊戩,也知道他的身份不簡單呢。
說完,張小乙繼續去練法練拳,流下楊天賜一個人思考。
法力就像汽車裡的油,法力的多少固然能提升法術威力和續航能力。
但打鐵還需自身硬,實力才是硬道理。